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音,在这斗室里形成回音,简直犹如呻yin。
“全都吃进去了,”对方一巴掌拍在他的tunrou上,带着些力道,语气满是居高临下的轻蔑,姿态好似在市集上看到了合心意的奴隶,“不愧是瑶光君,闻弦歌而知雅意,夹得……可真紧。”那明显冷嘲热讽的语气带着不屑的嗤笑,可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根却越发地胀大了,季芹藻恍惚间竟有种要被对方撑破的错觉……也许,不是错觉……那么疼,那么深,那么满,那么涨……不行了,他“吃”不下的……
发现自己内心竟然也下意识用了“吃”这个词,他的面色顿时从苍白变成了青白交加。
“啪!”又是一个巴掌重重落下,疼得季芹藻的tun部一抖,后庭被迫紧张地一缩,爽得顾采真跟着“嘶”了一口气。
她这师傅的身体,也太美味了……她舔着嘴唇,越发地觉得欲壑难填。平心而论,之前苦行僧一般的几年禁欲,除了一直没遇到她看得上的人,更或多或少也源于她的心底对池润还存有的一丝执念,简直有那么一点可笑的“守身”的意思了。而当她彻底进入了季芹藻的身体,全身心想着要占有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似乎真的和过去做了诀别,和一些人一些事做了决断。
当某些疯狂的念头变成既定事实后,人就特别容易对以往执着的人和事选择放下,因为回不了头了,因为是自己逼着自己回不了头了。
可她早就回不了头了啊……在与池润背道而驰的路上,她走得太孤独,忍不住就想多拉一个人作伴。季芹藻,既然你那样爱护你的师弟,就来以身替他好了……
嫌少得见阳光的tun肌白皙紧致,被狠狠拍击后立刻浮现出一只只红色的掌印,显然刚刚那拍打十分用力,挺翘弹性的tun部一边被她撞得前后摇晃,一边连着大腿两侧的肌rou绷紧了颤抖,落在顾采真眼中便是别样的美景。
对于季芹藻而言,身后之人的侵犯虽然缓慢了却没有停止,tun部又被反复用力地拍打,后xue会收缩咬紧了那穷凶极恶的rou刃,也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的理智很清醒地知道这一点,可情感上却依旧被对方的言语刺得越发感到不堪。
随着对方的虎口箍住他的jing头动作奇异地一搓,那菇形的顶端突然一阵发烫,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猛地从鼠蹊部窜过小腹直冲天灵盖!这感受他从未体验过,身体好像完全不受他控制了一般,完全地酥软下去。
“啊……嗯?”他的喉结滑动了一瞬,尾音带着茫然和惊疑地上扬,身体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连收敛情绪都没来得及。陌生的感觉像是一柄大刀以刀背狠狠敲在了他的尾椎上,兵不血刃地让他浑身一瞬间气力尽失,昏头涨脑。那不能言说的羞耻之处,却产生了一股子无法遏制的麻痒,像是从身体的深处,从被过度开垦撑满的内壁,从每一个骨头缝里,渗出来一丝空虚……
被蒙住的双眼沁出一点泪水,他混乱极了,无法理解自己明明身体已经被侵犯到了极限,明明已经那么……“满”了……为什么还会空虚?!甚至,有一丝他不愿正视也不想深究的……渴望……
看到他又突然挣扎了起来,顾采真笑了笑。看来,她的师傅,这是得了趣儿却又不肯面对呢……
她又在撸动中多加了几次这样的动作,果然惹得他疯狂地扭闪。
不要!这样不行!身体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令季芹藻愈加慌乱,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向身后那人俯首示弱,他只能靠着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闪躲。
顾采真由着他躲,反正,他躲也躲不过。她继续手中的撸动和揉搓,抽插更加温柔耐心,却瞬间就瓦解了季芹藻所有的努力。
“唔!”被她再一次弄到冠首后,他一瞬间双肩塌了下去,显然受不了了,削瘦平直的肩头抖得不成样子,这样显而易见的忍耐简直可怜到勾人。
原来,他喜欢这个……自己可还没怎么使手段,而且也还没有找到他后面的敏感媚rou,只是这样的手活儿他就受不了了吗?
这到底是因为,他的身子远比年纪要来得青涩,以至于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还是因为,他的身子本就天生敏感,才会受不了她这等于还没开始的调教?
顾采真满意地想,不管到底原因是哪个,都有意思极了。
她将季芹藻的身体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先松开了揉着他jing体顶端的手指,听着他呼吸一缓,挣扎都轻微了一些,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勾勾唇角,突然揪紧捆仙索,毫无征兆地挺腰,朝他的后xue里狠狠一撞!
凌厉的冲击磨得柔嫩的内壁几乎着火一般!
“呃!”季芹藻及时咬住牙关,可颤抖的双膝却已经软了下去,身后之人却趁机握住他的腰,迫使他的tun抬得更高一些,饱胀的roujing插入了更深的地方,滚烫粗壮的柱身几乎是劈开紧合的壁rou朝里挤,他扭着腰摆tun想甩脱这可怕的贯穿,却在挣扎之际被对方不知捣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刹那间犹如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头,颤栗地绵软着几乎瘫趴下去!
“唔……”口齿间难忍的呻yin溜出来唇缝,连声调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