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投入了捉兔子大业。
在这家一家四口的努力之下,那只兔子终于被捉到了。
同时,卜意酉被梁辰拖到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里,背着两个孩子和一只兔子,动作利落地解开了卜意酉的衣带,两只手都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皮肤,当真开始履行卜意酉先前的诺言。
“等一下!”卜意酉着急把他的手往外推。
“嗯?”梁辰嘴上在答应,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越来越往下。
卜意酉忙夹紧了双腿,急得不行,一脑袋撞在他结实的胸口,微微喘了会儿气,手指着两个孩子和那只兔子的方向,大声地说:
“刚刚那只兔子,好像是唐卯!”
“小萝卜是打算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梁辰只当他是在找借口推脱。
卜意酉“啧”了一声,“先把你脑子里的Jing虫赶紧收一收,它真的是唐卯!”
梁辰敛眉,即便真的是,那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可怜的卜意酉还是被压倒性的力量压着摸了个遍,这才虚软着腿被梁辰抱出来。
目光触及两个小的,卜意酉开始大力挣扎,死活不让他抱,无论梁辰怎么哄都宁死不从。
好手好脚的一个大男人被人抱着像什么样子?
就跟他刚刚在草丛里被梁辰干了似的……
虽然确实也差不多了。
☆、霸总
“时午, 你在做什么?”一身绒毛白衣的清俊少年爬伏在案边,歪着脑袋问执笔作话的赭衣男子。
少年生得俊俏, 年纪很轻, 脸上的肌肤白皙滑嫩, 就连嘴唇都是粉嘟嘟的,比起俊美, 可爱居多。
赭衣男子侧头一笑, 言语间带着宠爱,“画出来不就知道了?”
这白衣少年生得一双赤瞳,衣襟上镶着几撮柔软的白毛, 此人正是唐卯。
不消一会儿, 时午在画上点缀上一颗红宝石,而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一位身着白衣的翩翩公子便跃然纸上。
“哇,这是送我的吗?!”少年惊喜道。
男子含笑点头,他的背微微佝偻着,分明年纪不大,却一副老态龙钟。
“那我也要送时午一幅画!”唐卯说着扑过去, 就要去抢时午握在手里的毛笔。
时午道:“想画什么送我?”
“嗯……”唐卯赚着眼珠子思考了片刻,胸有成竹地说:“我也画一幅你的样子!”
时午笑了, 就着手里沾了朱砂的笔尖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唐卯凝脂一样的肌肤上呈现一点赤红,如同镶嵌在雪原上的红宝石一样惹眼。
唐卯还是抢到了笔,然后成功画了一幅蚯蚓乱舞图送给时午。
……
那只兔子果然是唐卯, 只是脑门儿的朱砂痣已经褪去大半,不仔细看的话,根本认不出是同一只。
反正在卜意酉看来,他们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都长得一个样。
“你怎么上这儿来了?”卜意酉语气透着几分焦急,唐卯原本是跟施子夫在一块儿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天族?
难道施子夫出什么事儿了?
唐卯闹脾气一样,一直在卜意酉手上挣扎,卜意酉干脆将它放回了地上。
唐卯红着眼睛仰头看围着自己的这一家人,动了动标志性的三瓣嘴,“都怪你们!”
说完就别过头自顾自生闷气去了,任梁再怎么逗怎么扯它耳朵都不理不睬。
卜意酉担心施子夫,唐卯又不愿意说话,他急得不行,梁辰看他那样子,眉头一皱,最后直接掐着唐卯脖子,才逼他说出来。
“都怪你们抢走了我的锄头,时午再也回不来了!都怪你们!”唐卯喊着喊着就哭了出来。
这还是卜意酉第一次见兔子哭。
梁念和阿再更是觉得新鲜,围着唐卯看个不停,兴奋得叽叽喳喳。
“爹爹,爹爹,你说兔子哭的时候眼睛会红吗?”
梁念:“兔子眼睛本来就是红的。”
梁再:“哦。”
唐卯的哭声卡在喉咙里,咕噜咕噜片刻,“哇”的一声,哭得更加惊天动地了。
“你们这一家子也太没良心了,哇呜……害了别人还有心情说笑!”
“害人?”卜意酉揪着他rou粉色的耳朵问:“我们什么时候害人了?”
唐卯一边抽泣一边说话,期间还掺杂着一些哭嗝,说得乱七八糟的,反正是个人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卜意酉感到一阵脑仁儿疼,“要不,等你哭完我们再说?”
唐卯一听,原本已经干了的眼泪瞬间又涌出来了,也不接着说了,一边哭一边大声地谴责他没良心。
卜意酉正准备哄两句,梁辰拂尘一抽,软毛化作利剑架在唐卯脖颈间,清风袭来,白花花的绒毛落了好些在地面上。
传说中的吹毛断发。
唐卯瞬间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两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