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赫看到他也是惊了一下,脱口而出道:
“媳妇儿你怎么在这儿?!”
蚀月眼波如水,欲把关赫溺死在里面:“我在等你啊。”
“等我?”关赫舌头打结:“等,等等我干什么?”
蚀月笑了一声:
“等你干我啊。”
关赫脑子“轰”的一声,理智给炸了个七零八落,军装裤立马撑起了个小帐篷,看着蚀月曼步靠近,白皙Jing致的指尖搭在他的皮带扣上。
“嗒”的一声,明明是极细微的声响,听在他耳里却有如惊雷。裤子“啪嗒”掉在地上,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两具身体毫无顾忌地纠缠到了一起:拥抱,亲吻,抚摸。他们像两头失去人类羞耻心的野兽,急切地交合。很快,双双发出悠长的叹息。
蚀月搂着男人脉搏突出的脖子,两条腿盘在他腰上,仅剩的衬衫遮不住白嫩的tun尖和其中迅猛进出的紫色rou棍。男人仅用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强势地扣住他的头,啃rou骨头的狗一般和他亲吻。
男人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扬的眉眼和半开的军装衣领显得野性十足,像草原上矫健的苍狼。连做那种事时,也带着一股狩猎似的劲,叼着蚀月的嘴唇像叼着猎物的后颈,下身疯狂挺动,借着这样的姿势,恨不得和他一丝缝隙也不留地插嵌成一体。
“啊,嗯……”蚀月像海浪上的小船剧烈颠簸,从鼻子里哼出动情的气音,两条又嫩又白的长腿紧紧夹着关赫,由于重力,时不时就要夹紧小屁股,夹得关赫一阵接一阵地吸气,大手不轻不重地“啪”一声打在小屁股上:
“轻点,夹死老子了。”
蚀月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含嗔带媚,把关赫看得鸡儿梆硬,连忙讨饶:
“媳妇儿我错了!你夹的一点也不疼,真的,老子都快爽上天了。”说完又去吻他。
蚀月享受着男人的服侍,靠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乜公馆里有一个阵法,如果你们不能破坏它,会像其他人那样死在这里。我已经努力压制其他鬼怪了,但是最近消耗太大,维持不了太久,你们,啊嗯……你们要快一点。”
关赫扭头“啵”一下亲在蚀月脸蛋:“我就知道媳妇儿不是恶鬼~先别聊那个了,办正事要紧……我要到了。”
蚀月连忙夹紧了他:“射到我里面!”
关赫听得差点没忍住直接射了,这小妖Jing!
他飞速挺动胯部,快得只能看见紫色柱体的残影,转身让蚀月靠在栏杆上,按住他就是一顿猛Cao,走廊上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蚀月嗯嗯啊啊的浪叫,地板上都是飞溅的肠ye,yIn靡的场面看得相恂眼神晦涩。
“嗯啊……啊……好快,太快了!”男人的rou棒像长在他后xue上的订书机,对着那里大开大合地cao个不停,并且越来越凶猛,在又一次深顶过后,他不再动弹,任由rou棒在他体内射出了Jingye。
蚀月发出一声长长的yin哦,前面未经抚慰便跟着射了。两人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相恂已经脸色铁青地大步走过来,掏出腰间的枪,看样子想要立刻给关赫来上一枪子儿。
蚀月不得不软着腿从关赫身上离开,转身扑向冷面军长,对方下意识地接住了他。
“别杀他!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人死在这里。”
相恂看着他布满泪水的双眼,薄唇微动,没有说话。但他把枪揣了回去,只是额角和手背的青筋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蚀月扑在他怀里,抬头亲了下他紧抿的薄唇:“这里很危险,你们不要打架。”
相恂冰寒如有实质的视线盯着怀里的少年:“危险你们还这样?”
蚀月抿抿嘴,他拧着手,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不是的,其实……”
相恂抬起一只手,打断了他的话。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一切情绪似乎都已经被隐藏在表象之下:“先说说阵法的事吧。”
蚀月脸上有点委屈,但还是乖乖地答:“阵法是乜翕和蚀年弄的,目的是为了镇压我和安和。只要有人踏进这里就会被困住,然后被这里的厉鬼杀死,成为阵法的养料。阵法是改命用的,可以保乜家长盛不衰。”
“长盛不衰?呵。”相恂冷笑一声,不过他的怒气似乎也并不只是因为听说的这件事:“就因为这种东西谋财害命,乜家迟早会走向没落。”
关赫已经提好了裤子,闻言倒是更关心别的:“媳妇儿,那你怎么成了……?”
“只有枉死或有执念的人才会成为鬼,死的越惨,戾气越盛。”清淡的男声从楼下传来,蒯荆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身后跟着眼神闪烁的乜有晴。
“是啊,”蚀月笑了笑,说道:
“我是被一刀一刀,凌迟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