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蓦眨了眨眼睛,身体很诚实向后,愈发贴进谢临聿怀里,alha的手搭在他腰侧,并未有多余动作,但只是这般放着,二人就有一种奇异的链接感。
仿佛身体内某个阀门打开了,□□相连,Jing神也意味着融合了边界,正缓慢地、按部就班的按照古老的程序,渐渐融为一体。
这是alha与oga结合后的必然。
可肖以蓦觉得陌生。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奇怪的老太太下药了,还差点……哦对了!
肖以蓦急忙翻了个身,面对着谢临聿,认认真真问“黑猫呢?”
“它有没有受伤?”
指尖忽然一空,被子里旋进一小股气流,oga黑亮双眸一眨不眨看着他,近在咫尺,且如此密切。谢临聿眸色微深,但并不着急,只抬手掖住被子角落,漫不经心道“它没事。”
“那……”肖以蓦眼珠转了转,还是要问“养老院那边……”
那位老太太大概没想到,又或者她也被幕后之人蒙骗。肖以蓦非但当场就发作了,而且也没有被她种下Jing神暗示,对整件事仍然有记忆。
谢临聿淡淡道“已经处理了。”
不出今天,顾家与李家所有人,除开顾廷至,都会沦为暴君的又一抹杀戮之证,镌刻在帝国历史。
谢临聿从不隐瞒这些。
也从来都对暴君的名号,嗤之以鼻,毫不在意。
绝对的实力早就绝对的地位。何况,帝国上下虽有微词,却也明白,暴君手段残忍,却并非无的放矢。
就比如……顾家对外的罪名,是通敌叛国。
这一条罪行,证据确凿。其它各项罪证,也正在调查整理。并且皇帝的整个计划,也在顺利推进。只是肖以蓦不知道罢了。
肖以蓦还有些昏沉,听到黑猫没事,那个害自己的人也被处理了,就安心了。他现在没Jing力去想别的,也顾及不了太多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一些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
说他破罐子破摔也好,自暴自弃也好,总而言之,哈,这个,不是有个段子嘛,猎人到森林里第一次找熊是意外,第三次就是那啥了——这个笑话,好像是雷霆那群满口荤段子的家伙们讲给他听的。
他当时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一转眼体会了猎人的心情,还甘之如饴,挺愉快。
反正自己也有享受到。
抱着这样死鸭子嘴硬的念头,肖以蓦悄悄红了脸,颤动睫毛,正面靠近谢临聿,趴在他怀里,睁着一双眼睛,亮晶晶盯着他看。
谢临聿挑眉,手臂自然而然搭在他身上,金眸中带着几分笑意,与他对视。
oga旋出小酒窝,只是盯着他瞧,瞧了半天之后,小脑袋一歪,颇为乖巧的,靠在了陛下的胸膛上。
温热结实的部位宽阔又舒服,昏暗室内流动着暧昧氛围,这一刻真实而实际,令他无从分辨、也无暇在意其它。他耳朵紧贴着,倾听alha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规律、强劲、血ye奔流,如同当下所有的心意,都真切涌入同一个方向、同一个地点。
alha轻柔抚过他的后颈,停留在深深烙印处。他指尖轻柔,于是肖以蓦也没有躲开,并且,伴随着热chao的再度袭来,他渐渐感受不到任何别的思绪,只有一波又一波、近乎折磨的沉溺进去……
有个声音悄悄在告诉他他也不想离开。
他不要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肖以蓦的呼吸慢慢急促,四肢百骸传导并不陌生的情古欠滋味,他小猫似得蜷缩起身体,将整个人陷入alha的领域之内,任由后者慢慢地包裹住他——像两个半圆终于严丝合缝,像鱼儿游入大海,彼此契合得完美无缺。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一直下了几天几夜。肖以蓦反复昏睡、苏醒……他忘记时间,毫无概念只是沉浸在无穷无尽的chao涌之中。与此同时,一点温水顺着唇舌渡进口腔,再吮吸着,化作新一轮的春chao泛滥。
肖以蓦……好甜。
他觉得自己,快沉下去了。
仿佛被牢牢禁锢在一张甜蜜的大网之内动弹不得,又好似在糖果屋中目眩神迷、忘了来时道路。深渊终于冲他露出了全面真实面貌,正以无上的官能愉悦,用无尽糖衣炮弹诱惑他沉沦。
alha并不多言,只是好整以暇、来来回回尽情享用这饕餮盛宴。咆哮的猛兽几次被拒绝,几次被阻拦,都化作滔天的气焰,此时此刻淋漓尽致,被完完全全、充分的倾泻出来。
……这是他的,是他的。
青青紫紫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想逃也逃不开,还被信息素蛊惑着,一次又一次迎合上去,每寸肌肤都被反复巡猎,直到充分理解alha的占有谷欠意味着什么。几天之后,当肖以蓦沉入温热的温泉水中,晕晕乎乎浮起一丝侥幸,以为就此结束时,转眼间再度被深深侵入——
“呜……”
肖以蓦后悔了,后悔之前与危险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