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青这下是真的懵了,他不过就是睡了一觉……好吧,他不该在打坐的时候睡着。虽然这几百年来他因为身受重伤而变得非常嗜睡,但也不至于一睡不起吧……
可陆以谦也不可能拿他的生死之事来欺骗他,虽然入了魔做了魔尊,但陆以谦对他一直恭敬有加——如今以下犯上却是谢砚青没想过的,他下意识忽略了这点。
也就是说他死了,他的意识——现在该说是神魂了,修道之人rou体死亡后,神魂也可独立存在,若是神魂保存完好,还可修炼鬼道,从此化为鬼修。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魂在他死后却没有脱离身体,而是像被装进套子中,既不能控制身体,又不能从身体中出去,导致他现在两眼一抹黑,连使用神魂观察外界都做不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之前是在万剑宗的洞府中闭关,魔界通道五百年前被封印,谢砚青相信自己耗费了大量修为所施展的封印不可能被轻易破除。
何况还有万剑宗的护山大阵,魔之所以和道统分为两派,乃是因为道家用的是真气,而魔则使用魔气,就算原先是道门出身,入魔后一身真气为魔气所噬,而魔气在道门宛如热油锅里溅入一滴水一般显眼,反之亦然。
所以,身为魔尊的陆以谦是怎么接近他的……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又是如何落入此种境地……
被控制的手指在xue壁上轻轻刮搔、按揉,在触摸到一个黄豆大小的凸起后。
“师尊……啊……师尊的手指,在徒儿体内,好舒服嗯……师尊……”不可一世的魔尊嘶哑着嗓音,尾音一颤一颤的像是带着哭腔又像是因为后xue的入侵带来的情欲。
谢砚青听着只觉得恼人得很。
为师都没法好好思索了!
逆徒!
谢砚青试图屏蔽外界的干扰,专心思考,但跨坐在他身上的魔尊又有了新的动作。
孽徒罪恶的手,伸向了谢砚青已经完全赤裸的下身。
谢砚青:……
谢砚青有些茫然,他不是很明白,陆以谦为什么要抓住他那个地方。
虽然见过徒弟那里充血肿胀的模样,但谢砚青以为那是陆以谦道心不稳,受心魔诱惑才会如此。
难道这逆徒是在帮他清理身体?
唔……
倒也不是不是不可,他现在不能动,鬼知道躺了多久,这逆徒也算做了件好事……
就在生性喜洁的谢砚青微微松了口气时,却感觉自己那物被容纳进了一个shi热温软的地方,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的东西舔到了马眼。
谢砚青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孽徒竟然张嘴含着他,那条乱动乱舔的东西是孽徒的舌头。
!
这、这又是在做什么?!
清理需要这样的吗?!
如果此时谢砚青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魔尊大人带着泪痕的脸上泛红一片,他张着嘴,含着师尊的Yinjing,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放肆的舔吮。
“唔唔……师尊的rou棒……好粗……好大。”
“这叫势,也叫做且。”谢砚青本能地在脑海中驳斥,“rou……棒,怎能这般粗俗!”
可惜魔尊听不到师尊一本正经的驳斥,否则他会告诉他的亲亲师尊更多粗俗的念法。
那根清心寡欲的粉白Yinjing很快便变得粗长许多,因为一下吞得太深,gui头抵住喉咙,魔尊被卡得直犯呕。
尽管如此,魔尊却并未将口中慢慢胀大的Yinjing吐出,本来应该很难受的动作,却因为他脸上浮现的狂喜,而显出几分怪异。
他似是想了想,将埋在体内的手指轻轻抽出,在指尖滑出xue口时,因为rouxue的不舍,而发出“啵”的一声响亮的声音。
这yIn靡的声音和手指上传来的shi淋淋的感觉,让谢砚青又是满脑子问号。
谁、谁来给他解释一下!
让谢砚青更加抓狂的是,那个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的地方,在孽徒的口腔包裹舔吻下,完全不以主人的意志为转移,完全勃起,充血、粗大、挺立、滚烫。
谢砚青很肯定自己绝对绝对没有生出心魔,他修道一帆风顺,每一步都稳扎稳打,也无任何偏执执念。
那么!他现在!那个!那个东西怎么会像陆以谦心魔缠身时一样!
如果不是神魂没法控制身体,谢砚青都想念诵清心诀。
尴尬。
羞耻。
无法言喻的尴尬和羞耻。
谢砚青脑海几乎一片空白,他看不到,所以并不知道。
此时他的衣衫不整,几乎完全赤裸地躺在魔尊身下,雪白的皮肤已经被情欲蒸腾得满身红晕,透着粉粉的色泽,清冷禁欲的道门天尊情动时魅惑的样子,诱得魔尊早已挺立且没被触碰过的Yinjing顶端吐出暧昧的yInye。
陆以谦差点就高chao了。
仅仅只是因为看着眼前的师尊。
“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