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戏谑一笑,就差将小人得志写在脸上。
“未婚夫?凭你也配,萧祁岳,孤从不输给你,唯一输给你的是她的心。若是你能放她平安,孤任你处置;要不是你不能放她平安,那孤自然也有办法让你求生不得。”萧祁汜轻嗤一声,温凉玉华,气场更胜从前。
“玉容春华如墨画,梨花轻雨滟风华,这是世人给予皇兄的评价,不论是父皇,还是太傅,都想将最好的留给皇兄,但是臣弟又有哪里比皇兄差,凭什么臣弟就要事事居于皇兄之下。”萧祁岳表情有些狰狞,态度十分不服气。
“自古嫡庶尊卑有别,萧祁岳,是你太贪心了,当年父皇只想要母后一人,你还未出生,父皇就想赐死你的母亲,若非母后,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萧祁汜语气含讽。
“就是因为这样,后面我就要处处低人一等吗?不过一切都要结束了。只要皇兄将这杯酒喝下去,臣弟会放二姑娘一命,毕竟,太傅府也对臣弟有恩。”
“谢清容暂居在江南南城,即日将她送到她哥哥身边,你的一切要求,孤都可以满足。”萧祁汜眸光扫了一眼琉璃盏,淡淡说道。
“只要皇兄能将这酒饮下去,臣弟马上将二姑娘送到谢家大公子身边。”萧祁岳眉梢微挑,点了点头。
随着萧祁汜将那红玉琉璃盏端起来时,谢清函再也忍不住,试图将那红玉琉璃盏打掉,但是最终徒劳无功。
“不要。”
一睁眼,谢清函瞬时泪流满面,成串的泪珠往下掉,打shi了柔软雪白的裘衣。
“清函姐姐,你可算醒了,我让太医进来。”守候在旁的静妍公主惊喜的扶谢清函,紧皱的眉头松开。
“太子哥哥他现在……”谢清函一醒来就想到东宫现在被全部囚禁。原来,从最开始,当今圣上就有这么无情。
“清函姐姐,太子哥哥会没事的,他还想娶你呢。”说着,静妍公主声音有点哽,“还有清函姐姐,刚刚谢家哥哥来看你了。”
“那现在皇后娘娘跟哥哥在哪?”谢清函环视一下四周,是椒房殿的偏殿。
“母后跟谢家哥哥在朝堂。”
“让人在下朝的地方等着,就说我找哥哥有事。”谢清函杏眸闪过一丝坚决,以往是太子哥哥保护她,这次就换她为太子哥哥做一件事吧。
“那清函姐姐,你再休息一会,我吩咐人过去。”静妍公主点了点头。
金銮殿
穿着五爪龙袍的皇上铁青着脸坐在上首,手重重的按在龙椅上,“皇后,你闹够了没有,此次南疆战败,我朝损失惨重,如今时疫蔓延,军令不能及时到达。而种种证据都在指着太子,你不想着如何为君分忧就算了,还想着如何帮你好儿子开脱。”
“皇上,太子自小由太傅培养,一直受着正统的教育,怎么可能做出出卖朝廷的事,而且太子不仅是中宫所出,而且众望所归,他又怎么会联合边疆,还请皇上明查。”皇后坚定摇了摇头,孑然而立的跪在正中央。
“众望所归,皇后的意思是太子现在就可以将朕取而代之了吗?”皇上此刻再也没有以往对皇后的爱意与宠溺,而是深深的冷漠无情。
皇后的心如坠冰窖,这就是当年许她一生的人,若非他在她的儿子一出生时,就封了他太子之位,她也绝不会陷入如今的两难之地,“臣妾绝无此意,但是臣妾相信他没有联合南疆。皇上,太子是你当年亲自册封的,这么多年他何曾让你失望过,你难道不相信他吗?”
“朕也想相信,但是证据确凿,何况皇后,你掌管后宫,当心怀仁爱之心,南宁王如今深陷敌军,你的心里就只想着太子吗?”
“如果臣妾的存在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那臣妾可以不要这皇后之位。”
“皇后娘娘三思。”陆首辅与谢清容同时出声,二人是内阁的主次傅,都在其中央。
“皇后,朕只是将太子囚禁在东宫,并没有剥夺他的太子之位,要是你还要再闹,朕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的决定。”皇上站起来,天子威压尽显。
皇后与他对峙少顷,最终俯首一拜,泪水晕到朝堂的笏板上,与此同时,门外响起敲鼓声。
“外面何人击鼓?”
“皇上,是长公主。”站在龙椅旁边的侍从接到眼神,轻声禀道。
“宣。”
“臣妹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碧衣清冷,如月高华的长公主双膝下跪,神色冷傲如霜。
“长公主请起,长公主在这个时候击鼓,所为何事?”皇上单手一摆,问。
“皇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疏宁此时好好的,臣妹能有何事想求,倒是皇后娘娘的太子殿下,无缘无故受了冤枉不算,还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囚禁。”长公主冷笑一声,丝毫不顾及皇上的反应。
“若是长公主是为太子求情而来,那便什么也不必说了。”
“臣妹为何不说?难道皇上是忘了当年的誓言吗?你曾说过太子既立,就永不废黜。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世上男儿皆薄幸,所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