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身体在杨观诗指尖下瑟瑟哆嗦着,却还克制的献上后腰,跪得乖顺又诱惑。看上去清瘦而不失线条俊美。实则肌腱有力,摸起来有生命的活气。
声线清朗,让人想起冰原上的高华的白色圣莲,有着近乎圣洁的气息,说着的也是冠冕堂皇的话:
“奴愿为公子代受,以报恩人厚意。”
看不见神色,他自进来以后并没有抬头和她对视过。
杨观诗的手抚过男人秀纤的腰窝,少年低着头,只有一片滑顺的灿金色缎发披露在脊背上,同为异族,他人却比那位绿眼少年身量高大许多,手臂刚劲有力,却无比温顺的撑着伏地的身子。
本该是执鞭驱马的手吧,十年前的那场仗打通了南北来往,打开了草原的大门,也将这些烈性的男儿郎一一教养成合中原女人心意的模样。
在几年前,这种贱奴上街去是会被圣朝的女人随意调教羞辱的。
当街被操到晕厥的事情,屡见不鲜,谁让他们是战败者的男眷呢。也就是这两年,上面管的严了,才转成阴私勾当。
倒叫她想起一个人来,一位天生丽质的异族琴师,一个男人在逸州生活总是辛苦些,需要她这个女人时不时的帮持着,但她又不是白白助贫资幼的老好人。
他便常常要她留下,坐在她腿上,教她把手伸进他衣衬里,他则一边压着嗓子吟嗯,一边弹琴待客。
靠在她脖颈上,媚眼如丝,轻轻吐息。
一边同人隔着屏风调情,一边被她爱弄着,软倒在她怀里,两腿间那玉柱天天喷水不止,那身段,可婀娜了。
想到这,她踹了他一脚,笑骂:“想得倒美。”
那落脚点正在他丰腴的侧臀上,柔软有弹性的白,脏红了一片,他身子也跟着斜歪了,又胳膊撑着,手扶着跪回来。
杨观诗一把甩下身上衣裙,兜头盖了他一脸。
他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带着女子体温和气息的衣裙罩在头脸肩膀上,带来了一丝眷恋的暖意。
然后是步履缓缓离去的声音。
困居黑暗中,他只听见公子高亢的呻吟和她逗弄的笑声。
听得他耳朵发红。
显得他很是多事。
在这马车里格格不入。
他本来是乖乖的低着头,直着背跪好,尽着奴婢的恭谨职分的。
但神思念想不为人意所决。
他先是感到无聊和冷,还有点难过。
然后在一声声挑逗和淫叫里慢慢缩了缩身子,好叫那黑暗遮得更深,压住他想要抬头睁眼偷窥的念头。
他嗅了嗅女子气息,仿佛那个被用下贱话挑逗,被舔弄着乳粒,被叉着腿摆弄阳具的是自己。
他不再感到冷了,燥热从浑身上下几万条经脉涌上来,告诉他他在想着什么该羞耻的事情。
下身的欲望肿胀起来,被真实的困栏夹得生疼。
他隐隐好奇是不是真的这么快乐,甚至连不情愿都渐渐消没了。
好贱啊,又这么淫荡的想法。
他感觉到呼吸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浪吟叠叫方消停。
小公子匀称的呼吸声响起,他累睡着了。贵人毕竟身子娇贵,难承疼爱。
模模糊糊的听见她说让他松手的话,又是什么这时候倒耍起赖了,似真似假。
好似真是同心夫妻了,床头絮语情事。
有人轻声走过来。
“还跪着呢?”揭开盖着他的裙。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被揭开盖头的新嫁郎,脖脸上涌了羞意。
他眼前突兀白光,刺眼炫目的激出来生理性泪目,他不知道是不是有几分委屈的酸意。
一个女人的剪影站在她面前,低头瞅着手上衣裙。
她来做什么?
他这样想,又觉得自己在心底是隐隐知道答案的。
眩光在泪水中隐去,正常的世界露出来。
他这才看见这强占了公子身子的女人的面容。
极其英姿美丽,怪不得公子愿意了。
再往下,辉煌的裸体,款款停在他前面,有种宏大的无法言明的美,光洁玉质的白上还有令人遐想非非的红色抓挠痕迹。
仿佛被刺到眼睛,他立时低了头。
第一个念头是:
不该直视主子的身子。
——他竟已在心底认定这是主子了?
他脸上愈发燥热,身上也忽然觉得凉了——他也是赤裸的,他是来献身的,而她刚结束一场欢愉。
这场景正合适。
羊入狼口。
她蹲下来,指腹擦去了他含而未落的眼泪,眼尾敏感的带起飞红,异瞳迷茫的望着她,带着犹不自知的期待和羞意,仿佛被非礼了一般,很可爱。
“好乖啊,狸奴。”
她便没忍住的抚摸他的脸,在柔软的唇瓣上流连不已,似乎在犹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