客栈的后院伙计们打天骂地的找也未找见消失了几日的花羽母鸡,几个伙计急得团团转。头两日他们倒不是很放在心上,心想着可能这母鸡在何处淘气,毕竟棚门从不上锁。可谁成想小东家马上要串门回来了,这花羽母鸡似被偷了般不见踪影。
年长些的一拍大腿,高声道:坏了!莫不是真被偷了?年纪小些的转着眼珠子回想着,紧忙说:之前有一举子曾抱着凤儿去过厅堂听书呢,就是那个,就那个有名的。
几个人互相看看皆点点头,一起去探个究竟。
客房内祝义赤裸着美躯,凤儿从后抱着她托起她的臀,手指插进她的阴穴中扣弄着,正在帮她将泄了不知多少的乾精挖出。
要说平常人如此不知节制的交欢怕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可单看祝义虽然也是尽显疲态但并不虚弱,脸色白里透粉容貌更是昳丽。
恐怕是凤儿蹭的那点灵气皆被祝义给吸走了,如此行径竟不知谁人才是妖物。
乾精被穴中捂得温热顺着抽动的手指缓缓导出,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祝义迷迷糊糊的哼唧着说:不要了凤儿,真不要了。
凤儿从后探过头来吻向她的脖颈,安抚道:好好好,我仅是帮恩人清洗一番。此话刚说完门板便被敲响。
响声不大。贵人您在房内吗?
祝义强撑起精神,慵懒答道:在,何事?这声音是磁性的哑还透着无限风情,似是万千掺了蜜液的柔丝直往心尖上裹。
门口伙计登时软了腿,手肘支着门板子才没让自己跌在地上,想问问您见过东家那只小母鸡没有?
祝义眉头一蹙,一张嘴险些赌气说句吃了,她转动鹄颈瞪向身后之人,用眼神询问。凤儿嗤嗤笑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小东家今日归来我要回去了,恩人可想念我?
祝义美眸一眯抬颈便咬住凤儿水泽的唇瓣,松口后她对门外人说:我甚是疲惫不曾出得屋去,因而并未见过。她顿了顿,睨了一眼准备离开的凤儿又说:不过一只蠢笨呆鸡能跑哪去?你们回去再好好找找。
凤儿听了也不恼,美滋滋的看着走进浴桶中的祝义,右手一伸极度暧昧的抚着自己胯下。祝义登时变了脸色,连忙扭头转身佯装瞧不见她。
那伙计好像还没听够祝义勾引心肝的嗓音赖着不愿意走,其余人忍无可忍的抓着他就走,生怕这人散德行。
让伙计们万幸的是在小东家归来之前终于找到了那只花羽母鸡,可这次小东家没先跑去后院去看自己的爱宠,反而引着一老妪进了门去见掌柜。
那老妪衣着寒酸但好在清洗得干干净净,她容貌垂垂老矣可不难看出她骨相生得好,莫说青春年少时如何就算如今这个年纪里也算得上极好。
她背着一个打着补丁的背囊应当装着随身衣物盘缠,背囊表面历经风霜磨得都不看出原本的颜色,反而补丁颜色倒是不少。
一个小伙计扒拉一下身旁的人,对那老妪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人问他:怎么的了?
小伙计用手指点了点,悄声说:看她这身衣着了没有?怎么都不像个富裕的,可她腰间挂着的锦囊可是值钱,够我喝两夜好酒的了!
小伙计的娘亲从前是做绣娘的,故而他瞧出来了。
这老妪一身的素朴,唯独腰间挂着的锦囊华贵精致。绣面花团锦簇金丝银线点缀,鼓囊囊的,不知里面装的什么。
掌柜的!小东家嚷嚷着,掌柜闻声寻来。小东家拿手一指老妪,说:这是叔公家的邻居,听说咱家店里住了一位道士说要来见见,我就给带来京都了,你来帮帮吧。说完,把人扔给掌柜自个儿跑去后院了。
掌柜一听是东家亲戚的邻居,虽然关系远但小东家亲自领回来的还是要敬着些,连忙展开笑脸说道:老夫人先坐,我这就给安排上房。
不,不。那老妪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说:上房我住不起,一间陋室供我安身就好。
掌柜就此安排就没想着让她掏钱自然是他自掏腰包,但老妪说什么都不肯,坚持不麻烦掌柜。无奈之下掌柜只能依她,他飘看了一眼老妪的腰间,眼中闪过疑惑。
掌柜为人随和老妪也愿意同他说话,这才聊起来。
老妪说她随夫家姓花,娘家无人夫家也已去她独自一人四处飘荡。后来实在因为年纪大了走不动了,这才在京都周边一座县城安了家。
掌柜问她为何一个女人家四处飘荡?花婆神色一顿,不再清亮的双眼略浊此刻已布上了红。
因为我被偷了东西无法安稳,这才走遍天南海北的找。她好似提到这事起了怒气,手掌在身侧紧紧攥起,可我老了,再也跑不动了,那贼!唉,那贼也还未寻到。
掌柜宽慰她几句,那花婆又说:那贼可不是官兵捕快能抓住的,我走访了太多道观佛寺可依旧杳无音信。听你家小东家提起这店住了一位道爷,我想着,最后再试试,实在不行话未言尽可她又闭口不再言语,她垂下头花白的发丝被光晃得枯黄,枯瘦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