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的朋友搞上了23
说来也奇怪,令人抓摸不透,爱情像蒲公英一样轻飘飘地飘过来飘过去,又像两极冰洋里冰冷沉重的冰川,八分之七浮在水面下。这八分之七我分不清是我、是时枫、还是我那个哥哥。
轻松的时刻总是短暂的,不知道怎么的,我哥下午就找了我。
时枫爸妈上班去了,他家里原本应只剩下我和时枫过着轻松甜蜜的生活,却因我哥的到来转变成一场“闹剧”。说是“闹剧”有点过了,总是就是我哥找到时枫家,我正好坐在沙发上,时枫以为是我俩点的时候外卖到了,想都没想就开了门,结果让我哥看到我的身影,进来小闹了一下。
估计他进门的一刻,心里充满尴尬感。而我、我哥、时枫同时出现在一起又有一丝的违和感。这种违和感含掺着尴尬、无奈及其失望。说不清这些感觉谁是谁的。
但那一刻,我们都不好受。
我哥想和我谈谈,我都不明白他是怎么厚着脸皮来的,今天酒醒起来的第一时间心里是什么感受。
明明以前,我哥不是这样的。他总是露出那温柔的笑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接着说关心我的话。而绝对不是像昨晚一样,自私、病狂。
在他即将迈向我的时候,时枫挡住了他的路。他没有暴躁如雷、破口大骂。而是压着嗓子,低沉地说,“肄肄暂时不想见你,你走吧。”他好像在忍耐,说实话,我还没见过时枫发火骂人的样子。
我哥被挡住了去路,又听了时枫这番话,似是自嘲自讽地说:“我都没替肄肄对别人说过话,呵,时枫,你觉得你算老几?”我哥好像变了,“我弟弟三更半夜离家出走,跑到你这儿,你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我找了我弟弟快一整天才在你这儿找到!我他妈话还没说两句就让我走?时枫,你以为你能耐了是不是?!”后面越说越激动,时枫家隔壁邻居都出来看热闹。
“你说够没有,我很累,不想谈,你回去吧。”我说,这话轻轻的,如天鹅羽毛划过湖面却不敛起一道波澜。
时枫推了我哥一把,他没反应过来一受力就被推到门了,时枫又把门重重地关上了,如果我哥躲的快,八成不会被门撞到鼻子,可我没有透视眼,看不到。
时枫提高了音量说,“你敢敲门我就敢报警,sao柔最私闯名宅够你蹲半个月起步了。显然这话是对我哥说的。
我哥在门外真的没有敲门,邻居也没了声。
时枫坐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看我,我看着电视,看着电视机印出来的影视作品,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一个音节。
我先开口了,“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把我哥比作笑话是我常有的作风。
“没事…肄肄你没事吧?”他又小心翼翼地问。
“我又没被拆胳膊拆腿的,一点儿事都没有。”我想缓和一下刚刚那个尴尬的场面,却好像没用?
过了两秒,时枫才暗暗笑起,“没事就好。”他好像在自欺欺人,我也是。
但是得装下,我必须装坚强一点。
最后就是我留在时枫家住了几天,因为我除了和我哥住的那套房子就别无其它容身之处了,可我不想回去不想见到我哥更不想跟他谈,因为现在根本不是时间。
时枫爸妈倒是更为欢迎我的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