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的灯光一点点沁入床褥,淡黄色的窗帘被吹起,溜进一缕月光,许舒眼前的景象变得虚幻,瞄到安思从被窝里冒出一颗头,执拗地拉着他的手。
空气的升腾出袅袅情愫,许舒甩不开她的牵制,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良久,他收拢自己袖口,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之前是我冲动了,你以后想来,我钥匙也给你,你要什么我尽量给,但是我们之间不合适。你适可而止,这种冲动一次就够了。”
“别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嘛。”她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许老师刚刚还说喜欢我来着,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怎么就不合适了。”
他听到对方亲口说喜欢时,瞳孔一缩。她承认地那么痛快,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轻飘飘的,没有实质感:“你还年轻,我比你大那么多。”
“所以呢?”她撇了一眼许舒,“许老师不是喜欢我那样对你嘛,你是个变态,我也是个坏人,你不觉得我们天生合适?”
少年人的感情炽热,嚣张直白,一下子就能燃烧很久,烧得他胸口涨得慌。
“老师就是不敢吧,找那么多借口。”她支起身子,定定盯着他,“这就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么?射了你就开始思考人生?”
安思的眼里有一团火,他年少时也曾有过这种无所顾忌的眼神。只是现在他成长了,也冲动不了,许舒不在意对方故意挑衅,大方承认:“是,我不敢。”
“你后悔了?”
“我后悔,我自私。”许舒低声说,“要是我和你年纪差不多大,要是前几年,我会答应你和你试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的人生刚刚起步,你身边会有很多其他优秀的人。十年之后,我四十一岁,而你正当年轻。”
他就是赌不起,等她人生正好时,谁会愿意陪一个中年人过日子?她不知道安思能听明白多少,他的顾虑太深,她可能连爱和占有都分不清,而且许舒自己也不敢确定,先前的冲动算不算是因为荷尔蒙作祟,但是他尽量把话说清楚:“之前我说喜欢你,你就当不知道吧。”
安思眼神晦暗:“如果我一定要你和我在一起呢?”
许舒的心跳一直跳动得飞快,逃避地别过头:“你当不知道不好么?师生恋,且不说我们被人发现后我会不会被开除,而你自己肯定会受处分,我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也不能拿你的人生冒险。”
“不好。老师,你骗人。”她的眼瞳漆黑一片,一字一顿地道,“你就是怂了,不想承担责任。”
他的语气重了:“你别胡闹,这对我们都好。”
“许舒,你过来,我有事要告诉你。”她认真地望着他,似乎是生气,拉着他的手却一直没放开。
紧接着,许舒深吸口气,靠近她,声音沙哑:“什么事,你说吧。”
他低头,无意间看见拉住他的那双手的手腕上因为激动而露出的疤,那条长长的痕迹像一条巨大的蜈蚣一般在她的手腕上盘踞,和年轻的生命毫不相符。
许舒忽然心下一沉,顺带着被她拽到床上。他皱着眉头,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确定这是对我好?”她怀疑地盯紧他,想要从中找出他说谎的证据。
许舒沉默,半晌才道:“我确定。”
“我不信。”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冰冷且恶毒,“何必装成这样?”
安思用那只布着伤疤的手脱下了他的裤子,包括内裤。他的语言和表现毫不相称,匀称的大腿中间半勃的生殖器立在腿间。
安思随意地弹了一下,龟头也甩出好几滴淫液,把他弄得呼吸紊乱。
“老师,你下贱得直流水,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你不配。”
“安思你放手!我是你老师!”许舒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她,不似之前的意乱情迷,现在的男人异常清醒,可他下不去手,眼睁睁地望着她放肆。
她对许舒的警告充耳不闻,恶狠狠地说:“我不放,我又没当你是我老师。”
如果说某些女人对粗壮的生殖器有什么生理的性欲,安思对他胯下的东西全然没有她这个年龄该有的羞涩。她只是在玩,怀着好奇心在观察。
他是个器具,也是个玩具。不听话的阴茎在兀自亢奋,注入某种新鲜的活力。
有了这样的认知,许舒就压抑不住呻吟,将胯耸动而上,然后他痛呼,因为她加重了力道,暴力的动作根本不是为了他舒服而抚弄。
他惹这个小家伙生气了,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你别……”作为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被她这么压制着,画面可以说颇为诡异,但置身其中的两人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别什么?别停?”
许舒之前射过一次,现在又很快完全立起,无尽的快感在痛苦的折磨中攀升。他为她发情,是只无耻的禽兽,她知道他要什么,故意叫他老师,将他弄得羞愧难当。
“许老师,我的手好酸。”许久之后,她不满地撇嘴,虚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