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终于办妥入住,南和宥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瘫倒在房间中央King size的大床,无比舒心地自言自语道:第一次发现睡在床上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比地板和甲板爽多了!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自己的小腿肚被坚硬的皮鞋头踢了一记,那力道完全就是不留情面,踹出了六亲不认,只听他惨烈地闷哼了一声啊!身体却诚实到动都懒得动一下。
起来!我媳妇儿不喜欢别人没脱衣服躺床上!南和谦公报私仇一般又踹了他小腿一脚。
南和宥惨叫:痛!我睡我们这床,又没碍着你!说完,他抬起脖子在房间内扫视一圈,房间虽然宽敞,还自带客厅和摆着餐桌的大阳台,但是诺大的卧室只有一张床。也就意味着今晚睡觉成了问题。虽然不情愿,南和宥还是挣扎着从床上起身,说:我睡沙发,你们睡床吧!
阿毓正蹲在地上,行李箱打开着,他在里面找可以给艾惜穿的衣服,因为艾惜身材比他瘦小,他找了件T恤和短裤,还有一次性的内裤。听到两兄弟的对话,他说:阿宥,你和艾惜睡大床,我和你哥挤一挤沙发,或者让客房服务送床被褥打地铺。
南和谦反对:那怎么行?你过两天要做手术,休息是第一位的!他的态度很快就柔软下来,你和艾惜睡床吧,我和南和宥打地铺。
我反对!和宥又跳出来,原因不言自明,虽然当着他们兄弟的面,阿毓是不会做过分的事情,但是谁能料到他会不会趁机和艾惜盖着一个被窝,随便这么摸上几下,万一擦枪走火把他的小宝贝办了,只要有这种可能性,和宥绝对不答应。和宥提议:南和谦你睡他们中间,我比较放心!
南和谦对于和宥的提议深感困扰,他虽然对于别人的恋人,特别还是南和宥的恋人是绝对不会染指的。但是,即使他坐怀不乱,也不能和自己老婆以及弟弟的老婆同床共枕,而且他还是夹在中间的那个?南和宥是脑子有毛病吗?
阿毓加入了谈话:我老公对女人也可以的!
什么可以?南和谦大惊。
阿毓提示他:你可以,你自己说如果我还有阴道,你不介意插进来的呀!你忘了?
你和别人能一样吗?我对一切母的都过敏!
南和宥觉得特别有趣,坏笑着吐槽他亲哥:你对母的过敏?你手里那个苹果还是母的呢!你不行,那只好我睡他们中间啦!
南和谦看看手里被啃了一半的红苹果,还挺甜的,他还真没看出来南和宥怎么判断这是只母苹果?他权当是南和宥诡辩。但是,他已经失去了耐心:门都没有!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对阿毓做什么下作的事!
几个人争执不下,才发现这次争执的中心人物一言不发,呆呆地站在床边。大家都意识到说的话过分了,齐刷刷地望着艾惜。阿毓赶忙解释道:惜惜,对不起!我们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
我没事,我想和阿宥睡地铺。艾惜小声说。
夜深了,大家都累得趴下了,房间里很快就响彻着此起彼伏的呼吸和鼾声。身体好沉,酒店的床垫太过柔软,仿佛是被包裹在一团蓬松的云朵中间,阿毓觉得自己在慢慢下陷。
这种舒心的感受,很快被他腿间的刺激感取代,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正在他大腿根部的一块软肉上小心翼翼地舔舐。养过猫咪的人知道,主人睡觉的时候,总有顽皮的小猫咪钻到被子里,窝在主人温暖的双腿之间,有时候还会用舌头舔舔。大概就是那种感觉。一定是错觉,可是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事情不寻常,那湿乎乎的触感蔓延到了中央,接着就是一阵阵像潮水一般袭来的酥酥的刺激,久违的被湿热的腔体包裹住男性脆弱的卵。被攻击了要害,他开始虚弱地喘息,小声地哼着。终于,他鼓起勇气掀开了身上的被褥,里面露出了一张因为蒙在被子里太久而涨得通红的小脸。阿毓震惊,但是很快便被情欲蒙蔽了双眼,慢悠悠地说:我说要借你玩只是开玩笑,你竟然自己爬上来了?还真是一只可爱的小淫猫!
小淫猫穿着阿毓给他的那件粉色T恤,领口宽大从瘦削的肩膀一侧落下,若隐若现着那个锁骨窝,阿毓伸手将T恤掀起到胸口,白皙的胸口衬托得乳头特别粉嫩。他挑逗地用手指拨弄着小猫的豆豆,掐着它挤压,嗯!小猫咪呻吟了一声,头顶着被子身体颤巍巍,阿毓乘着他迷醉时势单力薄,从仰躺的姿势调整至俯身将艾惜压迫在下,他撑着床垫将艾惜裹在双臂之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连漂亮姑娘的手都没机会牵一牵。倒不是他非要牵姑娘的手,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在理智控制范围之中,他不排斥自己爬上床的小美人。于是,他俯身吻上了那个被捏着乳头哼叫不止的小猫咪。
身体竟然这么敏感?阿宥把你调教得很好!阿毓戏谑地说。小猫咪没啃声,不过他的乳头勃起了,两边像是在烤箱里膨起来的松软的泡芙小蛋糕,无瑕的胸口泛着浅浅的潮红。你知道吗?刚刚认识阿宥的时候,他对女生完全没有耐心,射完就自己睡了,都不管女孩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