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坐在床沿,长发散开,越发显得他身形削瘦。身上只单单披着件外袍,内里却赤裸着,一身莹润的肌肤在烛灯的光亮下更显得可口。
常青将几盏烛灯的灯芯剪短了些,昏黄的光线映在他低垂的温柔眉眼上,身上有种沉静安心的味道,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显得格外温馨。
他已经换过衣服,只留下一身白色中衣,头发只用发带松松扎着。楚乐最喜欢看他这般样子,换下太监的服饰后,常青就这么穿着中衣,抬眼一笑,濯濯如春月柳。
楚乐看着常青向他走来,跪在他面前,微微仰头专注地盯着他。像是受到蛊惑似地,双手捧着常青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啄吻了一口。
一触即分。
常青的耳朵发红,楚乐觉得好玩的同时又突然间心跳如鼓,一股流动的暧昧的气息缠绕在他们身边。
楚乐不知道他在笑常青耳朵红时,自己的两颊已经晕红一片。
常青向楚乐走去时看到他只披着外袍坐在床上等着他,盯着他看,眼睛亮闪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脸已经有些红了。
在这两人独处的晚上,常青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何况美人羞涩的景色任谁也无法保持冷静。他看着楚乐像只小鸟一样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即使两人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也不免有些脸热。
楚乐的手撑在常青的肩膀上,低下头含住他的唇,吮吸舔弄,细致得似在品尝什么点心,直到那淡色的唇染上艳红才作罢。恶劣地咬了一口常青的下唇,待人吃痛微微张开唇时才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灵活得像游鱼似的扫荡,勾住了他的舌才停止作乱。
常青一直温顺地抬头任由楚乐作为,直到舌头相触才反客为主,一手揽住眼前人的腰,另一只手托在他的脑后。既是方便接下来的动作,也是温柔地拦住楚乐逃脱的去路。
黏腻的水声在唇齿间响动,吞咽不及的唾ye从嘴角流下,他们吻得并不激烈,温情又细致。
一吻之后,楚乐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气息不稳,还没等平复呼吸,就见常青挽了一下发丝,一只手挑开他的外袍,握着已经因一个吻就翘起的玉jing,低下头含住了。
楚乐呼吸颤抖着,看着那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粉白的玉jing,再加上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唇正含吮着gui头,视觉和感官一起刺激着他。
常青感受到头顶的吸气声,想象着楚乐此时面带红chao的样子,吞吐的频率逐渐加快。
楚乐的手搭在常青的手臂上,带着哭音小声说:“慢些,别这么快......”
哪知常青吞得更深,想来个深喉。楚乐连忙捧着他的脸把玉jing抽出,分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楚乐却顾不得羞,直接吻上去。
常青一惊,连忙避开头。
他还未漱口,怎能让公主尝到不适的味道。
楚乐知道他心中所想,心中微涩,面上却做出伤心的样子,“你这是嫌我?”
这幅皱眉忧郁的样子让常青的心都快碎了,哄得他不做他想,乖乖仰头让楚乐伸舌与他唇齿交缠。
楚乐细致地在常青口中扫荡一圈,没尝到血腥味才离开。
前晚实在太过火了些。那天常青不知为何又换上了那件熟悉的书童白衣,还戴上了楚乐曾赠给他的玉簪。
好似楚乐反复出现的梦境重现般,常青走进他的书房,为他磨墨,一如少时那个清隽文雅的少年。
楚乐只呆呆地看着他,放轻呼吸,连手中的笔滴下的墨水在信纸上晕开一块墨渍都没察觉,生怕这又是场梦,醒来时看到的又是那个身着太监服饰的常青。
每每从梦中醒来看到常青仍带着温柔的笑侍候他时,楚乐总心如绞痛。他永远忘不了当他意气风发地驰马回京时,却在宫中看到满身鞭痕,下体被鲜血浸透,气若游丝的常青。
自那以后,他身边再无书童,多了一个太监总管。
常青放下墨锭,在楚乐痴痴的目光中跪下,钻进案桌下,掀开他的衣服,张口含住早已挺立的玉jing。
楚乐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唯一一次没有怜惜地在那shi热的口中冲撞抽插。
那天常青的喉咙伤了,却不肯让楚乐唤御医。一到晚上仍和以前一样,穿着中衣来到楚乐寝殿。
楚乐不想让常青给他口出来,怕常青伤到,他知道常青有多能忍受痛苦,即使难受了疼了,也不会说出来。
于是他脱下松垮的外袍,将身体完全展露出来,在常青加重的呼吸中,躺了下来。
一只手害羞似的挡在眼睛上,另一只手却来到分开的双腿,手指从挺立的玉jing来到下面的粉白缝隙,那分明是女儿身才有的花xue却长在他的身上,衬着他那张布满红晕艳若桃李的脸,更为诱惑引人痴狂。
常青看着楚乐用手指分开花xue,像是蚌完全展开了自己的壳,露出shi哒哒嫩生生的软rou,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仍脸如火烧。
楚乐等了会儿,却没感受到常青有什么动作,咬着唇移开遮着眼的手,一只玉足轻轻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