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你的他爹。”云出岫泪目了。这都是写什么事啊。
“我有那么老吗。”颜知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确实很年轻根本不像。可是,可是是他跟我说你是他爹。说爹妈感情很好。我这才断了心思的。”
“这个臭小子……”
云出岫抱着七年前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初恋对象,越来越觉得老天爷给她开了巨大的玩笑。
颜知宁抬起她的小脸,静静地注视她。
这个小姑娘,实在是让他不知所措。
“这么多年你都没找对象?”云出岫虽然知道他是个母胎solo,还是忍不住想问清楚。
“没有。那时刚刚博士毕业在实验室上班,做实验的猫都是公的。”
小姑娘不客气地笑了。最黄金的年纪过得是有多憋屈啊。
她戳戳他手臂,“怪不得这么多肌肉。”
颜知宁抱起她,慢慢走到沙发旁。“云同学,拷问完了吗?该到我了。”
他的手臂突然放开,抱着的女孩从半空中瞬间落到沙发上。
“啊!”她躺在沙发上喘气。颜知宁就是个变态,冷若冰霜残酷无情。
他收敛起刚刚的温柔,严肃地看着她。“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自己能解决的,不需要求助老师。”云出岫说。
小姑娘害怕的神情落入他眼底。她四年面对他一直都是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跟高中时候那个天大的胆子跟学生家长塞情书的样子完全不同。
“为什么一直害怕我?”
小姑娘微微怒视着他,“因为你一直很凶!从来不表扬我,不认可我。我做什么事你都是批评。从来没有说果我一句好话。”
颜知宁仔细想想。他对她很凶吗?每次都是让着她忍着她,她恐怕是没见过他凶别人的时候。
但小姑娘确实说的很对。他没有公开表示过对她的认可和赞美。当小姑娘完成很多次艰巨的任务后,他第一时间会提出意见指出不足。
这还不都是为了她好……希望她快速成长……
头上方的男人静默着不说话了。云出岫有些后怕,她不该那样说出来的。颜知宁毕竟是她的老师,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
“对不起。”颜知宁静默良久,半蹲在她面前。
“是我太心急。等不了看你长大。”
颜知宁那么金贵高傲的人,蹲在她身前对她道歉。
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赶紧拉他坐下。
“不是的,我不该这样说。我只是习惯了学生怕老师。就像老鼠看到猫一样,是天性是天性。”她赶紧解释。
怕他伤心,就立马躺在他腿上,乖乖地望着他。
她的脸颊朝内,温软的呼吸铺洒在男性腿间。热热的灼浪似乎穿透了布料触摸雄伟。
他性感的喉头轻轻合动,大手将她的脑袋捧起按向自己的硬棒。隔着面料都能感受到雄性体征的宏伟。
云出岫被塞了满脸鸡棒。鼻子嘴巴深深按在裆部,呼吸之间都是颜知宁鸡棒的味道。干干净净,迷人灼热。
“云同学。我们的第一次真的很美好。是它捅破了你的处女膜,塞在无人进过的阴道里。”颜知宁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鲜红的处子血粘在他的肉棒上,人生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成就感。
他获得过若干国际荣誉都无法与占有她的初次匹敌。
之后只要看到自己的鸡巴就会想起她带血的阴道。
云出岫在男人的控制下深深呼吸鸡巴的味道。她的第一次,多么可笑的第一次。
是颜知宁让她尝到了最美妙最快乐的滋味,从此单纯对她打开情欲世界的大门一发不可收拾。
是颜知宁……
小姑娘解开他的皮带扣,用嘴叼住裤链轻轻下拉。越下拉一分,他的呼吸就更浓重一层。
小手向他裤内探寻,抓住那条巨棒,从裤子里很宝贝地捧出。
“是它干的吗?”晶晶亮的眼神望着他。小手将内裤褪去,露出硕大狰狞的肉棒。
颜知宁人白鸡巴也白。是她见过的鸡巴里面颜色最白的。
可想而知这男人平时多么自持。撸的越多鸡棒颜色越深。不过他的鸡巴一出来总有种熟悉感,像是哪里见到过似的。难道真是除夜那一晚见过?
“颜老师,你平时不自慰吗?”她好奇地问。
像颜知宁这种性格的单身男人,应该是外表高冷内心骚到发指才对。
“以前是做科研没精力自慰,后来是干了你,再想撸鸡巴已经全然无趣。我认为自己孤单地撸它是对你的不尊重。”颜知宁靠在沙发上享受云出岫对老二的爱抚。
“还有这种想法?”她有些吃惊。科学工作者的思维果然和她不一样。
她是打开大门之后如同开了闸,恨不得死在欲望里。他是破了身后一贯矜贵,之前还撸,后来干脆不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