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不怪你。也好!我们重新开始,忘记那些糟糕,我们重新开始,你会好的,我会对你好的!”
柏钦微厌烦不已,拼着手腕被拉脱臼的痛硬是挣开他,詹缨通红着眼还想去抓跌坐在椅子上的柏钦微,一道劲气重重打在他手背上。
“世子还请好自为之。”
卓风冷着脸从空中而落挡在詹缨跟前,伯渊则挡在了柏钦微前方,手指搭在了半抽出的剑柄上。
“吾兄长说不要,休再骚扰。”
詹缨捂着被打红的手背,狠狠瞪着面前两个多事之人,柏钦微手腕脱臼,整只左手无力的搭在藤椅扶手上。
两个人皆是狼狈万分,詹缨却是更加阴沉。
“装什么好兄弟好弟弟,不过是...”
接下去的话语被柏钦微冰冷的视线喝止住,詹缨咬牙甩袖离去,卓风见人离开总算松出一口提着的气。
詹缨若是疯起来跟他硬拼,他也只有挨揍的份,他赶紧转身去看柏钦微,伯渊已扶住柏钦微的手腕为他续上。
“我没事,他不会罢手的。我只恐他会有其他手段迫我,连累旁人。”
伯渊皱了皱眉,他是真心想杀了詹缨一了百了。若不是他,他也不会在哥哥最需要他的年岁,误会哥哥,连带着这些年来令哥哥吃他冷脸。
卓风搓搓鼻子,他有心想说独孤宗主不会袖手旁观,但一想到柏钦微的状况还是忍了下去。
柏钦微的状况他有所耳闻,若是再让独孤诚知道,就怕刺激到柏钦微,令他好不容易恢复的生气又被打击再去寻死。
然而卓风放心的太早,柏钦微一直压抑的一口血在确认詹缨离去后终于吐了出来。
卓风面色大惊,赶紧替人诊脉。他与伯渊两人对视,卓风面色沉下。
“郁结旧伤,急怒攻心。”
两人匆匆将柏钦微送进屋内,卓风提笔写药方让伯渊去抓药,院子里发生的这一幕姐弟两都看在眼里。
阿飞死死抓住衣角,眉头紧皱,他转过头去见到姐姐脸上明显的哀色,丽娘却不说话,只温柔的抱住了弟弟的脑袋。
“别去问,别去闹。最痛苦的只会是公子。”
柏钦微内伤复发,似是被詹缨气狠了,原本有了些起色的身体也很快再度衰败开来。
卓风和伯渊不敢再到他面前招眼,只能拜托丽娘多加照顾。丽娘苦笑,就是不说她又何曾忽视过对方。
茶烟袅袅,柏钦微靠坐在庭院中的藤椅上出神。
身侧传来女子轻腾的步伐,柏钦微侧头以视线招呼,丽娘拎起水壶为他添上热水。
“够了,放在那我自己来。”
“你手腕还需修养。”
柏钦微扫了眼自己前不久被拉脱臼的手腕,说不出心底什么滋味。
“有空多出去走走,别总闷着。”
自打卓风和伯渊来了,姐弟两也从健谈的卓风口中隐隐打听出了些关于柏钦微的事,有两位武林高手保驾护航,自然也不用再担心那日的詹缨前来找麻烦。
碍于詹缨那日登门闹的轰动,村中也无人胆敢前来说舌,柏钦微出去走走,不怕会被骚扰。
柏钦微愣了半响,点了点头。
他实在不想再令这好心姑娘担心,走走便走走罢。
丽娘一片好心,却不知这位公子即将在这小山村里掀起的轰动。
柏钦微长相气度皆是不同凡俗,不用再刻意扮演后融合了本身该有的仪态风姿,即便撑着拐杖,其形容也足以令人津津乐道。
更何况他那两位同样气质出尘的朋友与弟弟,不少人不敢去打扰柏钦微便找上了丽娘姐弟打听他们的情况。
丽娘皱了皱眉,她不耐烦村中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只委婉绕开话题,几次过后对方也不耐烦,只当丽娘同他一般对那看似就不简单的公子别有所图。
乡鄙之人的嫉妒猜忌可笑愚蠢,大概小人的下作都是相似的,无非造谣抹黑,加之丽娘过往本就含糊,她又长得尚算清秀,村中多事之人便开始多舌抹黑。
柏钦微虽出身皇族,但不代表他无知天真,村中人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丽娘为顾及他不好闹得太难看,因此反而令这些人愈发得寸进尺。
这一日丽娘挽着篮子上山挑野菜,几个多舌相貌刻薄的婆妇刚巧在门口碰上,便拦在门口阴阳怪气起来。
丽娘几番想要绕道,但实在缠不过这几个女人,那几个女人也越说越难听,丽娘的面色也是沉了下来。
恰在此时,门扉吱呀一声打开,众人回头,却见一只玉白修长的手轻轻搭在门框上。
接着便是一身繁琐华服的俊美宛若仙人的公子扶着拐杖出现在门口,他漫不经心看过那几个方才还口舌尖利此刻却只顾盯着他目瞪口呆的恶妇。
丽娘也有些惊呆了,她不是没见过贵公子,她也早知道柏钦微必定出身不凡,但她从不知两人的距离可以如此之大。
柏钦微实在长得太好看,换上华服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