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窗帘照进房间,落在深蓝色的被子上,暖阳堆积,被子的那块小角被暖阳晒暖。
我缩在时枫怀里,抱着他,他也抱着我。他的唇贴在我的额头上,呼吸平稳,每呼出的一口气都吹过我的发梢。
我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往时枫怀里钻,整个人和时枫紧贴无缝,才舒心舒意,又迷迷糊糊的睡回去。
时枫的拥抱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许是时枫在身边,昨夜破天荒地做了个梦。我好久没做梦了,上次做梦也梦到时枫。这次也是。
我梦见,nainai还在世的时候,在幼儿园门口接我放学,乘着夕阳,nainai给我买了个麦芽糖,麦芽糖好甜,吃多了发腻,但不吃又会想起那个味道。nainai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转眼间,nainai去世了,夕阳落下,黑夜升起,当年那个保姆拿着衣架一步步朝我走来,她徐徐举起衣架正要向下打到我时,时枫拉着我一路奔跑,没有多言,一直奔跑。无尽头的黑夜中冒出一道光,那道光越来越亮,原来到了黎明破晓时分。时枫和我向着那道光跑去,他在前面,气喘吁吁地跑步,一呼一吸,我跟上了他的节奏,胸腔里的那颗心也跟着时候的节奏鼓动。
梦醒了,晨阳已至。梦里面,究竟是因为破晓即将来临,时枫因此出现,还是时枫的出现,破晓也随着来临。他人不得知。
我抱着时枫,贪恋他的气息,尽情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安全感。
待我再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我以为时枫会比我早醒出去。
结果他还在睡,比我还能睡。
我悄悄抬头,靠近他的脸端详,扫过他的眉毛、睫毛、鼻子,最后落到嘴唇上。时枫的嘴唇薄薄的,仔细看还有些粉嫩。
不自觉就看久了,慢慢地,我用我的唇贴近他的唇。没想到,他尽反吻我的,原来他一直都在装睡。
时枫的手在被子摸索,像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接着,我的左手被他的右手抚上,从抚到十指相扣,他的嘴唇一边吮吻着我,一边紧牵我的手。
心跳声,几乎盖过接吻发出的亲腻声。
时枫整个人压我身上,下身紧密贴合。那坚挺的性器很难不被忽视。
我差点儿忘了,我和时枫还年轻,年轻人多用性爱表达两人之间的爱。
他把我吻得发出细小的呜咽声,放以往,他下一步应是再深吻,手伸进我的衣服。我等待他的下一步深入,可他却没有,他离开了我的唇,收回了他的拥抱。我睁开眼,他欲要下床去。
我牵住他的手,望着他红润的耳廓,问:“你去哪儿?”
他没看我的眼睛,支支吾吾地回答:“去…去洗漱。”
洗漱多半是个借口,去解决生理问题才是目的吧。
时枫应是考虑到我的心情,我把心里话都告诉了他,他没有厌恶。我觉得,他好像也爱上我了。
我靠近他,怀抱住他的腰,头搭在他的腰间,用那种楚楚可怜地语气逗他,“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弃我喜欢过我哥,嫌弃我的那些经历…”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肄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急着否定。
“那你宁可一个人解决,也不愿和我一起么?”我把手敷在他挺立的性器上说道,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肄…肄肄…”他呼出一口热气。“我…爸妈…都…还在家…”
这种场面像是恶霸调戏良家妇女。
“我们轻点。”我说着,手伸进时枫的裤子里,他的裤子是松紧裤,有弹力。先是隔着裤子,再是隔着内裤,最后,整根掏出。
像时枫这种“正经人”,房间是不会放润滑剂套套之类的东西吧。事实也如此,不过,他有护手霜,牛nai味的。
我骑乘在他身上,下身光裸。
他挤出一小黄豆粒抹在我后xue洞口,用中指把护手霜一点一点推进去。小黄豆粒大的不够,他又挤了些出来,继续帮我做扩张。
我双手撑在他腹肌上,他的上衣被我掀到胸部。
他的手指在我的肠壁里探寻,一只手指差不多可以了,又加了食指进来,两指一起探索。
“嗯…”我轻轻哼出一声,他寻到了我的敏感点。“别…按那儿…”
这男人一旦被刺激了就会释放他的色性,他不听,继续按,另一只手伸我的衣摆,向上游走,抚摸我的nai头。
“别…别按…你插进来…时枫…嗯…嗯哼…”我索求他,扶住他擎天一柱的性器,顶在洞口,他才把手指抽出来,把他的性器插进去。
太久没做了,硕大的性器插进来,让我有些许疼痛,但可以忍。
我开始动,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响,上牙紧咬下嘴唇,发出的都是无声的喘息。
我双手撑在时枫腹肌上,时枫双手挑逗我的nai头。
我们都在忙,手上都有活。
可能是闲暇的假期把我养慵懒,我没动多久就腰酸,太累了,干脆趴在时枫身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