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苓芸醒来,发现自己一只手把怀中人的双手都束缚着让他面向自己,另一只手握住肥厚的臀肉,把他的腰胯压向自己,立在中间的肉棒被两人紧紧压住,一只大腿缠着月涟的腿,另一只更是过分的把膝盖顶在月涟被迫露出的股缝。
“啊?”
她惊讶的轻叫一声却发现自己嘴里含着一颗柔韧的肉粒,再一细看,自己锁着月涟的手正好让他只能把胸挺到自己嘴边,连乳肉都带了好几个牙印。
“唔,你醒啦,这么早?”
正想着,怀中的人也醒了,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姿势莫名的羞红了脸,苓芸却以为是自己的进度太快了,他不适应,惋惜的道歉下床。
“师尊,没想到我的睡姿竟然这么不安分,真是对不起啊!”
“没关系,你惯来喜欢缠人,只是没想到睡着了也是这样。”
看着醒来的师尊没有生气,她也就翻过这一件事。只是月涟下床的时候,她看见,那丰臀上除了鞭痕以外好像隐约带着几个巴掌印。
转过身出门的月涟呼吸着清晨微冷的空气,为自己居然欺骗听话粘人的徒弟而羞愧。这,这姿势哪里是徒弟太缠人才摆成这样的,明明是,明明是昨天自己被扇了一下以后食髓知味,又刻意动了好几下。哪成想,那人居然这么没有耐心,扇得一次比一次重,咬乳肉扯囊袋一个不落,甚至最后还,还扇肿了那里。
如果现在苓芸感觉到不对,扒开他的屁股看看,就可以看到股缝那隐隐约约的掌印。仙尊修为何其强大,如果不是月涟自己放弃灵力抵抗,绝不可能留下那么多鞭痕,现在那股缝里却有着那么多还未消掌印,可以想象他之前到底被教训的多么厉害。如果不是软鞭被含进去了,苓芸手上怕是还留了些印记。
好不容易平息了脸上的红潮,月涟刚踏进门就被刚刚接触冷水的苓芸当成了暖手的器具,被冰凉的手指摆弄着身体,他不由的一个哆嗦。
吃完饭他本以为会继续与苓芸窝在房间,却不想,他还在亭台就被压着腰撅起屁股,待在他身体里已经两天了的软鞭被操控着,在敏感的后穴里横冲直撞。
“唔~好快~~哈~别~轻点~~”
他毫无廉耻的在这山脉里呻吟着,表达自己的感受。软红的穴肉乖巧的吮吸着软鞭,毫不在意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快感而颤抖着。
“嗯~好麻~那里~对~那里。啊!要去了~别~回来~好空。”
苓芸没有理会即将迎来高潮却骤然被冷落的人的哭泣哀求,把沾满液体湿漉漉的的鞭子抽了出来。失去了入侵者,被侵犯了两天的屁眼形成了一个肉乎乎的圆洞,骚浪的穴肉们止不住的蠕动着试图挽留,堵不住的清液从穴口流出,滴落在狼藉一片的地面上。而修为强大的仙尊双手扶着石桌,红着眼睛哀求,却除了摇一摇白皙的屁股不敢有其他动作。
“插,插回来,里面好空!”
“既然已经知道是没有作用的,那还是不用麻烦师尊插着了。”
“不,难受~插进去,要鞭子插进去。”
苓芸固定住面前饥渴摇摆的臀部,抚摸着比起前两天已经消了很多的鞭痕,只剩下浅浅的红印。
“没事的师尊,你只是暂时不习惯而已,过一会就好了。”
她明明知道这具被勾起欲望的身体有多饥渴多浪,却偏偏借着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要看自己的师尊欲火焚身汁水横流,再来诱导他满足自己。她看着月涟已经忍不住拿肉穴蹭着自己的外袍,还要再给一个坏消息。
“今天家仆们会把关于林人的资料和器具都带过来,他们不能进住内门弟子的山脉,所以徒儿一会要出去,如果过了半个时辰徒儿还没回来,那大概是与相熟之人寒暄,师尊不用担心。”
“让弟子们送上来就好,你别去。”
“师尊,林人之事太过隐蔽,大多人都不知道。还是我去比较好。”
她看着已经被浅浅沾湿的一小块外袍,看似冷漠的把那骚白屁股往外推,假装没有看见它渴求的用肥软的臀肉夹住一小块布料试图挽留。
“好了,徒儿这就去了,师尊安好。”
“别走~~”
仿佛没有听到师尊的哀求,转眼之间,苓芸就消失在云雾中。
骚红的穴肉空虚的抽搐了许久,却始终不能达到高潮,难受得用拳头堵住嘴的月涟却完全没有自己碰一碰的念头。不仅如此,连那软白的屁股和花生大小的乳粒也是从来不碰的,仿佛潜意识里知道这一切都不属于他自己。像今天这样被逼急了,也只是求着苓芸满足,不然就只能活活忍受着,半点不敢放肆。
煎熬许久的月涟也只敢偷偷摸摸的取一件苓芸穿过的衣袍,披在身上勉强慰藉。
另一边,来到外门的苓芸出乎意料的看到领头的是一位一袭素枝白裙,娇小可怜的女子,常年雪白的脸庞让见到的人都不由心一软。许久不见闭关的姐姐,苓芸不由得快步迎上去。
“啊!姐姐居然亲自来了,真是的,怎么就带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