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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心里苦,对着嬷嬷想说又说不出口,崔家的忠仆看着满心满眼都是他,也就是个表面样,跟崔恺一样可恶可恨!
“依老奴之见,宁主还是去去为好。”秋嬷嬷温声细语。
崔恺见他吃的津津有味,心生馋意,握住小妻子的手,将他手里的半块糕点往嘴里塞,吃完了才回答:“过来看看你。”
听着这话,宁欢想起一桩事:“为什么淞老祖去世后老祖宗会突然衰老?”
今年的晚宴格外不同,先吃再看,往些年是边吃边看。
从宁欢走进前厅,所有人都看向他,要不是秋嬷嬷在旁边扶着,差点就因腿软瘫倒在地。
罢了,骨气也当不得饭吃。
“父亲他们都在,还有大爷爷三爷爷,我是家主没错,开了宴席,随时可以离开。”
变态!宁欢双眼瞪得极圆,怒火中烧:“你混蛋!”
“对。妈,妈妈给我了一叠红包,爷爷给了三个木盒子,搁屋里放着。”妙龄少妇还真是妈妈?宁欢想,也太年轻了!
这三兄弟,就没一个好东西!看着人模人样,全都是狗玩意,一个比一个疯!
“也就是说,我死了你们也不会好过?”宁欢有点小兴奋。
说是父亲还不如说是兄长,一个两个三个都过份年轻,老祖宗和两位老祖还有点老年人的样子,一想他们都一百多了,又觉得,也是过份年轻了些。
崔恺起身从秋嬷嬷手里接过宁欢,握着他的手,崔垣崔纬紧随其后,四人去见了崔家老祖宗及两位老祖,崔家上代主母及三位公爷。
没出息!
崔恺低头贴在他耳边说话:“我不仅要摸,我还要把你吃得一干二净,从头到脚都舔一遍,尤其是能出蜜汁的花穴,狠狠的舔狠狠的弄,我等着欢欢说见着我便心生欢喜。”
“不想去。”宁欢这会烦不行。
要他放碗筷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去!
“你是家主,大年三十早早离席,不好吧?”宁欢暗暗嘀咕,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还以为少说也得整到十二点。
好好吃!
崔恺瞅一眼小妻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沉思片刻,缓缓说:“还记得前些日子你喝的参汤吗?喝了那碗参汤,你和我还有阿垣阿纬四人气机相连气运相连,换句话说便是同生共死,如母亲与三位父亲,平安顺遂便能益寿延年青春永驻,若是四人当中,有人出了事或是受伤或是生病等,一人之晦四人共尝,像死亡或病重等大事,断了气机败了气运,另三人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畜生!”
“别摸我,看见你就烦!”宁欢这会很生气!
晚宴正式开始!
宁欢倒是想耍些小心思,但他不敢,老老实实的跟着喊:“爷爷,大爷爷,三爷爷,妈妈,大爸二爸三爸。”
被当面斥骂崔恺也不见有多生气,只是笑着抚了抚宁欢的头发:“欢欢乖。”
崔家似乎不怎么看重长幼尊卑,一切以崔恺为主,上上代和上代好似只是普通长辈,崔垣崔纬兄弟俩一直站在崔恺身边,宁欢见完长辈就坐回了主桌,安静的看着他们一通忙活,约是过去一个小时,总算搞完了一整套繁琐复杂的古礼,三兄弟回到主桌。
秋嬷嬷说:“宁主,马上就要开宴,老奴送您去前厅。”
秋嬷嬷等了会,走到了宁欢身边:“宁主,该起身了。”
宁欢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么过来了?”宁欢在崔恺面前比较放松,说话也随意:“忙完了?”
宁欢闹了个大红脸,深甚羞愤。
崔恺亲亲他的脸:“你吃饱了我们就回屋。”说着,将小妻子往怀里勒得更紧了些。
宁欢倒是想争点气,咬牙当一回铁骨铮铮,一想起崔垣崔纬,骨子里的畏惧压都压不住,再想想爸妈和弟弟。
“欢欢,淞老祖你该喊二爷爷,爷爷和妈妈去见了你?”
前厅特别特别大,像是一个室内大广场,一眼望去乌乌泱泱全是人,却不见热闹很是安静。
他只好心如刀割的每道菜都吃一点点,碰着很是喜欢实在是太喜欢,他就再多吃一点点,只能一点点不能更多,谁晓得后面还有多少好菜等着他,唯美食不可辜负!
“阿垣说不能太惯着你,我倒是喜欢惯着你,打是亲骂是爱,我心知欢欢必是爱极了我,我也甚是喜爱,不将欢欢从头到脚深舔深吮,不足以表达出我对欢欢满腔的爱意。”
崔垣伸手摸进了宁欢的衣服里,弹了弹他软软嫩嫩的肚
崔恺冷冷的接了句:“我们自然不会好过,宁家上下五服之内得跟着你一起陪葬。”
“喔。”宁欢拍拍手上的糕屑,跟没骨头似的往崔恺怀里靠:“晚宴要吃到什么时候?”
菜是真的很好吃,热菜全是热气升腾,冷盘也不是冰冷,而是很清爽的温凉,宁欢在歇息间糕点吃了个半饱,菜上一半他就吃的有点撑,但委实舍不得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