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地躺着,被坐在身上扭出精水,总让李承勤觉得不太是滋味,有种输给身上这狡猾人的感觉。是以他又抓着灵儿的腰,腰腹自己挺送起来。倒是没刚刚用力,沈灵儿只觉得自己被松松撞着,乐得配合省事:“像是在骑马一样。”
李承勤呵了一声:“骑马?你倒是胆子够大。”又道:“若这是骑马,身子被捅着的你又算什么?”
“自然是娇俏伶俐可人的漂亮美人,被所骑公马的大肉棒捅得嗯嗯啊啊。”
她说得太顺嘴了,李承勤审慎地理解了下,对她在性交一事的接受度实在没有太多信任感:“你不会睡过真的公马吧?”
“……”沈灵儿陷入了可疑的沉默,眼神飘走不看他。
“好了,不必说了。”
“一般也不干这事的!”她试图分辩。
“不必说了。”
话虽如此,到底还是没忍住,隔了片刻又问:“只睡过马匹吗?”
“……”沈灵儿坚决打断问题,“您还是别再问这方面为妙,我不想现在就被您赶出帐子冻死。”
李承勤嗯了一声,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她和马儿交媾会是什么样,恐怕会是对比更加鲜明的画面吧。又突然想到,自己的爱驹们也到发情期了……优良战马有时比人还金贵……今年战马补充不足……
察觉到看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体内坚硬捅起来的频率又快了点,灵儿的冲击程度并不比他小:什么毛病,这个正人君子也好人兽表演?别是憋到脑内有疾了吧?
“将军,我还是更喜欢人的。”莫名其妙地,她强调了一句。
“嗯。”
不受控地想象着她趴在黑驹下面,体下插着极其巨大的马鞭,青白着脸疼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除了被捅得一动一动,什么都做不了。李承勤倒也没多喜欢这个画面,但刺激感未免太强,又加快捣了几十下后就泄在她身体里了。抬头一看,发现灵儿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怀疑,这才惊觉自己刚刚想法有多冒犯不当。
这份惊觉和心虚让他听到有事相求时没多想就点头了,结果收到了更怀疑兼沉痛的眼神。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刚刚的请求是她希望自己被充入军妓营劳军几天——一个从来都没被允许过的玩笑话。
沈灵儿犹犹豫豫地起身,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在一旁低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李将军……我知久居边疆容易出问题……这绝不是你的错,是环境的错……要是憋久了我可以多陪你纾解几天的,一年多来几次也无所谓的,您别染上那种癖好啊……不是我这种人的话,那玩意很容易把人搞死的……”
李承勤辩解不能,索性捂了她的嘴拘在怀里,折成一团揉搓。沈灵儿越发心情沉重,感叹好好一人被逼出毛病了,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同情。他欲去掉这误解,可刚刚脑子里确实出现了那种画面,又确实让他兴奋了,一时间有点百口莫辩的意思:“我喜欢人。”
这话说完更受怀疑了:“您这几年应该除了我,谁也没肏过?谈何‘喜欢人’?总不能是特别喜欢我吧?”
自然不会是喜欢她,两人都心知肚明。李承勤一时还真有点被问住,细细想来,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对象——哪来的闲情逸致搞这些风花雪月呢?若论亲近,还真是只有面前这个家伙了。
但“喜欢”一个合欢宗出身的女人,听起来就是个笑话。可以喜欢她们的脸、身子、名器穴,但怎么可能喜欢她们整个人呢?她们自己都只求精元不求人。即使是守礼如他也只能承认一声“喜欢操她的穴”,更多的喜欢还真没有了。
他向来懒得想情爱一事,毕竟向来没有想的必要;此时此刻却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对。索性扶着又硬起的鸡儿插进去,身体力行地干她。鸡儿在她温热的身体里泡着,仿佛踏入温泉般舒服,挤压着摩擦着,怀中人夹紧了腿随自己摆弄,倚在自己身上的一小团,是热的,活的,白嫩的,随意浪叫的,有反应的,会顶嘴的,有无伤大雅的小心思与小所求点。
一个并非在战乱中长大,时时出现,将自己对江南仅剩的几行诗一片绿印象化为实际的,活生生的娇俏人。
“我是不喜欢你。”他喃喃,是梳理给自己听,“可我喜欢你身上的那些特质,与养成你的所有东西,非常喜欢。”
“什么?”声音太小还断断续续,即使在耳边也听不清。
这下彻底成了气音:“我坚持于此的原因……想护佑的南方。”
“?”
“爱屋及乌。”他得出结论。
理清想法后他心下了然,索性继续捂了嘴,把人抱在怀里捣得噗嗤噗嗤。看着怀中人从试图挣脱到慢慢被捣软身子,觉得挺有意思,难得低头在她鬓发上吻了一下。
“你答应过的,驷马难追!”就像怕他反悔似的,三天之后见他没什么特别问题,沈灵儿直接跑去军妓营报道了。
刚从自己床上跑下去就立刻去当妓子,这事放谁身上都不能忍。只是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不许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