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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雅谦发誓,自己只是想在刘松凭一己之力无法畅通的情况下帮忙灌个大肠打个开塞露什么的,当然这份热情有时很难被理解。
在客厅和电视对视半小时,薛雅谦耐不住寂寞又跑回厕所外。刚要开口问问情况,里面就传出一声极力压抑的低yin。
“嗯……”
薛雅谦听进耳朵里一阵酥麻,直接贴在门上仔细聆听。
“嘶……”
薛雅谦也跟着倒抽冷气,仔细回忆屈指可数的几次亲密接触,他竟然没听到过刘松的呻yin!
而更失败的是,他完全忽略了这重要的一环!
薛雅谦被现实击倒了,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啊……”刘松在里面长出一口气,接着就是厚重的喘息。
这真的是在上大号吗……薛雅谦越听越觉得里面的的状况不对劲,恨不得扒开门探个究竟,但理智告诉他一旦闯进去刘松肯定会不高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里面的喘息渐渐平复,但紧接着刘松发出凄惨的呜咽,嘴里好像还咬着东西!
薛雅谦半张脸几乎嵌进门板里,全身的神经都为之紧绷。随着高低起落的呜咽,不堪的画面出现在他的意识里,刘松嘴里塞着东西全身紧缚绳索扭动挣扎的样子跃然而出,让独守空房两天的薛雅谦激动得全身过电。
“呜!”刘松忽然挑高音调,门外薛雅谦也是一个激灵,不经意间低头一看,胯间不知何时已经比他还Jing神百倍。
一方面刘松吐掉了嘴里的东西大口呼吸。
另一方面薛雅谦纠结三秒,最后选择伴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呼吸摸进自己的裤子里。
真是禽兽!自我厌恶下薛雅谦的感觉却来得比平时每次都要快,尤其是刘松再次咬紧牙关溢出呻yin……
不算薛雅谦敲门之前的时间,刘松在卫生间待了一小时十三分,面无血色两腿发软走出来发现薛雅谦正跪在地上把脸埋在床铺里。
“你怎么了?”刘松瘫倒在床上摸摸他的头。
“我在反省……”薛雅谦小声回复。
“你又犯了什么错误?”
“我……”薛雅谦猛地抬起头目光凌厉,“你在里面怎么叫得那么起劲?”
“我叫什么了?”刘松茫然地问。
“嗯嗯啊啊的,叫了好久!”想起刚才的声音薛雅谦就血气上涌,“不但悠长迂回而且跌宕起伏!”
“那是我太疼得关系,虽然医生警告过我,但我没想到手术后第一次上大号会那么疼,反复试了好几次都坚持不下来,最后还是下狠心咬着毛巾才坚持着上出来。”
“真的?”和想象中的情形大相径庭,薛雅谦表示怀疑。
“我在卫生间还能干什么?”对他的怀疑刘松不禁觉得好笑,“难不成叼着毛巾故意叫给你听。”
“好主意!”薛雅谦严肃且郑重地点点头,闪身从卫生间拿出一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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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刘松连连后退。
薛雅谦扑到他身上高举毛巾:“再叫一次好不好?我还想听。”
“我没告诉你那根本不是故意的吗!”刘松额头上的青筋直往外冒,“要叫你自己叫去!”
“我叫的没有你勾魂摄魄!”薛雅谦拿着毛巾逼近他的脸,“拜托了!就当我这几天独守到天明的安慰。”
“这有什么可安慰的,我不也是一个人。”
薛雅谦羞怯地眨眨眼:“所以假如你不嫌弃,我一会儿也可以叫给你听。”
“我才没你那么变态的兴趣!”
刘松翻身要下床,但薛雅谦压在身上死活不起来。不仅如此,越是挣扎他就贴得越紧。刘松在床上打了两个滚都没甩开他。
虽然没甩开但压得也够呛,刘松一身的腱子rou真的没白长,撞在身上硬邦邦的,灌力之后威力更强。薛雅谦被撞得差点儿吐血,为保小命不得不使出所有力气重新压到刘松身上。
呻yin肯定是听不到了,可便宜不能不讨,他撅起嘴唇一俯身正好亲在刘松的嘴上。
刘松没料到他临时改了方针策略被亲了个正着,不过相较于被薛雅谦缠住不放非要叫给他听,现在这样反而自在些。
几次较量后刘松早已了解到薛雅谦黏起人来就像块膏药,不到他满意绝对不罢手,除非抵死相抗。
不巧的是刘松刚刚在卫生间里耗掉太多力气,否则也不会甩不掉薛雅谦。既然变成在接受范围内,他也懒得抵抗,但二目圆睁紧抿嘴唇决不让薛雅谦有可乘之机进一步发展。
“小松!开门!”刘妈妈太过突然的一声吼,刘松反射性的一脚直接将薛雅谦踹下了床,擦着脸上的口水跑到门边,深呼吸好几次才敢开门。
“哎呦,累死我了。”刘妈妈将一大桶油交给他,“去放厨房里。”
“好。”刘松讷讷点头,慌里慌张地转身连其他的食材一起带进屋。
“小薛,你怎么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