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叫噩梦惊醒了,又一次,半夜,梦的内容模糊不清,只有强烈的绝望感清晰可辨。
她短促的喘息声惊醒了抱着她浅眠的姜堰。睡意朦胧的男人下意识低头,亲了亲春和的脸颊,他的嘴唇干燥柔软,春和能闻到他嘴里淡淡的薄荷味,她追着他的唇亲吻,可姜堰无意于此,他很快的脱离了春和的追逐。
“宝贝儿?”姜堰打开床头灯,声音温和微哑
“爸爸……”
春和不想他看见自己的眼睛,她颤抖着攥紧姜堰的睡袍一角,畏光似的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她的手指冰凉,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给姜堰,姜堰皱了皱眉,一下下抚摸女孩的脊背。
“不怕。”他亲吻她的头顶,深情又疼惜。
“爸爸在这儿呢。”
姜堰声音温柔的很,春和看不见他眼里的阴翳,她委屈极了,又恐慌极了,她真的被沈昌平吓坏了,那时候,她好像真的会被打死,而她一心信赖的父亲,就坐在旁边,冷眼旁观。
她甚至因此对她的父亲丧失了信任,春和不敢放任自己细想,可她的潜意识早就将这股强烈的犹疑恐惧摊开来给姜堰看。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害得父亲不再爱她。
她摇头的动作极轻,稍有不慎就会漏过。散开的长发扫过淡粉色的乳晕,她的乳头立起来了,姜堰注意到,乳孔快该愈合了吧……阴蒂估计也是,他漫无目的的想,等她好了再修补,纹身也该弄了,正好一起。
因为连续的禁食与焦虑,春和那点仅有的婴儿肥也褪去了,下颌线极分明的被散落的月光照亮,莹白,像温润的玉石,于是和她的妈妈更像了,一枝正值花期的铃兰。
也许是夜太深了,姜堰的注意力也难得的分散,他想起了妻子。
他搂着春和的腰,用一种近乎谨慎的力度。
这孩子太瘦了,脊椎明显的凸起着,缠在她腰上的绷带更显得她腰肢触目惊心的纤细。
姜堰用指腹按揉她的侧腰,那里是春和最敏感的地方,她的皮肤在颤抖抽紧,姜堰也没有施加力量控制她,可她依旧很乖的卧在姜堰手里,只是喘息声明显了起来。
“我的宝贝……”姜堰叹息着,对春和耳语
“唔……”春和耳朵还没好,她含含糊糊的听见姜堰在说什么,声音很远,伴着轻轻重重的耳鸣,听不清。可气流湿热的气流冲进耳道的感觉极强烈,她伤中的耳朵敏感至极,任何一点异常的气流都是难言的折磨。
某个控制着肉欲的开关突然通了电,她猛的颤抖,脸颊泛起红晕,她蜷起脚趾,绷紧腰侧肌肉,她皱眉,低低的呻吟,突然用力扯到了未愈的刀口,她疼痛,更用力的蜷进姜堰怀里,于是更疼。
她熟悉疼痛,就像婴儿熟悉母亲的子宫,疼痛和情欲让她短暂的从恐惧中抽身,她本能的追逐这种平静。
“操我……”
她终于肯抬头去看姜堰。
“要……我想要……”她的唇色因为充了血而艳丽起来,月色正好,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春和的脸上,让她像一只活色生香的艳鬼。
春和伸手去摸姜堰的性器,她有一个多月没被操了,就好像姜堰完全忘了她的功能,可有些东西既然被教成了本能,想起来也只需要简单的一点契机。
姜堰被春和的手指冰的狠狠皱眉,他扇了春和的屁股一巴掌,又揉捏了几下柔软的臀肉,然后不算温柔的将中指捅进春和的阴道,非常湿润,却紧的要命,一根手指而已,居然都有些费力。
“松手,腿分开。”面对面搂着春和的姿势不适合从后面探进,姜堰的手整个覆在春和的屁股上,股缝也被手掌撑开。
春和没劲儿,即便努力分开一点,也没什么帮助,不仅是因为长期的断食,更是她禁欲已久的身体受不了突如其来的汹涌情欲,软的彻彻底底。
“嗯……帮我,……爸爸”
她急得眼眶通红,搂着姜堰小声求助。
姜堰让她逗笑了,震动从胸腔传给春和,他拉着春和的腘窝,搭在自己的腰上。
“小笨蛋。”
他拍了拍春和的大腿。
“勾住,滑下来要罚,嗯?”
这下果然顺手多了,修长的指节长驱直入,按压着摸索春和的敏感点。姜堰在性爱中从不温柔,现在他自己享受不到,就更加缺乏耐心,更何况春和本来也更喜欢粗暴的,这骚货,越疼越兴奋。
“唔……啊……”春和低低的呻吟,白皙纤细的脚掌绷紧了,像一张蓄了力的弓。
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大刀阔斧的按揉春和的阴道内壁,腕骨时不时地磨过春和后穴,腿根。
“自己揉阴蒂。”姜堰亲了亲春和的额头,咬着春和的耳朵跟她说。
“啊……嗯……嗯啊” 颤抖骤然重了,春和实在是受不了耳朵一直被刺激,她的额头紧贴着姜堰的胸口,手指攀在男人暗色的睡袍上,像一株白色的藤蔓,像是要躲开什么,又好像要迎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