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在上,一手抓住李望舒的手腕固定在头顶,膝盖卡进腿间,然后捧起竹马白皙如纸的脸亲了上去,用熟练的技巧勾着对方柔软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
李望舒生涩地回应着,直到嘴唇麻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恍惚间,好像被人横抱到了床上。
他晕得厉害,但是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是睁开眼睛,冲尚北澜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我也要脱。”
六百度的近视加上散光,让摘了眼镜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他本该不安的,却因那人的抚摸而变得平缓,乖乖抬起身体,展露这具苍白的身躯。
顾景延的冷白皮是天生的肤色,李望舒的白就只是他自己宅出来的。略窄的骨架和过于饱满的tun部使他的腰tun比例像女人一样富有曲线美,丰腴的tunrou在尚北澜的轻轻拍打下还能如同波浪一样晃动。
褪去斯文和善的伪装,李望舒完全被欲望所征服。从未使用过的艳红后xue自觉敞开一条竖向的小缝,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里面的yIn水沾shi了雪白的屁股,尚北澜伸出两根手指去堵也没有成功。
“是药的缘故还是你本来就这么sao?听听,这水声可真够响的。”尚北澜的手指微微曲起,贴着肠壁在处子xue里来回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yIn荡声音,“你这叫什么,千里送炮吗?婊子。”
“呜呜……我不是。”李望舒泪眼模糊地反驳,“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啊啊!”
尚北澜找到了带有脉动的凸起,毫不留情地大力研磨,“哦?只有婊子才会被按前列腺按到高chao,你要不是就证明给我看吧。”
“不要、等等啊啊啊!”李望舒猛地绷直身体,陌生的感觉让他爽到双眼翻白,口水横流。但他自始至终都记得尚北澜的命令,越堆越多的快感逐渐变成痛苦,全部堆积到了热力十足的rou棒。
我不是婊子,可是、可是——
“行了小笨蛋,别忍了,高chao吧。”尚北澜的手掌拢住李望舒的gui头,借着顶端吐出的透明ye体来回转动,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似有似无的手法,更别提一个处男。
“啊啊啊!!”李望舒尖叫着释放白浊,前列腺高chao对他来说无比刺激,不受控制的痉挛持续了一分多钟,后xue的yIn水不仅没有干涸反而流得更多。
这时,尚北澜的药效也上来了。他掏出巨大的Yinjing,趁李望舒还没有回神,一点一点向xue内顶进。
毕竟就算有yIn药加成,体格单薄的知识分子也经不住这种尺寸的凶器,他勉强吃进去了gui头,还有最粗的中部卡在xue口,就已然哭喊着:“好疼!不要再进来了……北澜,你的……嘶,太大了,我受不了的……”
尚北澜成心想逗逗他,便问:“我的哪里太大了?说出来就饶了你。”
李望舒活了二十多年,连个脏字都没说过,哼唧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开口,“你的、Yinjing……”
“不对,换个称呼。”
“呜呜,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李望舒搂住尚北澜的脖子,在他耳边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说,“……是你的鸡巴,它太粗了,我吃不进去。”
尚北澜笃定,“你可以的。”
“什——!!”
那足以撑破他的鸡巴像钉子一样成根没入体内,脆弱的肠壁甚至能感受到Yinjing脉络的跳动。李望舒张着嘴,连喊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过了好久才缓过神,对着尚北澜又哭又闹,“哈啊……你又骗我……说好了饶过我的……痛唔…快拔出去……”
“好啊,你这不讲理的家伙。”尚北澜气到发笑,按着李望舒的腰就是一顿猛插,“送炮的是你,下药的也是你,我明明在君子成人之美,你却反过来说我骗你——嘶,真爽。”
李望舒的xue经过一次高chao已经变得又软又热,内里分泌的粘稠ye体使肠壁更加shi润,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陌生的访客。他的身体适应了抽插,逐渐放松下来,结果没过一会儿又开始觉得不够,xue里的温度高得惊人,又痒得厉害,只想要rou棒更大力地抽插以缓解这份难以言喻的不适。
尚北澜看出他的欲求不满,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李望舒翻了个身,以双膝为支撑点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粗大的Yinjing在肚子里旋转了一整圈,还挤出些白色的泡沫堆积在xue口。
常年坐在实验室的屁股并没有扁平,反而又嫩又翘,像是光滑的nai冻,拢住时还能从指缝间溢出些软rou。每当尚北澜大力Cao弄,圆润的tunrou会拍打在小腹形成一阵阵rou浪,发出比其他体位都要响的碰撞声。
李望舒把脸埋在床单里,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北澜……慢点啊啊……我不行了……”他的大腿都在哆嗦,挣扎着想往前爬,“啊……真的不行……我会被你……Cao啊……Cao死的……”
“想去哪儿?”尚北澜扣住李望舒的肩膀让他立起上半身,又像扯缰绳一样抓着他的双臂用力下压。这个角度的鸡巴更能撞到前列腺的位置,仅仅一下,就让李望舒的rou棒在摆动中射出Jingye。
“哈啊……哈……”他大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