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渊明辉并不希望就这样直奔主题。奈何他买的小鸭子是个努力工作的好员工,此时又正在尽职尽责地舔着他的后庭……渊明辉宛若一片干涸的土地,亟需雨露的滋润。
“你不可能真的叫‘小彩’,”渊明辉揉着小彩的头发,想要和他聊点别的,“对不对?”
小彩抬起头,用手指碾压渊明辉的肛门:“但是,我在这里就是‘小彩’。”
“那在这里之外呢?”渊明辉问。
想起了不久前的偶遇,小彩微微蹙眉,讪然解释道:“先生,其实我们这里有规定:工作期间不能告诉客人自己的个人信息。”
这不仅是对员工的一种保护,更是为了防止客源流失——大家都去外面买卖了,“酒吧”上哪儿赚钱啊。
“上次我就想说了,”想起那个坚持核对完用户信息才交出货物的外卖骑手,渊明辉莞尔笑道,“你还挺敬业的。”
直到穿上Rainbow的“工服”,又在经理的提醒之下,小彩才想起自己偶遇的是哪位客人。尽管没能清晰地记住对方的长相,但是他完全记住了对方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赢得回头客。他以为客人所说的“上次”,是他在Rainbow为其提供服务的“上次”。想起那一次的自以为是,小彩愈发窘迫,却又不能拜托客人别再为难,他只好抚上对方的性器,说了句“我不想敬业,只想要你的Jingye”,而后一口含住,以此自我封嘴。
之后,渊明辉在小彩嘴里射Jing,小彩在渊明辉的体内释放,他们都达到了高chao,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小彩却不能像上次一样,干完就离去,因为他这次是切切实实地被买了一夜。“包夜”比“包次”更赚钱,但是一般人并不愿意接:累,还毁身体。小彩接过一次,当被插的那个,客人是一对双胞胎,癖好相同,看到女装的男人就直不起腰来,还是重度颜控。那两个人先是轮流插,后来吃了药,脑子比鸡巴还疯狂,竟然并在一起干,直到最后射出尿来。听闻小彩又接了“包夜”的活儿,没接过的同事酸溜溜地揶揄,接过的前辈提醒小彩“自求多福”。他当然知道赚大钱的滋味,毕竟上一次“包夜”过后,他休了将近一个季度,因为他被cao得几近脱肛。
然而这次的客人是个0,只喜欢被别人cao,而且相对理智,自己不嗑药,也不需要服务人员嗑药。尽管如此,小彩还是心有余悸,因为来这里的多数都不是“正常人”,不论是性癖还是性格。
“先生,”有了之前的经验,小彩不敢再揣测这位客人的心思,只是真心实意地询问,“您还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渊明辉没有忘记自己好奇的事情。他扭过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睨着身边的小彩:“现在‘工作’结束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奇怪的客人,不仅好奇的点异于常人,连好奇的事情也十分另类。小彩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也不是很想知道——反问不礼貌,问了对方也不一定会告诉他。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公司规定”竟然有一天会成为最有效的挡箭牌:“抱歉,您买了我‘一整夜’,所以直到今晚结束,我都还是工作状态。”
如意算盘打错了,渊明辉有些哭笑不得。于是,他退而求其次,问小彩肯不肯在工作以外的时间与他单独会面。
您这么饥渴的吗,小彩腹诽。真不能怪他往这方面想。他们两个人统共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在Rainbow,他给对方提供性服务;第二次是在对方家门口,送外卖的小彩却被当成了鸭子;第三次就是今天,他刚把对方cao得屁股沾不了床。他们之间的供需关系,好像总是与性脱不了干系。
“先生,您这个要求,我可能……”小彩想要回绝,因为他真的挤不出时间去接外快,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做不到直白地拒绝,于是生硬地拐了一个弯,“如果您不介意太晚见面的话。”
渊明辉料到了会这样,所以才包了小彩一整夜。这小崽子,当鸭子的同时还兼职送外卖,也有可能是反过来的情况——孰轻孰重并不重要。但是渊明辉确信,他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了陀螺,用全身的力气抽下每一鞭。
“你可真忙啊。”不是恭维,也不是讽刺,单纯是渊明辉在感慨。
或许是因为气氛相对融洽,亦或许是因为渊明辉说得平淡,没有太多感情色彩——小彩听了,只是轻轻一笑,而后很平和地接话道:“现在忙一点,以后才能够闲一些啊。”
渊明辉侧过身,屈肘撑头,惬意宛若卧佛,眯缝着问小彩:“闲下来准备干吗啊?”
温度越低,天亮得越慢,这一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尽管这一晚相对于整个人生而言,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时光,但却因闲适而减缓了流逝的速度。小彩就在这个难得舒缓的时间里,沉默地想了很久——关于“闲下来准备干点什么”这个问题,他此前从未静下来认真思考过。良久,久到渊明辉都不禁阖上了眼皮,小彩才讷然说道:“闲下来……才有机会学习更多东西吧。”
渊明辉莞尔,觉得小崽子的回答十分可爱。他问小彩,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