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秀媛与她爸这边的关系说得上飞速发展，看上去完全不像父女，反而黏腻得跟新婚夫妻一个样。两人相处也叫一个肆无忌惮，完全没在意屋里头还有一个老汉。
饭桌上一片和谐，桌子底下，两根指头，一个肉鲍，你来我往较着劲儿。
晚上，陆秀媛本想着悄悄爬上陆国全的床，给他一个惊喜。但想着她爹明大早要去帮亲戚刘婶子打谷子，她也就发善心放过了他。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会儿，瞌睡也慢慢上来了。意识开始飘散，耳边模模糊糊听见什么动静。
腿上痒痒的，她翻了个身，薄被也跟着滑到床尾。宽松的睡衣随着动作撩到了胸前，露出半个奶球。
黑暗中，一双手颤颤巍巍伸了过去。摸到热乎乎的肉，安静的房间响起了一阵粗喘。
湿黏的舌头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打转，像是在寻找方向。
陆秀媛哼了哼，还沉浸在睡梦里。
发现人没醒，那舌头突然大胆起来，竟一路向上，绕着软肉舔到了乳头。
仿佛找准了目标，房间里发出了“噗啾、噗啾”的声音。
乳头被用力吸着，有了些反应的陆秀媛清醒些许。她闷哼几声，嘴里嘀咕着，还以为是陆国全忍不住了跑来夜袭。
“臭……老爸……你真烦……”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她还是诚实地扬了扬脖子，任由舌头对她的奶头狠狠玩弄。
“啊……啊……”
“别……别这么用力……”
迷糊的低喃就像是在说梦话，陆秀媛闭着眼，微微张开嘴巴。
“别吸了……我要睡觉……”
“别在这烦我……”
鼻腔里发出不爽的哼唧，陆秀媛推了推压在身上的脑袋。
手掌传来的触感不太对劲，原本应该是一脸肥肉的脑袋，现在摸上去干巴巴的。
“唔……”
凌乱的意识猛地清醒，陆秀媛摸索着打火机，点燃了床头柜的蜡烛。
微弱的火光闪烁几下，那黑暗中的人终于露出了面貌。
怎么会——！
陆秀媛大为震惊，以致于她连大叫的本能都没顺利实现。
喉咙仿佛卡了石子，她瞪大眼睛盯着浑浊花白的眼珠子，好半晌才勉强吐出几个字。
“爷……爷……”
被叫到的陆福牛哈出几口臭气，痴傻的脑子完全没意识到眼下是个多么复杂的情况。
陆秀媛皱了皱眉，抬手推开他。想撑着床坐起来，却又被陆福牛给压住了大半边身体。
干枯粗糙的手抖着抓住了左边的奶球，陆秀媛心里头冒起火，刚想翻脸，陆福牛又贴着脸磨磨蹭蹭含住了她的乳头。
接下来的一句话，着实让她呆愣了。
“芳梅……喝奶……喝奶……”
芳梅？！
妈……妈！！
心口“咚”了一下，她陡然想起那天早晨臭老爸手里握着的老旧照片。
里面，妈妈脱光了衣服，背对着镜头。老爸扣着妈妈的肩，底下的肉棒半插入妈妈的肉穴里。可真要是这样，那妈妈腰上的手又会是谁……
想到这，她隐隐约约知道些什么了。
她转动眼珠子，死死盯着握着她奶子的手。
！
她终于知道妈妈活着的时候，老爸为什么不酗酒，爷爷为什么不赌牌的原因了……
因为妈妈！因为妈妈在用身体管着爸爸和爷爷！
记忆回溯到妈妈重病的时候。
那时候她还小，曾看见爷爷坐在妈妈的床头，以为是爷爷舍不得妈妈，所以才会把头埋得那么低。可现在回想起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妈妈是靠着枕头半躺着，身体向门口的方向倾斜。爷爷埋着脑袋，上半身微微动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爷爷刚好对上妈妈的奶子，而且妈妈同时也环抱住了爷爷的脑袋。
所……所以，爷爷和妈妈是、是那种关系！！
信息太过炸裂，陆秀媛只觉得脑袋嗡嗡响。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她躺着僵了小会儿，直到奶子被吸得发胀，她才似是而非回过神。
心里头乱乱的，无言的情绪夹杂着淡淡的恶心。可当她想到她和陆国全的关系时，这个恶心的感受又加了层绝对的刺激。
她忍不住吞咽，目光施施然落在陆福牛的脸上。
爷爷的动作这么熟练，肯定没少和妈妈做这档子事吧……
脑子里浮出两具裸体，被吸着奶子的妈妈，以及抱着妈妈的爷爷……
身体热热的，喉咙也有些发干。
陆秀媛抿了抿唇，颇为纠结地看着正吸得满足的陆福牛。她现在已经有了爸爸了，怎么可以再容忍爷爷……
可是……可是她一想到妈妈和爷爷的关系，她的心就抓挠得很，刺得她心痒！
更要命的是，她对陆福牛并不反感。相反，她现在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