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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两个小哥(原着向邪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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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压出来。

    这怎么行!

    我还没迈步,闷油瓶的手指像蛇一样咬住我的手腕,呻吟声骤然难耐起来,粗重的腰肢往后频频压倒,我扶不住了,抱着他慢慢坐在地上,刚好与外面的小哥平视。

    他们一个马上要生,我不敢碰。一个生不出来,不让我碰。

    08

    我只能一个一个来,先解了闷油瓶的裤子,跪着给他接生。我身后,憋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小哥,忽然压低声音唤我,“吴邪…我要生了…过来。”

    这是,吃醋了?明明刚才一直喊的都是“时间、到了”。

    但闷油瓶这边看着确实要急一些,裤子只脱到大腿,他腿都没完全分开,我已经能看到在穴口一顶一顶往外冲撞的大颗胎头,被穴肉包裹成一粒粉色的肉球。

    我好想剥柚子一样帮他把胎头剥出来,手指还没挨到他被撑得薄红的肉边,闷油瓶一松力,胎头被吸回了产道里,只留下松松垮垮的一圈嫩肉。

    “诶…不想让我碰也不能往回缩…”

    “只是太痛了…不是、”他话没说完,又抬起肿胀的腰身挤压,一大股羊水激喷出来,“呼…!呼!只是太痛了…”,强烈的便意催促着他发狠用力,穴口又慢慢鼓了起来,这次甚至能看到一抓胎发了。

    “用力、用力,露头了、就快了…”我紧张地跟闷油瓶一齐大口深吸气,世界小的仿若只有我们两个人。

    “吴邪…”他在发力间歇轻轻地喊我,我眼里只有胎儿裹着胎液的发顶,感觉到他半塌的肚子又硬又挺的时候,把手放在他膀胱上往下推压,逼迫着他用力。

    孩子感受到压迫,疯了似的往下拱,那撮胎毛越露越多,但小脑袋都快被夹扁了也挤不出来。闷油瓶显然也被这种卡痛的感觉折磨得有些脱力,每一次发力,眼角都要湿上几分。

    “就快好了…”

    我心里担心外面一直不出声的小哥,趁闷油瓶憋着长劲用力的时候,五指含住出来的一点点胎头就往外撸,“使劲!我给你往外拨。”胎水喷了我一手心,闷油瓶的腰一直悬在半空中往上一次次顶高,两条腿不断地踢踩着要找个支撑点。

    “踩我腰上!”我低吼一声,两手并用给他拨开湿漉漉的穴口,“快!”

    “呃、呃、啊!”腹部清晰地向下拱动,闷油瓶忍不住捂着脸哀叫起来,他自己是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潜能,但这声音,我把小哥顶到高潮的时候,回回都能听到。

    “出来了!别并腿!”我忍不住激动大吼,大力掰开他意图夹紧的双腿,胎头一下吐了出来,他痛得弹起腰身大抖,腿根哆嗦着挤出一波一波的羊水。

    排出一颗圆润胎头的穴口还在收缩蠕动,我托着胎儿的后颈往外拉拽,像是帮助母羊产羊羔一样,旋转地拉出还裹着半身羊膜的胎体。

    我把连着脐带的孩子放到他怀里,“出来了,是个女儿。”,他很明显不会抱孩子,托了两下,又把孩子放回我怀里,低下头还有些无力地轻喘。

    岩洞外传来轻微的婴儿啼哭声,小哥也生了。

    “我先去看他,再跟你解释。”

    “吴邪…”他拉住了起身的我,凌乱不堪的黑发下,藏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我从来没有读懂过。

    我不知道闷油瓶刚生完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手劲,我被他紧紧抓着手腕,只好又蹲下来,问他我们之间的事他记得多少。

    他皱了皱眉,看着很努力地在想。闷油瓶绝不会这样。

    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话,不会反反复复叫我的名字,更不会以为我们俩之间有什么曾经。

    我认识的闷油瓶,就是天地一过客。

    小哥躲在石头后面,呼吸均匀,听起来没什么生命危险,孩子的嘴吧唧吧唧的,不知道在吸什么。

    他不肯出声,是不是在生气我刚才没有过去找他。

    情况变得超乎想象的复杂,但我知道我对这个闷油瓶至多只是一种建立在铁三角关系上的友情,我满脑子都只是小哥。

    “吴邪,别丢下我。”

    我抱着孩子走到岩洞门口,闷油瓶才憋出这几个字,我惊诧地回头,他把头埋得低低的,听那声音好像是在哭。

    我呆立在那里,脑子里空空的,隔了半晌才从岩洞口走出去,小哥低垂着头,怀里的孩子已经被他自己处理好了,包在一床小毯子里,趴在他胸口上,嘴边一圈乳渍。

    “小哥,对不起。”

    我捧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他和我对视,纯净无波的眼神里难得有些躲闪,“没事,就是有点疼,你要不要也抱抱。”

    “我刚才没有过来找你,是我不好,但你知道,我不是为了这个道歉…”我捧着他的脸不让他再躲闪,勾着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空出的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腰,回敬了我一个略带占有欲的吻。

    果然是吃醋了。我被他的回吻弄得心潮澎湃,搂紧了他的腰,靠在他肩上用唇蹭他的脖子,这是一个讨好且亲昵的动作,“对不起,”我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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