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给你专门设计一个发型怎么样,一定比你刚才选的那款还要好,您这样的Jing英人士,就应该配上Jing英的发型才行。”
“多少钱?”
理发师一噎,没想到许贤这样气质的人还会问价钱,但他还是笑道:“不贵,不贵,就一千九百八十八。”
“所有的一起?包括洗剪吹,及做头发过程中使用的所有东西?”
理发师有些心塞,但还是点头道:“是,我们这是大店,童叟无欺的。”
许贤冷笑,昨天晚上在酒吧,他可是没少听有人抱怨发廊坑蒙拐骗的事,听说有的还上新闻了呢。
虽然最后消费者多少能拿回点钱,但又劳心又费力,最后还是损失巨大。
许宗主自认为是个谨慎的人,价格自然要问清楚。
他高冷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做吧。”
他捏了一缕自己的头发,道:“一次剪短,后面再修,剪下来的头发交给我。”
正想昧下他头发的理发师:“……”
一套洗剪吹加烫染,等许宗主出来已经换了一个人,他手里提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他的长发,行走间,他手上不断有灵气渗入,盒子里的头发渐渐消散,画作缕缕灵气散入天地之间。
附近的人正被太阳炙烤得浑浑噩噩,突然Jing神微振,“咦,怎么感觉空气好了许多?”
许宗主嫌弃的撇撇嘴,顺手将盒子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正好看到对面有家男装店,他便插着裤兜进去了。
等他再从里面出来,一身休闲服装就换成了西装,脸上还带着墨镜。
街上来往的人大多漠视的走过,只有少部分人注意到他,其中一半震惊于他的帅,一半则佩服他的勇敢,大热天的敢穿西装走在大街上也是个勇气啊。
夜色降临,许宗主再次回到酒吧,不过却很快换了地方,搭着新认识的富二代换了一个酒吧,通过他认识了个官二代,没过多久,他又跟官二代勾肩搭背的换了酒吧。
等到天色渐亮,许宗主一抖衣裳,浑身的酒气便一闪而逝,衣服上的痕迹也都消失,又焕然一新起来。
他理了理头发,戴上墨镜,这才给易寒打电话,“来接我吧。”
易寒带着方问出发,方问啧啧道:“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他让你去你就去,连踪迹都不查一下?别忘了他是魔修!”
“他刚出关没几天,我们得给他时间适应,我相信我师父,魔修灵修只是修炼方式不一样而已,他又不是邪修。”
“可魔修心思偏激,很容易做坏事的。”
“许贤活了七百年了,他要做坏事,你觉得他能活到现在?”
又不是没有修为比他高的人,许贤只是活得久,不论哪一代,他的修为都不是最高的。
就好比现在,周源等修为都比他高,说不定等他进阶到周源这个阶段时,他又重修了。
修为跌回去,又得重新往上爬。
所以他真的作恶多端,各门各派的前辈不可能让他一直活到现在。
所以易寒愿意相信他,只要他不去招惹许贤,许贤应该就不会对他下手。
这也是他明明有机会追踪他的踪迹,甚至监视他,但易寒没有这么做。
他不想给他误会的机会,清婉说得对,对于强者,比他们略强的,可以试着去取代对方;比他们强多一点的,可以试着去撼动对方;可要是强很多,那就缩着,不去招惹,尽量远离。
如果他不是逸门的弟子,如果他不是特殊部的军人,那他肯定有多远跑多远,脑残才会凑上去找虐。
奈何他没这个条件,所以任劳任怨的开车去接人。
等看到在酒吧门前等着的人,易寒眼中的惊诧只是一闪而过,方问却张大了嘴巴。
许贤透过墨镜扫了方问一眼,抬了下巴问,“茅山方家的人?”
方问一凛,问道:“你怎么知道?”
“跟你老子长得差不多,很难不知道。”
易寒已经替他打开车门,恭敬的请他进去。
许贤就坐进去,点着易寒道:“这小子也就像周源一点点,你却跟你爹长得太像了,怎么样,你老子还好吧?”
明明俩人年纪看上去差不多一样大,但他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方问却不敢不恭敬,低头道:“我老子正闭关呢。”
“闭关啊……”许贤忍不住感叹,“那可真是太辛苦了。”
方问虽然习惯插科打诨,但在许贤面前却不敢多说,还是易寒觉得车里太静,所以打开话题问,“许前辈,您这头发哪里做的?”
许贤摘下墨镜,抬着下巴问,“好看吗?”
易寒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点头道:“很帅!”
许贤就满意的道:“不枉费我花了近两千块钱。”
易寒差点踩刹车,他又看了一下许贤的头发,实在没看出来这和他与战友们互帮互助剪出来的头发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