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越想越难过,自己一个人过了这么久突然找到了一束光,年丰疼他宠他完全不像是假的,可年丰现在是不是又要收回这束光呢,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他们爱么。
阿蒙愣在那里好一会儿,年丰去厕所洗了手,又脱去满是灰尘的衣服才把人搂进怀里安抚
阿蒙被亲得喘不过来气,小手往后伸着,摸上了正在晃动不止的两颗囊袋,讨好地揉搓着,不一会儿手指又圈上年丰大鸡巴根部,不停小幅度套弄,激得男人放开他颈子,强健的双臂从后往前牢牢控制住淫荡的阿蒙,一下一下干得又狠又深。
年丰存了作弄阿蒙的心思,他放慢了速度,每一次鸡巴都完全抽出来,在阿蒙不满扭臀的时候再出其不意地整根送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阿蒙穴里最深的小腔。
阿蒙不情愿地抹掉泪,他本来不想顺着年丰的,可他真的很想年丰,想得心都疼了。
“谁让你干那么多活儿去租房子了!谁让你拼命挣钱了!我要的就只是你!你就好好陪着我抱着我,一刻不要离开我就行了,谁让你这么累地去干活儿了…呜呜呜”
见阿蒙没反应,年丰平生第一次心里有些怕,他把人搂紧了些,嘴唇贴着阿蒙背后那块蝴蝶骨,闷闷地说
阿蒙没几下便被干上高潮,脚趾抓地,雪白的颈子仰起,发出细长的一声呻吟,淫水儿也出得欢,稀稀拉拉滴在年丰当时亲自铺的地板上。
阿蒙打开门,年丰站在门口,眼里布满血丝死死盯着他,男人身上还穿着工装,浑身灰扑扑的,左手还受了伤,半只手掌都被纱布包着。
年丰被
两人正式同居,阿蒙心灵手巧,把年丰的一日三餐照顾得很好,闲得时候会做点心让年丰带去分给工友,大家都问年丰这是谁做的,年丰叼着烟有些得意地说
阿蒙再也说不出话,他狠狠抱住了年丰,躲在年丰怀里哭泣,两个人依偎着站在小房子里。
“不,不要远的,都要南城这边的。”
“我这些天干了很多活,你放心,每月的房租我还是能交得起的,宝贝先委屈一下好不好,以后丰哥一定让你住大房子。”
阿蒙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在店里算账,年丰突然忙了起来,以前最多两三天不见人,现在两人已经有快两周没见了。
年丰带着人上了二楼,拿钥匙开了扇门,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居室,不算大,空间却分得精巧,厨房客厅厕所都有好好地隔断开,地板也是新铺的,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整个房间窗明几净。
白天吃得有多好,晚上就干得有多凶,两人在小房子里到处颠鸾倒凤,住一起的头几天,年丰的鸡巴就没闲过。
小插曲就这么结束了,没几天,年丰一手牵着阿蒙,一手提着阿蒙的行李箱,把自己的宝贝接到了身边。
“啊,对,谈了一个,挺好的,想结婚的那种……”
阿蒙呆呆地挣脱开年丰的怀抱,然后转过身疯了一样捶打着年丰的胸口,边打边哭叫
中午时间紧还要赶着来一炮,阿蒙光着身子被压在小厨房里干穴,锅里还熬着草莓酱,阿蒙的颈子被男人一只手抓着,侧着头跟男人接吻,年丰掐着人家腰,结实的肌肉鼓起,下身顶着那肥臀动得迅猛。
“别哭,乖,听话,我手脏,自己把泪擦干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乖。”
“这房子不大,跟你那套是没法比,是我下工之后晚上抽空翻新的,你要想来住随时就来,咱俩住这的话,我中午晚上下了工就回来,下工早了就去接你,好不好?”
“是我。”
阿蒙只是看见年丰鼻子就酸了,他开了门却不说话,扭头就往里屋走,步子刚迈开,腕子就被捉住,年丰把人捞到面前,看着阿蒙漂亮的眼睛哭泣,心里疼得跟针扎一样。
年丰虚虚揽住阿蒙的肩膀,带着人去了一处普通的筒子楼,筒子楼不高也不大,但充满了人情味和生活气息,主要是位置妙,离阿蒙的店和年丰他们工队休息的地方都不远。
给男人打电话,每次也是很快就挂了,年丰最近好像接了很多活儿,阿蒙有点难过,年丰这样特别像那个人,整天都推脱说忙,冷着他,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像个好看的花瓶。
“我老婆。”
男人伸出手想把那泪珠擦掉,却在触碰到阿蒙脸蛋的前一刻停了手,他几乎是恳求着对阿蒙说
阿蒙胡思乱想了几天,他温柔小意可不代表没脾气,这几天年丰的电话他也不接了,直接挂断,饭也不好好吃,素净的小脸又清瘦了几分,甚至好端端的关了几天店,自己在家睡到昏天地暗。
年丰从后面把人搂着,脑袋搁在阿蒙肩颈处有些没底气地同人商量,这房子太小了,可地段好,他跟房东讲价讲了好久也没讲下来,最后想了想他的阿蒙,一咬牙就按人家的价格租了,他甚至借了点小李的钱。
直到一天,自己家门被人带着怒气敲得邦邦响,阿蒙吓得缩在沙发角落问是谁,门外的男人声音疲惫却带着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