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挺明显,她拍拍小春的袄,试探着问
“诶,你那老板呢,咋就你一个人过来了呢?”
“俺老板在外头等着呢,走,咱去接他,对对对,别让俺老板等急了!”
提到老板,牛小春儿这笑算是收不住了,声音都跟藏了蜜一样甜,招呼着一家子去外头。
离村口近了,牛二花一眼就看到了弟弟那老板,她有点奇怪,牛小春儿说他老板是坐轮椅的,可不远处的男人,明明站在那里,听见拖拉机的声音,男人把头转了过来。
嗬,好家伙,她娘也看到了,刚才还跟喇叭花儿一样在那叭叭叭地说,这会儿连声儿都不出了。
刘金环心里直喊老天爷,这…这俊的,跟演电视剧的一样,小脸白得发光不说,鼻子咋也恁挺?小嘴儿红得跟她院里的梅花有一拼,黑发黑眼,穿个灰大衣亮皮鞋往那一杵,齐整得很,这一看就不是他们村里人,贵气得跟哪家少爷一样。
小春也看到了,愣了一瞬,从车斗里跳下来往老板那跑,跑到人跟前还没问,被文君澜指着鼻子训了一通
“就不能好好儿的?!从上面跳什么跳!下回给你摔地上怎么办?!”
小春挠挠头,都没听进去,盯着老板的腿和旁边的一根手杖,黑黝黝的葡萄眼跟老板一对视,文君澜就不自然起来,眼神瞟向别处
“第一次见你家人,我希望是站着的。”
“不用的,不用这样,他们都很好,他们不会介意。”
“可我会介意。”
小春还要说什么,他娘热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文君澜一一点头问好,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跟着上拖拉机的时候对自己的腿也毫不隐瞒,跛得厉害,一个人根本上不去,还是让人帮了,听着老板一直说“不好意思,麻烦了”,小春难过得揪起了衣角,心底泛酸。
头天晚上吃得丰盛,小春儿妈还挺紧张,怕手艺不合大老板的胃口,文君澜意料之外的给面子,夹他碗里的都吃了,和善得令小春惊讶,随意聊聊,晚上休息的时候文老板又婉拒了入住主屋的好意,跟牛小春儿一块挤到他那老破小的房间里。
甫一躺下,文君澜就闭着眼舒了口气,小春鞋一蹬,跟着上到炕上帮老板揉腿,过了会儿又跨坐到男人身上弯下腰捧着人的脸啄吻,文君澜这才正眼瞧了这小屋,根本没多大,墙上挂着帘挡着那些陈旧的痕迹,沉重老破的柜子上摆着几张照片,全家福,牛小春儿那会儿还在襁褓里,连脸都看不清。
说没点感觉是假的,文老板胸闷得不行,护短的毛病犯了,见不得人住这么小的屋,小春不会想到这些,他只关心老板躺得舒不舒服,比起最开始的吵吵闹闹,两人现在好了许多,常常会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对方,也不知道谁先开始,他们交换一个湿腻的深吻,本来不想做,架不住牛小春哼唧,裤子都褪了等着鸡巴插,谁忍得住,算起来今天大半时间都在路上,也就亲了亲,牛小春湿了一裤裆也没人管,孩子早就难受坏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老板累不累,扭着肥臀勾人上。
男人粗硕的鸡巴缓慢又沉重的插进去,牛小春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他屋里的灯暗黄昏沉,连带着他脑子也不清楚了一样,嫌男人进得不深,自己翻了身,掰着两条腿敞开,肉洞开着口,像是吐着些稚嫩的脏字,逼着人把他肏死了才好,文君澜只解了皮带,灯光下的他看起来亦正亦邪,胯下那根狰狞猩热的肉棒从洞里抽出来挺着,直愣愣的,似乎在思考着该怎么上才好干。牛小春等不及了,娇气地催促,终于,大鸡巴又一股脑塞了进去。
在家里整,牛小春不敢放开,被玩狠了只敢咬着自己的手,过了会儿男人趴在他身上快速密集地挺动,舌头伸出来舔他软软的奶头,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牛小春的穴又热又湿,直搅得人往狠了弄他,淫水大股往外喷,炕上湿了一大片,发着腥味,让人上头,没敢太大劲弄,晚上就干了两炮,牛小春再骚再荡,当着他老板的面儿自己扒穴玩男人都没理,两个人里面至少有一个是把着度,这个人不会是牛小春儿。
早上起来就不对劲儿了,小春给老板拿饭,他二姐已经要出门了,看着他冷笑,摇摇头走了,小春纳闷,还是进了灶房,给老板端粥水,拿鸡蛋和肉龙,喜滋滋的,挑老板喜欢的拿,他娘斜他一眼,皱着眉头让他送完过来,有几句话要问,小春乖乖应了,笑得甜美天真,刘金环更臊了,这娃平常看着好好儿的,怎么怎么昨夜里跟人就…就干起那事儿了,都睡得晚,老房子也挡不住音,家里人再傻也能听见那是干什么的,小儿子猫儿叫春一样求着人弄,那么大动静,土炕都砰砰响,她这上了年岁的都害臊,别提家里老大和二妮儿了,半夜才睡下,弄得时间还不短。刘金环心焦,她开始怕这老板别有所图,牛小春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小春是个傻的,给老板吹吹粥,剥了鸡蛋,浸满肉汁的花卷肉龙热乎乎地塞人手里,就喜欢看着人吃,文君澜瞪他一眼没说话,由着去了,吃完腻歪一会儿,小春儿坐男人怀里跟人鼻子对鼻子眼对眼儿,老板真好看,眼睛黑亮,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