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光就忍不住咬他肩膀,嘴里溢出模糊不清的轻yin。
她的手被束缚着,除了任人摆弄外别无选择,无力地环在男人颈间,想抓他都不行,被弄得狠了,只能动口泄愤。
后来她好不容易求着程靖森给自己松开,也浑身酸软手脚无力,仍旧是被折腾的份。
抗拒不知何时成了迎合,她浑身酥烫,腰软得不行,情迷意乱地闭眼去承受。
两人基本都是面对面来的,最后林未光被掐着腰坐在程靖森腿上,近乎胸腹相贴,她连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
忍了一晚,终究折在这个姿势上,她边哭边让他停,程靖森吻她吻得很温柔,唤她宝贝的语气也很温柔,唯独动作狠得要命,言行极为不一致。
他轻咬她耳廓,问:“还走吗?”
林未光脑子里乱糟糟的,控制不住地掉泪,胡乱摇头:“不走了,不走了……你别这样……”
讨饶的话没说完,便融化在彼此唇齿间。
后来林未光哭累了喊累了,被抱着去浴室清洗,晕晕乎乎地以为终于结束,随便程靖森怎么摆弄自己。
意识朦胧间,她觉得腰侧有些酥痒,像是有人在用指尖缓慢描摹什么,弄得她很不舒服。
林未光此刻没有多余思考空间,没去想对方在干嘛,不耐烦地将那只手挪开,“别闹我。”
身后的人沉默少顷,忽然扳住她下颚,将她的脸侧过来,狠狠吻住她。
林未光不知程靖森哪来的兴致,也无力推拒,不得已在浴缸中又来了回。
到后半夜,她累得连眼帘都掀不起来,几乎沾床就睡。
也因此错过了,那个落在她额间,格外温柔的吻。
-
翌日清早,褚闻接到了何氏那边的来电,正是关于项目合作的跟进问题。
毕竟上头那位只负责签字就好,褚闻还是很有打工人的觉悟,认命地放弃赖床机会,去洗漱更衣。
合同拟订与条款详情,这些都需要逐一商讨修改,确定后还要过律师那关,没个四五天解决不利索。
念此,褚闻干脆把原定的航班取消,打算届时再议。
他看了眼时间,觉得这个点林未光差不多也该醒了,便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打算跟她知会一声。
等待良久,就在他怀疑林未光在睡懒觉时,电话终于被接起。
褚闻开口,正欲出声,便听到听筒中传来一道男声:“有事?”
对方嗓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沙哑,显然是刚被来电吵醒,语气有些冷。
褚闻傻了。
他脑中空白一瞬,下意识道:“抱歉我打错了。”
说完,便将电话挂断,站在原地陷入自我怀疑状态。
低头看了眼通话记录,确实是林未光,没打错。
……可他昨晚明明没看见有哪个男的跟林未光进屋了啊?!
褚闻细思极恐,怀疑是有漂亮小男孩看上林未光,趁机塞小卡片爬床,还成功了。
但细细回想方才那道男声,他总觉得有点儿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纠结半天决定放弃思考,不干涉上司的私生活。
他还有公事在身,耽搁不得,暂且搁置联系林未光的事,先行离开酒店。
与此同时,另一边。
林未光被这通电话吵到,皱眉本想继续睡,然而感受到光线格外明亮,才意识到已经天亮了。
她悠悠转醒,半闭着双眼,下意识就往旁边摸去,想拿手机看看时间。
然而触到的却不是光滑柔软的床单,而是缎面细致的面料。
她疑惑地摸了两下,还没琢磨出来那是什么玩意,便倏然被人攥住手腕,同时头顶上方传来熟悉声音——
“你是嫌不够累?”
林未光动作一顿,登时清醒过来,被吓得。
昨晚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入脑海,她睁开双眼,支起手臂坐起身,哪知腰疼腿疼关节酸,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侧首看向身边人,恰好对上程靖森古井无波的眼底。
由于先前她乱动,他浴袍微微散开,露出小片结实紧致的胸膛,锁骨与脖颈处的线条尤为明晰,流畅而有力地延展开去。
——靡丽。
林未光想到这个词汇,忍不住把视线收了回去。
“不就说了你一句不行吗?”她抱着被子艰难倚靠在床头,低骂道,“这么大年纪了不懂纵欲伤身。”
这小孩儿总能三言两语轻易激起他的火,就算时隔两年也一样,程靖森冷道:“你以为就只是因为这句话?”
这是要开始算总账了?
林未光哑然,吭哧半晌,才没好气瞪他:“是你说的不行啊!我哪知道是哪个不行?!”
她倒是理不直气也壮,把当初喂药的事一笔带过,显得他记仇似的。
程靖森怒极反笑,理智被她这句话烧得殆尽,直接将她扯过来摁住,开展晨间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