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女人偶尔幻想自己拥有Yinjing一样,男人也会好奇女性的快感。拿着人类最强外挂,路卡有能力让幻想不止停留于幻想。
他在身体发育至足以体会快感时就摘下了禁果,以男人的身份与人性交。
他也曾给自己植入Yin道与子宫,以女人的身份与人性交。
他年轻、活跃、自信、好奇心旺盛,有着追求性欲的一切充分必要条件与充分不必要条件,经验迅速达到许多人一辈子攒不够的程度。
甚至衍生出一些神鬼莫测的技能。
比如给一个男人安上内生殖道与子宫——对方全程无知觉,还在大声嚷嚷:“女人才有子宫。”
经事实修正:女人才“天生”有子宫。
举个例子,可怜的安罗·帕尔默先生,就得到了一个后天定制子宫。
其中包括一些细节上的微调。
因为没有Yin蒂,所以将敏感的神经分布在子宫与生殖腔内,让孕育器官变成单纯的yIn具;
位置靠近前列腺,进入生殖道时同步按压前列腺;
提升器官内壁本身的柔韧度,使肠道拥有与Yin道同样容许满月婴儿通过的延展性;
内膜与相关腺体分泌更多润滑ye体;
等等等等。
路卡没有学过医,他是极端实践选手:有构造不了解,剖一剖;想增加什么功能,试一试,哪里故障修哪里,只要活着就算成功,野蛮的“开荒”,倒也真的总结了一套农夫三拳,打得科班生吐血三升,仿若一个不知道自己码了什么、但总之系统能跑的程序员,在经验主义的道路上高歌猛进。
一问原理三不知,如何上手却游刃有余。仅靠目光,路卡都能估测出一个人还需要多少刺激才能达到高chao。
举个例子,可怜的安罗·帕尔默先生,显然就在巅峰的边缘,岌岌可危。
像是自一场大雨中走来,安罗脖颈濡shi,黑发黏在额头,真空的白大褂胸背处几乎透明,紧紧贴着皮肤。布料下摆边缘,裸露的浅棕色的长腿rou眼可见的颤抖着,浊ye在大腿内侧流出分叉的水痕。
安罗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一团一团的黏ye自他后面挤出来,像是一条将断未断的尾巴在空中摇摆,最后贴在腿上往下流淌。造成这一切的是直肠内侧、咕啾咕啾往外流水的生殖腔小嘴。再往内溯源,异种诱捕蛋三号正躺在子宫中,随着每一次移动与子宫内壁摩擦,并压迫着前列腺。
“还要、多久?……”
屁眼像个漏水的水龙头。
眼神涣散,只在快感激荡时透出一丝挣扎。青年全部的Jing力都放在移动躯体而不至于一边自慰一边浪叫上。走动在一开始并不困难,他甚至还能与路卡贫嘴,但是,酥痒与酸胀是会堆积的,与射Jing高chao不同的快感,越是动作,下体越是收缩,刺激越是剧烈,最后如同充盈的膀胱那般难以忽视。白大褂下,鸡巴早就半勃着流水,gui头在布料上蹭来蹭去。没人安慰它。相比后面丰富的酸爽,前面的需求不在序列一。
为什么子宫会这么敏感……涨涨的酸酸的……诡异地舒爽感……女人怀孕不可能是这种感觉吧……
看着他不自觉揉弄肚子的动作,路卡故意问道:
“隔着肚子按压会很舒服吗?”
“怎么可能!唔、还没、到吗?”
“到了哦。”
金发少年跃过门槛,小跑入房间,先一步打开房间的灯,轻微电流声后,空间明亮起来。一排排的观众席由近到远在光底下闪现,无人入座,却无端给人一种被凝视着的错觉。大门一进去便是做演讲的舞台,地面用白线勾勒出人型——被异种杀害的第一具尸体,就是在这个学术报告厅里发现的。
“满满的,都是异种的气息……这个房间可能有十只?安罗,它们因为你子宫里的诱捕气味蠢蠢欲动。”
替青年将口罩摘下,路卡帮他抹着脸上的汗水,像是替丈夫整理容装的妻子,垫脚搂住他的肩膀,在下巴上留下一个吻:
“需要我帮忙你射出来吗?毕竟之后,可能会有点……刺激。”
安罗扯着嘴角半笑不笑:“不用,我看见你所说的……‘复生胎’……现在已经萎了。”
路卡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闷笑出声。
视线投向舞台边缘、观众席的角落。
自座椅的Yin影处爬出,仿佛影子的延伸——一只极其细小的小手伸出,那种长了乌鸡皮的芭比娃娃般的纤细肢体,然后是硕大黑紫的头颅、鱼一样的流线身材、和后肢与尾骨合并形成的长尾。
咕噗噗叽……
复生胎的喉咙里发出泡沫翻涌的声音,外凸的薄膜眼转向两人,像青蛙,也像外星人。
“路卡……对你而言,这一切只是场游戏吧。”
黑发青年背靠墙壁,浅吸了口气,危机意识压下其余杂念,
“超能力也好,枪械也好,你所依仗的东西,能够在这里保护你吗?……因为你见鬼的‘游戏’,我大概没有余力做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