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两个Jing巧的小夹子,如果抛开暧昧的气氛,这一幕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个屁!
家风严谨的蒯天师忍不住心里爆了粗口。
当他的手把那小夹子夹在少年ru头上的时候,他恨不得自戳双目,或者穿越到乜翕还在的时候揍死对方。
“唔……”胸前的微微刺痛让蚀月慢慢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年轻天师俊朗的脸,此刻红得像是要熟透了,手却违反主人心意,极其色情地抚摸着他胸前的两点。
蚀月眨眨眼,立刻进入状态:
“唔,姐夫……?”
困惑的神情让他的纯真感更强烈,难以想象这样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孩子却有着那么yIn荡的身体,就算是被自己的姐夫强迫,下面的小xue却还是饥渴地紧紧绞住对方,潺潺流水。
蒯荆门不想承认,这一刻他可耻的翘起的下身并不只因为“乜翕”的意愿。
少年伸出嫩白的小手,拉扯着ru头上的夹子,脸庞因为痛痒飞起红云,祈求地看向上方的蒯荆门:
“姐夫,这是什么?嗯~有点痛。”
蒯荆门喉结滚动,他很想严肃着脸告诉对方:“你不要再勾引我了”但又好像没什么立场,而且,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是他二十年来遇到的最头痛的人。
手指轻轻拉扯着那个小夹子,ru尖早就在之前激烈的情事中变得熟红,像颗硬硬的红果子,被夹子带着向上。
“唔呃——姐夫,好痛!”
少年小声的惊呼,比他小了一号的手颤巍巍地搭在蹂躏自己胸部的那只手上,推拒的动作显得那么无力。他就像一只柔软弱小的纯白兔子,任何的反抗都只会激起男人心底的兽性。
蒯荆门听到自己的声音,低哑的,像是他第一次被厉鬼伤到神魂时忍耐痛楚的声音,却又比那更轻柔:
“小月儿最爱画画对吗?姐夫一向最疼你,给小月儿最爱的画笔怎么样?”
说罢,他拿起身旁的一根画笔,带着细软毫毛的笔尖对准少年还在流淌着白色浓Jing的xue口,轻轻地推了进去。
“唔——!”少年在床上像一尾脱水的鱼一样弹动了一下,那些毫毛刮擦着高chao后无比敏感的xue壁,带来细密的刺痒。这种刺痒让他既想夹紧双腿,又希望能有什么东西代替这些磨人的毫毛完全填满那里。渴望的小xue渐渐分泌出了透明的水ye,打shi了笔毛,让那一撮毛吸足了水,感觉只要轻轻一挤就能挤出不少少年的yInye。
“啊……嗯~姐夫……”少年扭动着腰想要躲开那在他体内作乱的毛毛,行动之间擦到胸前的夹子,弄得他又是嘤咛一声,听的蒯荆门一个怔愣,下体弹跳着溢出了水。
该死!他心里一惊,一向不受控制的手却不知怎的突然像是被他的心绪影响,手腕一抖,手里握着的笔就整根滑了进去。
少年“啊”地扬声浪叫,那笔尖细软的毛发搔着直肠里的软rou,像无数只蚂蚁在里面钻来钻去,整个后xue都痒得受不了,蚀月带着泪花的眼睛看着蒯荆门:“好痒,姐夫……痒死了”
蒯荆门脑子懵懵的,全成了一团浆糊。他抽出那支笔,身体附过去,像是被勾了魂魄的傀儡,只挺着腰把下面硬得发疼的孽根送进了那无比shi软的洞内,即刻便爽得叹喟一声。
内壁已经被搔得痒极了,正渴望着抚慰。那又粗又大的物什狠狠摩擦过体内,本就敏感的软rou抽搐着裹紧了大rou棒,饥渴地拉扯着其上虬结缠绕的青筋,从内喷出温热的水ye,浇淋在大gui头上。
蒯荆门骤然绷直了身子,腰部的六块腹肌都隐隐颤抖,汹涌的欲望让他险些松了Jing关。
他低头看着被他jianyIn的少年,对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无辜又妩媚,含着眼泪被他弄得哭泣的样子让人莫名心动。两腿间那个阳具也并不像他的那样狰狞,甚至可称Jing致,正滴着水直挺挺地杵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打shi了那里本就不多的毛发。
然而最吸引蒯荆门视线的还是那个带着褶皱的洞口,此刻已完全没撑开了,成了圆圆的大洞。因他的阳具颇为可观,那处也从难容一指变成了少年手腕那么大,每当他抽出孽根,被插的通红的xue口都会翻出一截肠rou,瞧着既可怜又yIn荡。
蒯荆门不会什么房中术,只凭着本心一味蛮干,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似的律动,囊袋拍打着蚀月的tun尖,那里已经被拍红了,还泛着水光,不知是谁的ye体。
蚀月爽的双眼朦胧,在越来越快的节奏中,身体逐渐到达临界点:
“好快啊啊啊——”
gui头粗暴地碾压过凸起,小rou棒跳动了几下,铃口溢出了稀薄的Jingye。蚀月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上方的人却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啪啪啪”凿xue的速度越来越快,红色rou棒在股间大开大合地进出,快得几乎出现残影。蚀月高chao后敏感的小xue被插得抽搐不止,那凶猛的gui头次次都顶在前列腺那点上,终于,在一个深顶后,男人的孽根抵着他的敏感点射出了一梭浓Jing,小xue疯狂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