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怎么没去练武场啊?“一个人冲着另一个人问道,语气颇为遗憾。
”我去昨天去镇子里采买了,出了点事耽误了时间,就在镇里留了一晚才回来。昨晚发生什么了?大当家的把咱们都交过去干什么啊?“另一个人声音里充满好奇。
”你可亏死了,我跟你说昨晚,姐妹们可是大饱眼福!就咱们前些日子绑回来那些武林人士你知道吧,他们的掌门人,就那个看起来凶巴巴很不好惹的那个,昨天当着我们的面被大当家的脱得光溜,就那么让我们看。羞得都快哭出来了。“
”啊?我这是什么运气啊,怎么就没看到呢!你说大当家的还能不能再这么弄一次?“那人听到这个消息,遗憾得要跳起来了。
”不止呢,后来大当家的还当众把他给肏了,你是没看见那男人后来骚的那个样,叫得跟没命了一样,搞得姐妹们心里都痒痒的。还是一派之主呢,根本看不出来,分明是个离了女人就不行的荡夫。“说话这人鄙夷道,心里又恨不得能替大当家的亲自上阵,搞一搞这骚货。
两人边交谈边走远了,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
安青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便是乔二光裸的肩膀和胳膊。他看着乔二的脸,怔怔地出了神,想起自己前几天在屋里从没有关严的木窗外面听到的对话。
那二人说得分明是他的挚交——绝灭。那样的人,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一点男儿的尊严都没有了。
他当时一面同情绝灭的遭遇,一面惶然地无法入睡,生怕自己也被拿来做这种事。但是好几天过去了,身边这女人好像也没有这个意思。虽然逃不脱日日被自己妻主以外的人淫辱,但总好过被那样对待。
更何况…更何况自己这几天到后来也不能说完全是被逼迫的了。他的身体开始跟乔二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他甚至暗自渴望每日夜里这女人的逼迫,这是自己以前跟妻主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想到这里,不由得脸颊飞红,暗骂自己不守夫道,才这么几天就把自己的妻儿忘到脑后了,枉自称是什么正人君子、匡扶正义的侠客。
乔二睡梦中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看,警觉地醒了过来。睁眼便是安青则有些泛红的俊脸,上面还带着点涩意。见她醒了立马转过身子,欲盖弥彰地装作那个看着她的脸出神的人不是自己。
乔二看这人已不是什么青葱的年纪还做这般姿态,倒也有几分可爱。一把把他捞进怀里,一只手摸索着捏住了他胸前的红点,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腰,覆上了他大清早会不自觉微微挺立的阴茎。
手指灵活地绕着鸡巴上下滑动了几下,又拢住他的两颗卵蛋轻轻捏了几下,最后又摸了摸他下腹处贴着鸡巴根的位置。凑到安青则的耳边小声抱怨道:“你下面都有点扎手了,长得真快,才几天啊阴毛茬就出来了。是不是被我肏熟了催得嗯……呜呜。”
安青则听到这话羞得耳根一下子全红了,急得立马捂上了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五天前。
乔二在把他脱光之后没有着急上他,反而一时兴起从旁边的武器架子上拿了把剑来,对准他的下身虚空比划了几下。
安青则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剑上的寒意,起了反应的下身缩成了一团躲在并不浓密的阴毛下。
“你要做什么?快把它拿开。”安青则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被锋利的利刃划伤了下体。
“别乱动,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剃了,光溜溜的摸着舒服。”
“不……不可!我都这样任你玩弄了,你给我留些脸面吧。把这里剃光了…..以后被我妻主看到该怎么解释啊?”安青则听到乔二竟是要把他下面的毛刮了,顿时面红耳燥,觉得淫辱极了。
“还想着自己能得救回到你妻主身边呢?你这一身淫肉都已经离不开我了。”乔二听罢更是执意要这么做了,剑锋已经挨到了安青则的皮肉。
剑是君子之物,他一贯佩着剑锄强扶弱。现在却要用它来刮他的耻毛……安青则更感羞耻。
乔二手下动作粗鲁,安青则自觉与那被剃毛的牲畜无异。随着双腿间的阴毛一点点掉落,秘处变得一览无余,只是阴茎根上还有些青黑的毛茬。
“你自己把鸡巴扯起来,我好剃得干净点。”
敞着腿露着阴茎让她这么作弄还不够,竟是还要他自己扯着那里送上去任人作弄,真是折辱人。虽是这么想着,手上却听话的揪住了自己阴茎,把根部的皮抻得紧紧的好让乔二方便一些,难为情地撇过了头闭上眼不去看那里。
“大功告成!你自己也看一眼。”乔二把剑撇到了一旁,手下光滑的触感让她十分满意。身下这人已经为人父的年纪了,就这么让她剃光了毛,还是自己扯着鸡巴配合的。
安青则忍不住悄悄往那里瞥了一眼。
阴茎半硬不硬地戳在那里,光秃秃的毫无遮挡,光洁如稚儿一般。可他已是这个年岁了,阴茎要比小孩儿大上许多,鸡巴头上还因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