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两人时,何弘奕的气场陡然一变,他拉着一秋越走越快,越做越快。
何弘奕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一秋只觉得眼前一旋,副驾驶座突然被放平,他的身体向后一仰,惊呼一声,抓着男人的领子倒下。
何弘奕握住一秋的手心,聚到高处,像是炫耀一般道:“这就是我早上跟你说的不能跟你结婚的原因。其实,无论你有没有宝宝,我可能都没有办法对你负责,因为我们准备结婚了。同学一场,到时候欢迎你来。”
何弘奕觉得自己现在急需冷静。
何弘奕笑了笑,“没事。”
一秋被他拉着走出餐厅。
一秋追的有些吃力,在身后弱弱地提醒道,“你的伤……你的额头在流血。”
一秋低头解开安全带,讷讷地应了一声,“嗯。”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何弘奕答非所问。
“她说的是真的吗?”何弘奕又重复了一遍。
一秋害怕得说不出话,一直到男人把车开进自家的地下车库时,一秋的的脸色已经煞白,但他还是更担心男人额头的伤口,“何弘奕,你没事吧……”
何弘奕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都是你的,我的每一滴血液都为你而流。”
他盯着男人的额头,舔了一下额间干涸的血迹,“让我尝尝熊猫血的味道,嗯——原来是甜的。”
一秋看着男人的额头,几乎是同时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害我误会你这么久……害我们错过整整……”何弘奕的声音有些发颤,一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何弘奕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又收了回去,“哦,Jennifer的联系方式,你应该一直都有的。”
一秋听了心里暖融融的,心口像含着一块巧克力慢慢化开。
"同学一场。"林琳冷笑出声,“我七年的感情,九年守候,就换来你同学一场四个字吗?何弘奕你是不是个人?”
“怎么,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责任吗?”男人不满意地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想试试车震吗?”
"嗯?"
车速很快,像是漂移一般,男人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正眼都没有瞧过一眼一秋。
何弘奕拉着一秋,转身向门口走去。
何弘奕说完似乎自
一个酒杯砸了过来。
何弘奕极力护着一秋,自己却被高脚杯砸中了额头。
林琳连哭都的表情都没能整理好,以致于看起来像是笑,又像是哭,比哭更难看几分。
如此你侬我侬的画面,惹得餐厅众人拍掌叫好。
他突然欺身向前,勾住男人的脖子,“你知道吗?林琳跟我说怀孕的时候,我当场就想回家收拾行李,从你家搬走,再也不想理你了。”
一秋伸出舌尖,在伤口上缓缓地舔舐,动作轻柔得像一只母兽正在给小兽疗伤。
“我发现你除了在床上诚实一点,下了床就喜欢翻脸不认人了。”何弘奕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们回家。”
何弘奕平静地看了一眼林琳,“其实早上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本来我在想用一个更委婉的方式告诉你,现在看来不用了——你没有怀孕,你头晕、呕吐,经期停止,这些症状是一种假性怀孕的现象。多半是由于某种心里压力太大造成的。医生以为我们是夫妻,怕你受不了刺激,所以单独把我叫去了。我知道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后续有什么需要帮助,可以跟我的助理联系。”
何弘奕把他塞进副驾驶座,门重重地关上,“你别说话。”
“何弘奕,你就这样带着他离开,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林琳阴鸷地看着他们,“我现在肚子里可是还怀着你的孩子。”
“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吗?”一秋用脚去蹭了蹭他的大腿。
何弘奕这个人有一种本事,当他面无表情地说话时,会让你感觉到寒冷。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漫不经心。而这种漫不经心,对于交往了五年的恋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一时间,血水混合着酒水滑落。
“难道不是吗?”一秋擦了擦脸颊上的口水,对于先前笃定的答案,忽然有些不太确定起来,“我以为至少大部分是因为责任。”
一秋被他握住的手已经完全汗湿了。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们身上,他抠了抠男人的手心,眼神示意他赶紧离开这里。
何弘奕一阵晕眩,定了定神,关切道:“你没事吧?”
一秋果然听话的闭嘴了,男人极速发动车子,马达的轰鸣声像是他的怒火,车子飞一般冲了出去,要不是系了安全带,一秋以为自己也要跟着飞出去不可。
“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做的汤,喜欢你写的那些打油诗,喜欢你这个人。”男人每说一句,身体就下滑一点,“喜欢你为我生的孩子,喜欢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