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庭草野在血瀑布源头之外,自古以来奇花异蕊繁盛,是以养育了魔蜂一族,日日夜夜来此采花的魔蜂不下亿万。蜂头人虽同白yin已逃出蜂巢,也是万万不敢大意。白yin搭搂着他的颈子,瞧着魔界草野张扬恣意盛开的繁花,很是喜欢,轻声道,“你以前送我的花,也有些是从这里采的么?”
蜂头人应付了一句,便带他伺机飞入树木扭曲如蛇的鬼林中。魔蜂一族虽然采花粉,但也不会离巢太远,只消他同白yin绕道鬼林远远地走到彤庭草野的边际,那就安全无虞了。蜂头人飘飘然地想,到时他还可以同怀里的玉人孕育小蜜蜂,建一个魔蜂国。念及此,蜂头人对白yin道,“生幼虫——你给我——”
白yin有点迷惘,“生什么幼虫?”
蜂头人固执道,“生——”
白yin微笑道,“你想生就生好了。不是该生小狼吗?”说着自己笑起来,“对不起你,我没法给你生的。”
蜂头人道,“能生——”说着欲火渐炽,寻了一处树木茂密遮挡视线的地方,将白yin放倒在粗糙的土地上,强硬分开白yin的双腿,不由分说地将壮硕的阳物捅进白yin尚未消肿的花xue里。白yin痛得喘哼一声,洁白无力的手臂推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别弄了…你让我歇一会…嗯痛…!”
蜂头人心中一疼,忙抽出阳物半跪下身,扒开白yin红肿的花唇查看。只见那花xue被魔蜂们的性器摩擦得水嫩嫩、肿润润,如同外剥开的红柚果rou般晶莹,只是轻轻一碰,便能滴出红汁一般,显是不堪再承受折磨。白yin大张着洁白光裸的双腿,靠在身后盘曲如虬的树根上,苦笑埋怨道,“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那么欺负人…”却是声音低柔,满含甜蜜和欣慰。
蜂头人扒着他的花唇,探舌舔上那红肿嫣嫩的花芯,试图用唾ye给他镇痛。白yin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又觉得他软热的舌头过处,嫩rou便麻僵僵的,痛楚也渐渐消减了几分,便也不再阻止。痛意消退,酥酥的快感便渐渐从花xue里涌来。蜂头人的舌头钻入他花xue深里,白yin呻yin一声,蜂头人便卷了一舌头的甜水出来,很是不可思议地看向白yin:“甜——你——”
白yin脸上发烫,便要合拢双腿,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碰了碰蜂头人的鬓角,催他抬头,蜂头人却又埋首下去,又将舌头探入白yin试图闭合的花xue内,贪婪地吮吸舔弄起来。白yin被花xue里的酥感弄得喘息不已,甜水一汩汩地喷浆,蜂头人忘乎所以,只知在他身子里索要。白yin无奈抬手,推他的额头,“差不多了嗯…”却又被舔到花核的舌尖弄得身子一软,花浆又要从体内喷出一般,只得收缩花xue忍耐,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要躲开蜂头人。蜂头人抓住他的膝头,白yin无奈笑道,“先停…等晚上再吃不行吗…”
蜂头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瞧着他恢复了粉嫩的花xue舔了舔舌头, 抬头看了看白yin,眼神中满是饥渴。白yin心里一慌,忙并紧双腿笑道,“不给了。等晚上再嗯——”蜂头人用力掰开他的膝头,白yin身子虚软,哪里挡得住他,只被他强力分开双腿,被那硬如铁棒的阳根又顶上shi漉漉的花xue,强硬地插了进来,一没到底。白yin发出一声泣音,无力地踢动了几下柔白的双腿,便只能忍受蜂头人的坚硬阳物在自己体内的进出捣弄,哽咽着扭开头去,银发丝丝散乱地纠缠在树根上,衬得他软白无力的身子愈发可怜可爱。承受了半晌,白yin还是耐不得地哭出声来:“我不要了…苍梧…不要了…”
蜂头人的动作稍稍一顿,就听白yin抬手挡住脸哭道,“你总是这样…也不问我喜欢不喜欢…就硬要上我…你也轻贱我…”
蜂头人皱起眉头,白yin却委屈极了,也不知哪来那么多泪水,晶莹地从他腮边滚滚落下来,哽咽地哭道,“你骂我…你为什么要骂我…他们看不起我…你怎么能那么骂我…”
蜂头人不知怎么办才好。
在蜂头人的生命里,眼泪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他出生时是幼虫,长大了是侍奉女王的雄蜂,欲望在蜂巢是最不需要的东西。可是见到这个玉人,他第一次有了主动交配的欲望,第一次有了要全部占有的欲望,第一次有了要杀死同伴、积攒魔力变成人的欲望,还第一次有了逃跑、想和这个人组建家庭的欲望。
可是这个人眼睛中流下的水ye,蜂头人不知那是什么。他以为那是和从白yin身体其他部位流出的ye体一样的甜美,便探头舔了舔,却觉得苦、涩。蜂头人不知他该做什么。
白yin自己哭了一会,见“苍梧”没什么反应,也觉得自己可笑。他中毒已深,神志不清,只是心chao起伏,过往种种与苍梧在一起时,不管甜的苦的酸的痛的,纷纷涌上心头,喃喃自语道,“是啊,他们逼我,你也轻贱我,不要我了,嫌弃我了…”
蜂头人听了个半懂不懂,下意识地去拥抱他,说,“要——”
白yin笑了一声,泪珠又滚下来,看看蜂头人,“哦。你还要啊。你还要,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快死了,你都不回来。”
“你在瑶碧宫里,跟你的爱妻、刚出生的儿子不是很好吗?所以你不来看我。”白yin轻轻地说,“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