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浅没有把人带回山上,而是又下了山。
她在凡间买过一处宅院,而其中的布置……
则都是按照当年师尊的房间布置的。
后者虽已清冷出尘,然而有时候却会有些丢三落四的小毛病,不管是仙器还是灵药,总会成双成对地购买。
但买了之后,又不会想起丢在哪儿,那时候,男人就会让自己的大弟子程清浅过来收拾,一来二去,她倒是把师尊房中零零散散的一切都记得滚瓜烂熟。
程清浅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放在了榻上,自己则去换了身衣裳。
她素来习惯穿白衣,现下,这也使得身上那些带着黄的水渍极为显眼。
程清浅抿了抿唇,她其实随师尊一般,有些洁癖的毛病,然而这次,反倒却没有任何不适感。
可能是因为她知道……
那都是师尊的东西。
她还是能想起对方靠在她颈窝里的呜咽和喘息,也能想起对方情动时候的眼角,那里带着些许红色,让她也……
程清浅克制住自己,不敢让自己再想得更多了,她神色莫名地看了一会儿被自己放在塌上,乖巧得像个没有生命般的玩物一般的青年,对方的手垂在塌边,一如她想象中的柔软白净。
程清浅盯着看了一会儿那节手腕,这才几乎是有些困难地抽身离开。
她要换一套衣服。
在镜前,女子慢慢把衣服褪下,她有些愣愣地看着镜子中那具曲线分明的身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其实也长成了这幅大人的模样。
也许也可以……
是一个,师尊可以去依靠的人。
她想着还被自己留在房间里的男人,眼神稍稍亮了一点,她赶紧套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便往回走去。
“呜…呜呜…”
还没走到房内,程清浅便听到连声不成调的呜咽,她皱了皱眉,心里涌上了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不安。
她加快了步子,赶紧走进了房间:“师尊,师尊……?”
而眼前的一幕,则让她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此时,黑发如瀑的青年正猛挺着自己的腰,蹭在床铺的一角。
斑驳的身体又泛出红色来,他的女穴之前被程清浅简单地擦拭过一下,现下却在反复的猛烈蹭碰中,从中流出了浑浊的液体。
“师尊……”
程清浅愣愣地开口,她看着青年像是完全听不见自己声音一般,继续进行自己的动作,张了张嘴,甚至忘记往前再进一步。
但是很快,那简单的让青年感觉到快感的蹭碰已经满足不了青年,他喘息着,紧接着用颤抖的手,狠狠地去捏阴蒂:
“不够!怎么还是不够!”
“师尊!”
程清浅恍若大梦初醒,她快速上前,想要伸手去制止男人的行动,却不知为何停滞在他身前不敢动弹。
而那边的男人红着眼圈,像是终于听到声音般,朝着程清浅的方向看过来。
他奇迹般地停下了动作,迷茫地和程清浅对视。
程清浅说不清楚自己那瞬间在期待些什么,而下一秒,她便看到男人痴笑起来:
“来,求你,摸摸骚狗,骚狗很舒服的,求求你……”
程清浅的心像被一盆冰水浇透了。
她看着师尊抬手,心中下了决心,在对方就要触碰到她的那瞬间,程清浅掐了个指诀,把对方束缚了起来。
师尊看上去有些茫然,感觉到自己被束缚之后,他红透了的眼圈却突然落下泪来:
“不要,不要,骚狗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骚狗,您试试看骚狗的小穴吧,不要这样……”
他现下失去了神志,却也记得曾经被如此束缚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情动的身体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在爬,穴肉锁紧着,又疼又痒。
而那些束缚住他的人,却在他触手可及却永不能碰触的位置,大声谈笑着,把他的丑态当作笑谈。
程清浅不知道自己的师尊到底遭遇过什么,她看着哭着哀求自己的男人,很慢很慢地挪动步伐,终于也坐到榻上。
她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按住了还在挣扎的男人的手腕。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责令自己冷静下来感受对方的经脉。
月下散,明明已经解了。
而确认这点之后,程清浅非但没有觉得庆幸,她看向男人的眼神却更加深沉。
男人被她用仙术束缚着,此时甚至不能动弹,但是同样地,程清浅能看到对方的肉穴带着被操熟的紫色,面对着外部的空气,正在一张一缩,像是在渴求更多。
欲求不满,其名为瘾。
程清浅正在思忖着什么,却发现她搭在对方手腕上的手,被后者轻轻抓住。
他并不敢用力,此时只是讨好地向她笑,而那个笑极其难看,似哭非哭一般,痛苦非常:
“请,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