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上云霄,丹熏便急摇扇子,怒道,“你怎能如此对老四!”
白yin皱眉道,“我怎么对玄鋆了,君上话说明白些。”
丹熏质问道,“你可是要回易水?”
“是。”
丹熏叹道,“你难道一边要与玄鋆虚情假意,一边又去与那皇帝共赴巫山?”
白yin微微皱眉,“君上在说什么?我只是想在燕都寻个地方住下,等峤明殿下降临罢了。”
丹熏啧道,“那,那个赵梧呢?”
白yin微微笑道,“君上何必明知故问。”
丹熏紧闭眼眸,只觉得心乱如麻。昨夜玄鋆提灯在府衙与幽冥之间的大雪路上来回寻觅,又折回临安去寻,恨不能掘地三尺翻出白yin来,如此情意,到了白yin这,竟然被弃如敝履。幸而冥界有柏陵镜可照阳世之人,才让他寻出白yin所在,可入目却是白yin与那皇帝翻云覆雨的场景,直惊地他汗如雨下,派崇睛将玄鋆带离临安,自己前来寻人。
“阿yin,”丹熏一字一句道,“你既要与玄鋆断情,以后不许再招惹他。”
白yin淡笑道,“君上放心,我再也不见龙君便是了。”
丹熏道,“好。如此,天帝那里,我亦会请求为他赐婚,”又无奈道,“阿yin莫要后悔。”
白yin微微一笑,“多谢君上。”
“峤明…”
“二殿下自然是阿yin的入幕之宾了,”白yin看丹熏一眼,微笑道,“君上也还是一样的。”
丹熏第无数次怨恨自己的把持不住,愤愤道,“真不知那皇帝有什么好处?”
白yin不答,只悠悠望向云际金边灿烂的日光,腰上却忽然被丹熏搂住,便也柔顺地回首亲吻丹熏的唇角,微笑道,“君上为什么不高兴呢?若是阿yin真同龙君在一处,君上可再不能同此时一般抱着阿yin了。”
丹熏笑了一声,贴吻着白yin瓷白的后颈道,“觉得可笑吧,你君上我这样的人,也是在乎兄弟情义的。”
白yin微微嘲笑道,“龙君有君上这样的好友,实在是他的大幸。”
丹熏不再言语,任凭情欲将自己拖入对白yin的恋慕之中,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欲要有所动作,白yin却推拒道,“待阿yin身上干净些,君上再来的好。”
丹熏便也放开手。从他的视角看去,白yin依旧面容平静,瑰丽的阳光在他白玉似的温和面容上洒下柔和的微光,连拿淡淡的笑容,也仿佛出尘一般,宛如是这干净洁白的云海凝结而出的仙人。谁能料到他是以色侍人的妖物?
白yin问道,“君上打算如何同玄鋆交代?”
丹熏道,“只说你不见了。瓜田李下,清者自清。”
白yin道,“劳烦君上了。”
丹熏突然捏住他的下颌,逼他靠近,盯着他平和的眼眸看了半晌,才又笑道,“阿yin,有时我真后悔那时同你的交易,睡了你数次,帮了你也不少,在阿yin眼中,你君上我是什么?”
白yin弯了眉笑道,“是好人。”
丹熏哼笑出声,“好人?”又自嘲道,“若阿yin不是美人,你君上我也做不了好人——”话音未落,丹熏已抱起他来,从云上急速落下,待双脚触地时,白yin才从坠落的晕眩中缓过神来,睁眼一看,只见四周是清竹潇潇,旁有一方竹亭,亭下白石清溪,实在是十分幽谧的所在。
白yin自觉地去解衣带,丹熏自坐在竹亭内的石凳上,瞧着他一件一件地褪去衣裳,踏上石阶来,素白的长衣曳在阶上,衬得他吻痕遍身的洁白身子如同一块瑕疵斑驳的白玉。
白yin问道,“君上不会觉得难看吗?”他问这句话时,已然跪在丹熏身前,仰着头,语气很是温和。
丹熏笑道,“阿yin怎会觉得自己难看。”
白yin亦笑,“君上不知,阿yin常常这么觉得。”接过丹熏递来的祛痕膏,涂抹在自己柔白的肌肤上,药膏敷处,肌肤便恢复光洁。他也不觉羞耻,就正对着丹熏,屈起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一点点地涂抹在柔嫩的腿根,神情专注,仿佛只是在对待一件需要细细擦拭的玉瓶。
丹熏凝眸盯着他双腿间粉嫩如蚌rou的私密之处,嗓音沙哑地问道,“那是什么?”
白yin微笑道,“君上不喜欢吗?我玩给君上看看。”说着已握住丹熏的手指,抚触上敞开的花xue中润嫩的蕊豆,自己倒被刺激地呻yin一声。
丹熏深吸一口气,闭眼靠在石桌沿上,手指被白yin引着抚弄柔腻软热的花xue,耳听得白yin柔媚的呻yin,只觉腹下火热,已然在下裳上挺起斗篷。
白yin为他解开下裤,问道,“君上想要前面,还是后面?”
丹熏哑声道,“都来便是。”
白yin便温顺应道,“好。”
下一瞬丹熏便觉自己的性器已全被纳入了一极为舒服容软的地方,爽烈的快感令他发根都要颤抖,他在白yin体内的性器骤然胀大,白yin轻轻喘息着,努力抬起酥麻的腰肢,又在剧烈的酥痒中坐了下去,登时后仰了洁白的颈项,“啊…”地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