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睡衣得从头脱起,但薛启如今完全下不了手——陶昔正把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叹气:“皇上,抬下手,我给您脱衣服。”
陶昔不听,而是凑近蹭他棱角分明的脸,鼻子碰碰他的鼻子,碰碰他的脸颊,好像薛定谔对他们好奇的时候。
“不脱衣服吗?”薛启低声问。
“嗯哼……”陶昔的声音是从嗓子里闷闷地呼出来的。
于是薛启干脆抱着半掀起衣裳的陶昔,自己已经裸露的上半身贴上陶昔露出来的rurou,这样的磨蹭让陶昔觉得舒服,他嘻嘻地傻笑起来,这下肯乖乖抬起手了。衣服一脱离身体,他就八爪鱼似的扒上了薛启,哼唧着摇摇晃晃,遂着他的薛启被他压在了床上,他捏住薛启的下巴亲上薛启的嘴,亲完了含住薛启的唇瓣不放,睁大眼睛看薛启。
“我老公好帅……”
“只有醉了才这么会夸人?”
“哼!”他勾起食指挑起薛启的下巴,“小样,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销魂!”
“又不当皇上了?”
“闭嘴,你只有被我嫖的份!”陶昔颇有(小孩子)气势地说着,若不是起身时重心没稳,一下子又摔回薛启怀里了,他还能看起来更有气势。
他发挥了一个嫖客该有的下流,手掌不由分说地捂上了薛启的裤裆,摸到那鼓起的一大包,他顿时觉得下体的两个洞shishi的,还痒得很,他的语气都乖顺些了:“老公的鸡巴好大……”
他挪身用两腿之间的地方骑在鼓起上,rouxue隔着睡裤磨薛启的Yinjing,那热热的还滚滚颤动的大东西让他兴奋。
“想要!老公给我大鸡巴!”
他都不需要薛启伺候了,自己就去脱睡裤,但是醉了的他笨得很,裤脚卡在脚踝,蛮力脱结果让自己差点一仰后摔在了床上——薛启及时揽过了他,一边把他护在怀里,一边帮他把裤子取下,没了衣物禁锢的他也想脱离薛启的禁锢,他往后躺,张开腿:“爷的逼美不美!”
“……美。”
陶昔心满意足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Yin唇,一脚蹬了蹬薛启的腿催促:“我要看老公的大鸡巴。”
薛启听话地把睡裤脱干净,才脱完,一个脑袋就钻到了他的腿间:“热热的大鸡巴,我要吃……”
同时陶昔撅起屁股:“sao逼也想被吃。”
“遵命。”薛启用手指暂时抚慰他的花xue,身体调整到与陶昔69的方位,舌尖轻触陶昔的一瓣Yin唇。
“唔……好爽。”那一瞬间陶昔爽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把屁股向后移了些,让自己的逼更贴近薛启的嘴,一边张开嘴一口气就含住了薛启半根大鸡巴,愉悦地吸食。
薛启已经憋了很多天了,日夜笙歌的休假后就是和陶昔将近一周的分离,重逢后也一直没有做爱,然而这四天陶昔每天都睡在身边,时常因为没有安全感缩在他怀里——每当这时,他都想把陶昔剥干净,把陶昔cao得连手指头都再无力气——但他倒底忍住了,薛启觉得这能算进他挺过的最艰难的挑战之一。
而此时陶昔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自己正被陶昔口交的认知,加上持续的吸力,让他差点直接缴械投降。他不甘地捏了捏陶昔的屁股。
陶昔和他恋爱后,有他敦促,胃口和生活习惯都好多了,原本屁股也不再那么瘦骨嶙峋而是有点rou了,才好了没多久,碰上沈岱这次的事,又愁得消瘦回去了。他捏tunrou的手因为心疼变得轻柔。那屁股中间的逼还骑在他脸上,思念已久的美xue翕张着,粉嫩的花瓣上沾着yIn水,看着鲜艳欲滴,他继续舔弄那个对他具有无限诱惑力的xue,舌头撩拨Yin唇,勾勒Yin蒂。
陶昔一边口交,一边因为花xue被舌头满足而舒爽,他时不时吐出鸡巴快活地浪叫:“好舒服……老公的舌头jian得sao逼好舒服……sao逼的yIn水都给老公喝……”
他会晃晃屁股,让分泌的黏ye由薛启吃进嘴里,自己则继续吃薛启那对他来说美味至极的大鸡巴,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啄又是吸。
阳物在他嘴里变得更大,坚硬到了陶昔觉得吃起来嘴快僵了的地步,但两个yInxue一个被舌头舔舐,一个被手指戳弄,这样的快感让他可以抛掉不适,忘情地吮吸嘴里的巨物。
他舔着冠状沟,感到shi滑的舌头舔开了他的花瓣,伸进了自己的Yin道里捣鼓,密地被探索的快感难以言喻,他快活地摇起屁股,还想要更多,便自行宣告口交的结束,直起身想扶着薛启的Yinjing往自己的xue里塞。他的动作因为醉酒软绵绵的,再者薛启的Yinjing太大,他捅了好几下,不过是戳了他的Yin唇或Yin蒂那gui头就滑到一边,东西进不去,他的yIn水却被刺激得更多了。
更想要了的他正准备继续和大鸡巴斗智斗勇,就被薛启按在床上翻了个面,反应过来时,眼前是自己喜欢的那张俊脸。
“这一刻不喜欢你背对我。”俊脸如是说。
陶昔迷迷糊糊,嘴就被吻上了,彼此私密处的味道倒并不浓郁,而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