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白浊,半软下去的男根前端还有晶亮的Jingye滴答,后面tun缝处同样一片shi润
黏腻,因为被撞得太狠,紧翘的tun尖一片红印。即便她已经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还是在轻轻颤抖,被迫撑圆的xue口吞吐着未曾疲软的粗大,随着甬道的蠕动,一
点点混合着肠ye与Jingye的半白色ye体一点点地被“挤”出体外——因为她的rou刃实在太粗太大,塞住了xue口,插满了甬道,柱身内壁贴合得浑然一体,缝隙小得连
爱ye都难以排出。
感受着他xue内还未停止的痉挛,温暖嫩滑的内壁紧紧箍住rou柱,因为高chao而喷洒出的yInye与她的Jingye混在一起,随着肠道的颤抖蠕动,反复刮蹭在性器鼓起的青筋
上,又shi又暖又滑又爽……如烫茶温凉,如海流入河,顾采真从激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感受到绵长的余韵。与花正骁迷蒙涣散的视线不同,她的眼睛很亮,就像
是银河里的星星。她紧盯住男子的面容,男子的目光失神到没有焦点,微启的薄唇上有细小的伤口,唇角有被唾ye稀释的血迹蜿蜒,脖颈脆弱无力地垂着,锁骨随
着身子的震颤而轻动,他就这么任她箍着搂着压着撑着插着,身体在刹那的紧绷后又变得无比柔软,脚趾都是蜷缩着的,指甲抠入她肩膀上的肌肤,因为站不稳而
无意识地向她靠过来,明明两个人的身上都在发烫,沾了对方的体温之后应该更烫,可花正骁的心底却是一片苍凉。
至于顾采真,当年她在万尸潭里挣扎求生不人不鬼的时候,早就再也驱赶不了心底的寒冷了。
依偎是假象,温暖也是假象,可假象总好过假想。对顾采真而言,能握住在手里的,就是真的,起码此时此刻是真的。
她修的不是正道,人生也没有走过坦途,她不信什么梦幻泡影,她只相信自己。
什么真真假假,都是朝不保夕的笑话,再恢宏高大,伸手一碰就能坍塌成沙。
所以,她不去碰。
她只是抱了抱花正骁。
半阖凤目,身体流动的血ye里全是欲望的气息,肌肤流淌的汗水中全是快感的碎片。欲望气息缠绕rou体,快感碎片缱绻流连。
这感觉犹如小酌微醺后的开心,很飘忽,抓不住,心里清楚现实一点也没变,可人好像松开了那股咬牙切齿拧着的劲儿,于人于己都好过很多。
“花儿。”她亲了亲他的唇角,一开始吻得很轻,只是含住他的唇瓣慢条斯理地舔,尚且带了点难得温存的意思,可他迷茫的眼神和不反抗的姿态太让人上瘾,她
身体里的躁动再度燃烧,渐渐加重了力道。
“唔——”他不自知的呻yin,模糊而迷人。
唇齿碰撞,舌尖勾缠,口津交换,鼻息互闻,花正骁的身体越发的软,但入侵他身体并且压根没有退出去的坚挺却越发硬胀,哪怕神智昏沉,他也几乎本能地感觉
到了不妙,想要挣扎却被她先一步按住了:“花儿,别动。”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压迫感,还带着根本就没想忍下去的躁意。
花正骁并非乖乖听她的话,而是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吓住了也制住了,真的不敢再动。
她那根roujing像是捣药杵一般,带着力道缓慢却又熬人地朝他身体深处戳着。他全部的Jing力都花在如何抵御这从体内、从足底、从尾椎,一路冲上头皮的酥麻。
腿因为抬的时间太久,又一直被她狠狠朝他身体的方向压着,哪怕他的身体再柔韧,到底也有些酸僵了,无法控制腿向下放的动作,哪怕再缓慢,却也依旧明显—
—于他的感受而言,非常明显——因为他姿势的改变,她的性器也在他身体里改变了方向,本来就很满涨的后xue被强行又扩张了一些,他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嗯
啊——”
她似是注意到他的一条腿有些脱力,主动握住了他的脚踝,看似是要帮他分担,实则突然拎着他的小腿一转!
“不!啊啊啊!”男子沙哑磁性的声音都在抖,他如同一只雌兽一般,竟被她捏着脚踝直接掀翻过去!侧脸贴在玉石墙面上,胸前两点发烫的茱萸也擦过微凉的墙
壁,垂下的长发扫在胸膛和墙体之间,刮搔着他敏感立起的ru首。“不要……呃啊!”因为换了体位而抽出来大半的rou刃,还没等他站稳,又立刻插进了最深处!
顾采真低头看过去,他劲翘的tun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突然收紧,tun缝抿得犹如蚌壳,tun尖的rou都在颤!瞬间被夹紧的感觉让她立刻没了理智,润嫩shi滑的内壁死死
挟裹着本就饱胀勃发的性器,箍住、套住、夹住、吸附住!这场景和感受都刺激到了她,目光都多了几分凶狠。她就这么站在花正骁身后,甚至等不及将他绵软无
力的那条腿放下,直接一手握住他的脚踝逼迫他颤颤巍巍单脚独立,哪怕心里清楚他怕是要受不住,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压着他的肩膀摁住他面朝墙趴着,迅猛地开
始了新一轮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