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落下泪来,“我叫如何帮你?如何帮你呀?”
他是个挂名的“器子”,无能无为,一个太监,能帮个什么呢?
“少初,出去一会儿吧。”寻常这事儿来的不稳,他倒落得自在,有时来了也躲起来疏解,一日两日便散了,这山林不知是养人气儿,还是不通人意,这chao来得极凶急狠,染了皮rou还要浸骨髓,他止不住,只得叫人出去。
容少初不肯走,蹲坐在床上,学生似的在那较劲,“月丹……你让我看着你……”索性是山野无人,尽随灵性了,他不害臊,要看他男人怎么弄……怎么弄自个儿。
月丹说不出话来,觉得眼下这景儿着实的怪异,他见不得容少初总看些不正常的东西,尽管这“梅妻”当“器子”就属里头一样儿,他摇摇头,捂着脸,只求他,“不看我,少初。”
“你偷偷吃苦,你没把我们当夫妻。”容少初委屈地坐着,端端正正地,哪也不去,他见着月丹别扭,也羞了,“我只看着,好么?”
这世上,哪有他们这样的夫妻?
月丹拗不过他,当他的面,极慢的,一件件地剥着衣裳,山里气候寒,那几件棉布从热乎身上落下来,“簌簌”地摩梭着周野,明明是轻的,却炸在两人的耳廓里。等他背靠在厚被褥上,解了裤子,隔着那裙摆边儿,绣的山茶大绿,欣荣地,遮盖着一根老长的东西。
“啊……”容少初受不住这场面,薄脸子全融了,他头回见着月丹独个的弄,那勃发的东西,多少分量,几经硬朗,都隐在衣裳下,没露个什么,倒像是他来chao了。
月丹听了,都染着红云,他反倒不拘谨了,浅笑地起了玩心,一对儿长腿,就那么大开了,正对着自个儿的小人儿,他盯着容少初的脸,把那衣摆子掀开了。
高翘的粗硬玩意儿,耀武扬威地竖起来,抖落在中间,差点把容少初看呆了,临窗的日照,没得什么遮掩,那东西看得好清楚,老粗的一根,虬着筋,鼓通地胀着Jing神。
月丹耐不住这遭,chao期来的凶了,他手指随意地捋了两下,他生的白,那大手衬着浆红的rou棒子,撩人思欲。他看着容少初也喘着气儿,白ru的身子泛粉,身上不得越发刺激了,那大根底下,是“梅妻”地的避羞堂,整生的男人,下头涓涓地淌水,他不敢看人了,哼了两声,惨道:“……少初,别看。”
容少初盯着那处看,闻言还是不动,他身子也好舒坦,烫化了神儿,却总有东西阻塞着,欲生在心底,却无处可出,“你舒服着,少初就舒服。”
本是乱遭成一片了,错的出身,败的世道,乱的人lun,却独留一颗真心,月丹与他望着,他没敢应答,只伸了一指,挤进后头的xuerou里。
“嗯……”气虚着,屋子里全是喘声儿,杂着一个来chao的,一个拘谨的看客的,一个身上快活,一个心里舒坦,都迷瞪着shi濡水汽,听那搅弄的“滋滋”声。
容少初看他男人的一张俊脸,汗水粘在脸上,糊弄地缠乱,红着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他连连躲,明明干坏事儿的人不是自己,他反倒羞得没法了,没地儿看,只看他男人的长指顶进去,红rou吸得那么紧,吮得痴痴的,直往一处撞。
床在颠,一下下颤在他身上,容少初身上热闹起来,底下燥得好慌,就看那手指多了一根,动的飞快,上头大手握着跟rou棍子,一同地捣,他是见不得了,吸气儿都难,那叠坐的双腿乎乎地发软,他坐不住,腾地软倒下来。
月丹正兴上了头,只唤他过来,这人身上的柏香,清列地,此刻浊海翻腾了,漫在他头顶上,没等容少初挨着他,月丹冲冲地捋了,胯下一激,狠狠地射在了他脸上!
“啊……”容少初顿住了,那东西腥的,粘黏地在他脸上滑,一缕正落在他嘴边,他抖着,把那红舌头伸出来,偷偷地,舔了一下。
月丹拦他,摊了手在他嘴下,“不吃这个,来,吐了。”
容少初只睨他一眼,用手沾了一点儿,乎乎地拉开了丝,断了,那细链子又巴在脸上,yIn邪地搭了坏,他指着他男人那东西,“不吃这个……我吃这个?好不好?”
等这玉似的人物张开了小嘴,舌芽儿丢丢地搔,搔一根又硬起来的东西,纯粹的干净人,却总在做些脏事儿,月丹见他吃的不犹豫,含得脖子通红,他却把眼酸了,“我们俩……是古怪。”
山林的雾气散开了,门前灿黄的落叶,映着光亮,这小屋暖阳拂照,正午光景,里头不干正事儿,时不时传出来些细腻的声响,凑近了,只听见容少初yin哼里传出几句整句来,“既当古怪,那便惊世骇俗,吓了世道,唬了经纶,再无人敢骂一双人。”
月丹:浮云闲日·其四
50
院子里栽着三颗桃树,生好了,把斜枝探出去,是伸展腰身,躺在那围墙边儿上,要垂不垂的。
这处矮子户,人家挨着人家,早有鸡犬狗吠,夜有婴啼家闹,容少初有时睡不安稳,白日里头,安个竹躺椅在檐下,小眯一会儿,只刚闭眼,就听见一堆小孩子挤在围墙外头,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