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徊对待拍戏一向认真严肃,必不可能沉溺性事让自己状态出问题。
刚开荤的年轻人哪里能沉心静气地给喜欢的人上这种药,更何况他考虑到明天元棉要陪他去跑通告,没忍心折腾她太久,结果自然是顶着精神满满的下身去浴室冲冷水降过火后才能安然抱着小棉花入睡。
终于可以解脱了!那种每次都感觉见不到第二天太阳的夜间运动终于可以暂停了。
埋头将聚拢在一起的两粒乳头一同含在嘴里舔弄。
“柜子里…有套…您戴着吧…”终于小穴能毫无阻塞地吞吃三根手指,江徊正准备将肉棒进入那紧致温热的穴里,元棉便警觉地睁开了眼,用媚得不成样的音色在他耳边软软求着,明天她可没空去药店买药,待会折腾起来射进去就难弄出来了。
元棉哪里受的住这样高频率的性事,软磨硬泡许久才让他点头隔天做。
或许是晚上剪完指甲没有磨平的缘故,江徊进入穴内的手指让她在欢愉之外也感受了一丝刺痛的爽意。
结果自然是哭到嗓子哑了也没能让他慢下来,元棉哭求了大半夜,最后晕过去之前想的是再也不能无视这个变态老板的每一个要求,不然付出的代价更大。
看见桃姐给她发来江徊要去剧组拍戏的消息时,简直喜极而泣。
时隔一月,江徊终于又进了剧组,前阵子飞来飞去做电影宣发其实就是给他的一点零散假期,也让他有精力天天折腾元棉。
元棉身子敏感,上身被玩着乳头,下体又被滚烫的肉棒这样摩擦,穴里的淫水无法自控地流了一滩,正好浇在滚烫的肉棒上,让两人下体的摩擦更加顺畅。
江徊顿了顿,看她平滑白嫩的肚皮,若是真有了他的孩子,那好像也不错?想到元棉会大着肚子给他生育儿女,往后的每一天都乖乖在家等着他回家的模样,俊美的面上便染上笑意。
元棉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玩,软着腰轻喘着,又被江徊掐住腰肢承受他的侵略半点没法逃开。江徊粗长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故意贴着元棉的下体缓慢研磨着。
“你…不要说这些下流话…别、别碰那边…”元棉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平复,江徊修长的手指就进入她湿软的穴里,熟练地找到她敏感处抽插。
“棉棉给我套上好不好?”
元棉艰难从欲浪中抽空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咬牙忍耐。
江徊看她沉迷快感又想保持理智的模样,心跳陡然加速,这小棉花真是哪里都长在他喜欢的点上。明明爽得眼泪都不自觉流下来了,仍然强撑着没有大声叫出来。
“我下流?这里可比你上面那张嘴诚实,舒不舒服?”身前的男人低糜的嗓音混合着穴里搅弄的水声更显得色情,元棉被玩得身体直颤,双眼迷离,无法抑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她也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高档酒店里连套子都不一般些,元棉看着套子外表上分布着细密凸出的小点,当即觉得不妙,抖着手抿唇将套子套在江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呜……好奇怪……”元棉被穴里不同前两次的触感弄得颤抖不已,仿佛花穴里到处都是她的敏感点,快感冲击得她几乎立即高潮。放松只会徒增快感,缩紧内壁也无法阻挡肉棒的进攻,只会更磨人。
元棉的花穴已经足够湿软,江徊强忍欲望欣赏元棉含羞给自己戴套的模样,戴上后将人轻轻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缓慢进入。
江徊看着晕过去的女人,兴奋的身体总算稍稍降了火,爱怜地给她整理凌乱的头发,抽出干净的湿巾替她擦拭汗液和泪水。
“棉棉,什么时候能喜欢我呢。”他看着女人疲惫的睡颜低声呢喃。
元棉几乎是马上就选择了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式,揪着被单盯着天花板极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元棉被他下流的荤话刺激得羞愤不已,这都是打哪学来的?之前那个高冷话少的江徊去了哪里!
担心第二天元棉走不动路,江徊从行李箱里找到特意叮嘱元棉带上的软膏,戴上手套细细为元棉饱受怜爱的花穴里外都涂上药膏。
“只是蹭蹭就能就高潮了,棉棉好骚,小穴想不想吃肉棒?”江徊面含着温和的笑意,下身却大力地顶弄她娇弱的花蒂,看着元棉隐忍又无法按耐快感的纠结表情心里得意极了,这副勾人的模样也就他能欣赏到。
“棉棉…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低喘着,下身用力抽送着感受她的温热紧致,而晃动起来像层层白浪花般的奶子则被他用牙叼着轻轻吮咬。
可惜还不到时候。江徊叹了口气,他是喜欢元棉,甚至有和她结婚的想法,可元棉不见得能接受。他要的可不是强迫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成为一对怨偶。
江徊伸手将套子拿出撕开来,含着元棉的耳垂轻哄,元棉哪里受的住这样的调戏,烧得全身又热了一个度。
江徊低低笑了声,只见原本还算温和地抽送动作陡然加快,又重又快地插入频率让元棉再也无法抑制,哭喘着哀求他轻些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