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身子弱,不能做什么运动,也不能久站久坐。整个学校,只有她每天只上半天课。
今天也一样。
家里的车从未迟到过,永远停在相同的位置等待脆弱的公主。春和也很准时,事实上,她不能不抓紧时间。今早惹了父亲生气,被临时要求戴上的淫具一件件磨得她快要支撑不住了,身体摇摇欲坠的,脸上挂着浓郁的红晕,像是发烧了似的。
她低低的喘息着,对上了副驾的男人的视线。她没想到父亲早上勃然大怒,现在还会来接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尽管很快回过神来加快了脚步,可一点点迟疑足以让男人挑起眉毛,将手里的遥控器再次推高一格了。挂在阴蒂上的小环开始放出微弱的电流,是男人对她不够积极的一点惩戒。
春和平时都要戴着止骚器才能出门,止骚器只是男人单纯出于能更深的羞辱春和起的别名罢了,那实际上只是普通外阴按摩器的升级版本。他总说如果不好好惩罚那两片淫荡的阴唇,让它们安分的保持鲜艳柔软,春和就只能做一只无法控制本性的母兽罢了。所以止骚器是,除非男人们心血来潮,有更残忍的替代品要用在她身上,否则绝对不能脱下的必需品。
今天没戴那个。爸爸说今天她不配
穿着圆环的阴蒂被人为的挤出包皮,圆鼓鼓得饱满极了。那处软肉实在肿的厉害,坠成和春和小指指甲相当的长度,嫩生生的挂在腿间。包皮被剥开的彻底,整颗豆子都大剌剌的露在外边。这是早上男人监督着她,一点点剥出来的。又借着担心春和的劳动成果保存不住的名义,帮春和想了个办法。他借给春和一只领带夹,夹在骚豆子和包皮最后一点连接处,一上午过去,果然阴蒂完美的露在外面,甚至还让那豆子胀得更大了些。
只是苦了春和。尖利地锯齿完全陷进柔软的黏膜,镶着碎钻的一端被阴唇包裹着,随着走路不断的戳刺软烂的阴唇。走路对现在到的女孩已经是难题,她的脸红的像是发了高烧。
男人眼里闪过愉悦的光,他知道原因。这是他的亲手酿成的美酒
她没有内裤,那是她身体成熟后就几乎再没享受过得优待,男人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孩被别人看见裙下的狼狈,他会给她自己的私人衣物,内裤袜子之类的,帮她堵住不停流水的洞,有些时候,也会给春和带尿不湿,格格不入的懵懂之下掩藏的淫糜,动人心魄。
“”呜……” 突如其来的强烈电击彻底击溃了她,春和捂着小腹,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即便施加在那的折磨强烈到她想就这样倒在地上翻滚尖叫,她也甚至不敢碰一碰那处敏感脆弱的软肉。
她实在站不住了,踉跄着向前倒下,一如所料的,倒进了带着凛冽烟草气息的怀抱里。
“没用的东西”被喑哑低沉的声线笼罩了起来。春和的腿,立刻就软了。她下意识的想跪下,却被男人揽着腰,强行拎着直起身子。
“自己走过去,不是很喜欢磨腿吗?我让你磨到爽”
春和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爸爸还在生气。
“呜……爸,爸爸”
她汗湿的手攀上男人手臂,留下一点濡湿的痕迹,垫起脚尖去蹭人脖颈,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求。
“我错了……嗯,我不敢了,您,您罚我吧,怎么罚都好。我不敢了,呜……对不起”
“啧”姜堰的眼神立刻暗了下来,女孩柔软的乳肉压在手臂上的触感让他想起早上她坐在自己腿上,用舌尖舔舐自己手指的模样。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颚,才克制住在校门口亲吻自己女儿的欲望。男人在这件事上向来宽以律己严以待人,从来不检讨自己定力有多差,只会给女孩安上勾引人的罪名,然后用最淫糜的手段惩罚他的小母猫。
可惜今天不行。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将脆弱的女孩横打抱起,大步向车子停靠的方向走。
女孩汗湿的脸颊泛着晶莹的光泽,止不住的哭喘,只知道凭长期教导养出的本能,伸出舌尖,任人舔咬吮吸。姜堰充满怜爱的舔吻得到了让他满意的回应,便又用牙齿提起一小块软肉咬了咬,留下一小块清晰的牙印。
“你舅舅回来了。高兴吗?”
春和听见了每个字却根本无法理解,加诸在阴蒂环上的电流没丝毫减弱,敏感至极的性器官痛得人喘不过气,可是同时又带来令人疯魔的快感。她几乎要窒息了,腰肢止不住的抽搐着,双腿为了自卫,本能的夹紧,又被不断叠加的电击逼得放松。
春和知道求饶没有用,她只能等,等到爸爸满意为止。她一个劲儿的往男人怀里钻,可是又被男人叼住了嘴唇大力啃咬,制止她所有意图躲藏的动作。。
“问你呢,高不高兴”
男人并不纵容她的逃避,见她不回答就重重的吮咬嘴里柔软的唇肉,他甚至还隐秘的弹了弹咬着阴蒂的夹子。又引出一声脆弱至极的喘息。春和大腿都痉挛起来,她茫然的瞪大眼,无意义的呢喃几句,曾经不堪的回忆才铺天盖地的涌来
“不……呜,我不要……不要……”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