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怎的了?可是方才在浴桶里与徒儿交欢之时受了凉?”
“师尊~徒儿原来还顾忌师尊身子未好全,竟不知师尊自己偷偷摸摸地自己一个人玩这骚穴,真是令徒儿寒心啊~如何?如今两相对比,是徒儿的大肉棍子厉害,还是师尊那纤纤玉指厉害?!”
“啊——”
“你何时会把脉看诊了?!为师好得很……啊!无赖!啊啊啊啊……小畜生~啊!清舟~你这小畜生~为师~啊!慢一些~啊啊啊~”
“师尊~答应我,以后别这样了,万事还有徒儿便是。”
秋落篱好容易缓过劲,夹着双腿又是恼自己那花穴痒的很,可是清舟又怕自己身子未恢复,又不肯弄他的花穴,秋落篱又急又气,干脆背着清舟,自己伸手去摸那瘙痒处。纤纤玉指带着股子温凉感,一触及那已经被淫水泡的肿胀充血的花唇和花蒂,触电般的奇妙快感弄的秋落篱不由得轻哼一声,秋落篱赶忙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清舟,发现清舟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又是放心大胆地又伸手去触碰那花穴口。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淫水的润滑,缓缓地推入了穴里,破开那满是肉粒的穴口嫩肉又是滑入了紧窄湿滑的花径里头,异物入侵的充实感与偷偷摸摸地自慰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秋落篱不禁小脸又是染上一层绯红,一别过眼,见清舟似乎是在看他,小脸又是羞得滚烫。
秋落篱双手被清舟一只手反剪过去,整个身子悬空挂在清舟腰身上,唯有下身花穴处与那肉棒连接处作为重心支点,每每清舟一顶胯,那肉棒一征伐进
秋落篱摇摇头,刚欲辩解,可是双腿骤然被抬起折叠,身子陡然间被清舟翻了一翻,俩人交合处还紧密的连接在一起的,秋落篱直觉花穴里肉棒一个翻搅,粗涨的肉棒还不住的一边保持抽插的动作,暴起的青筋刮蹭摩擦过那嫩肉褶皱,粗大狰狞的巨根,就是搅弄得他花穴再次泛滥成灾。清舟不仅如此,两手一把捞过秋落篱那两条嫩白的大腿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还在不住的肏弄着那已经滴答流水的花穴,肉棒一进一出,媚肉吞吐贪吃进去那紫红色肉棒的情景可见的分明。
“师尊不夸夸徒儿也就罢了~徒儿就想让师尊尽快得来爽利,可叹师尊不疼惜徒儿,难道徒儿这粗大伟岸之物,竟是连那手指都不如吗?”
秋落篱刚想安抚几句,清舟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是瞬间流露出危险的光芒,原本就是极速抽插的粗大鸡巴又是再发大力,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捅开层层褶皱嫩肉的包裹束缚,只抵花房口处,坚硬粗大的柱身也是不断地随着抽插耸动的动作刮蹭摩擦着那娇嫩可口的肉壁,清舟整个人如同打桩一般地卖力动作,龟头就如同凿子一般次次都狠狠地凿在了宫口软肉处。一下又一下狠厉地深入,许久未被人触及的宫口处终于是防御崩溃,龟头终于将那宫口软肉出肏开了一个小口,于是又是一次次坚持不懈地冲刺,伴随着秋落篱一声惊叫后,肉棒终于强势的破入了宫口,进到了那丝滑柔软的子宫里。
其次,如此师尊也算与他缔结了道侣关系了。
清舟一个雷厉风行的就是掀开了被子,扯开裤头就是挺着那巨物直接捅进去了秋落篱毫无防备,饥渴无比的小花穴,不做停顿就是狂插了几十下,直把正挣扎着的师尊弄地服服帖帖地只知道浪叫着骂自己是小畜生。清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压在秋落篱身上快速耸动着腰身,肉棒子“啪啪啪”地就是毫不怜惜地贯穿了那已经湿软泥泞的花穴,口里还不住取笑调侃几句:
秋落篱被这样野兽一般的疯狂凶狠的插穴之后,又被人干进去了子宫里,可是出乎预料没有任何痛楚,只有快活感令他爽的直接叫哑了嗓子。清舟这还不罢休,龟头抵到花房口深处,狠狠地研磨着那娇嫩的宫壁软肉,柱身也是悉数捅进了花穴里,只余下两颗囊袋正奋力地想要挤进去那已经被插的变形的嫣红的花穴口里。清舟不是不怜惜秋落篱,他只是有些气恼秋落篱情愿自己用手自慰解决,也不愿与自己说,难不成自己还不肯随了他的意吗?
“这小脸怎么这般烫?不若弟子替师尊把脉看看?”
秋落篱被快速剧烈的抽插弄的连缓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还能理会还嘴清舟这孩子气般的吃醋,还是吃自己的手指的醋,天知道那肉棒一插进来,自己还未完全适应,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感让他浑身都酥麻爽利地几乎要直接泄身。于是秋落篱舒爽了一阵子,刚准备开口作答,谁知清舟居然有些吃味地不耐烦了,又是小气地嘟囔说道了几句。
清舟其实已经发现了秋落篱的小动作,只是不戳破,面上还是若无其事的模样,故意伸手探了探正呼吸急促的秋落篱的额头,俯下身去,也是不经意的将重量压在了秋落篱身上,手指正插在花穴里自慰的秋落篱慌了神儿,连忙停住了动作,忐忑不安地由着清舟替他摸额头。
清舟故意调侃整治着秋落篱,瞅着他目光闪躲的一副做了亏心事的可爱模样,清舟又是忍不住起了要逗弄师尊的心思,探手就是要伸进去抓住那小胳膊,秋落篱赶紧抽出来那插在花穴里的手指,连连挣反抗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