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但是刘松铁了心要和他作对,薛雅谦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大腿夹住了。
不过刘松这么做忽略了一个技术性问题,tun部夹紧的时候大腿夹不紧,大腿夹紧的时候tun部又放松了。薛雅谦就是趁着这个机会稳准狠地将手指塞了进去。
刘松被塞了个出其不意,才知道自己失策,身体感觉到有东西进到里面反射性地绷紧,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更别说ye体灌进去的感觉。他忍不住好奇回头看,只见薛雅谦懊恼地捏着浣肠器的水袋发愣,根本没塞进去。
那进去的是什么!刘松连忙伸手摸,一只手正堵在肛.门外。
“你又怎么了?”刘松攥住薛雅谦的手拔了白天也没拔出来,“别一直用手堵在那。”
“刘松,我对不起你。”薛雅谦面对手里的东西悔恨交加,“我犯了个原则性的错误。”
“什么意思?”刘松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左挪右躲反而让手指跟着自己越插越深。
“我太想当然了,没有仔细阅读说明书!”薛雅谦愤慨地说,“上面说塞进去的部分要消毒,而且ye体温度要接近人体,否则容易生病。”
“管他呢,你快点儿好不好?”刘松耗得太久已经没脾气了,过程怎样都无所谓,他现在只想速战速决。
“那怎么行!万一你因此生病不就本末倒置了,总之你等我一下,我再好好研究一下说明。”
“你研究可以,手指能不能先抽出去?”刘松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拔出来。
“不要,我要先在里面占个地方,免得一会儿你反悔——阿嚏!”薛雅谦话到一半打了个底气十足的喷嚏。
“咱俩还不一定谁生病呢。”刘松打开淋浴用热水帮他暖身,“你先把澡洗了,别的事之后再说。”
虽然不情愿,但身上接连袭来的寒意让薛雅谦不得不屈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在刘松的帮助下洗完澡,拿着浣肠器对着电脑认真学习了一下午。
期间刘松喝了半斤牛nai,吃了一根冰棍儿,看了一部电影还在沙发上打了个小盹儿,醒来正好是吃饭时间。
“晚饭吃什么?”他在客厅里高声问道,等了一会儿没人应便,走到电脑桌前才发现薛雅谦趴在桌上睡着了。
“你怎么趴在桌子上睡?”刘松上前想把人叫醒,碰到薛雅谦的皮肤竟是烫的!
“你真发烧了?”
“啊?”薛雅谦迷迷糊糊抬起头,“你说什么?”
“你发烧了,告诉我体温计在哪,我给你量体温。”
“体温计?”薛雅谦茫然地看着刘松,慢悠悠地说,“我也不知道。”
“算了,我回我家去找。”
“你别走。”薛雅谦扑进刘松怀里不撒手,“我有点儿冷,你身上暖和。”
“你烧糊涂了吧?”刘松摸摸他的额头,应该烧得不低,“还能站起来吗?我先扶你上床躺着。”
薛雅谦歪歪扭扭站起来:“我骨头缝有些疼,使不上力。”
“就告诉你别光屁股瞎晃。”刘松半拉半拖把人带上床,翻出棉被帮他盖好,“我回家找体温计,你老实躺着。”
“陪陪我……”薛雅谦一个劲儿地往刘松身上靠。
“听话!”刘松把人按回床上,调头就忘门外跑。
90
刘松奔进自家家门愣了好半天才想起药箱放在哪,自从之前刘妈妈住进来,他几乎都泡在薛雅谦家,对自己的家反而感觉有些陌生。
虽说只有一墙之隔,但心境却大不一样。一个人和两个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刘松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能这么快融入进去。
这大概要归功于薛雅谦。刘松从茶几下取出药箱眼前浮现的是对方愁眉苦脸的表情,明明在人前装得人模人样,关起门来正面形象立刻无影无踪,只剩下一肚子的龌龊思想。
满身糟粕配上足以掩盖真相的外表,他要是异性恋绝对能成为大流氓。不过幸好,他喜欢的是自己……
刘松没来由的一阵安心,紧接着醒悟过来又感觉吃惊,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和薛雅谦在一起当做一件值得心怀感激的事了,既然是背地里他也不介意承认薛雅谦冷不丁还是会冒出几分吸引力。
具体内容来不及总结,刘松找到体温计马上返了回去,出门左拐再推门,可使了半天力气大门纹丝不动。
出来的时候他特意虚掩没有锁!刘松又推了推,确定门被碰上打不开。早知就该把薛雅谦的钥匙一并带出来,刘松焦急地抓抓头发,摸进口袋抓出一把零钱,才想起手机还在薛雅谦家充电。
“薛雅谦!”刘松站在门外边敲门边高声喊,不过他不认为在卧室里昏睡的薛雅谦能听见。
等了半天果然没人应,刘松又跑进屋里想办法。他家阳台和薛雅谦家的阳台距离很近,如果侧面的窗户打开,以他的身高应该能面前跨过去。
不过遗憾的是薛雅谦家的阳台只有正面的几扇窗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