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馨的父亲是S市的矿场老板,说不上书香门第,顶多就是个暴发户。她跟陈谦文是酒友关系,只是睡过一两次,也根本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两家联姻,让她去酒会就去了。
陈谦文的母亲拉着她聊天,她也一脸陪笑地应和着。
她是真的没想到林舟越会来搭讪。
那个人年少有为不说,年纪轻轻就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在艺术上的天赋在圈内可谓是人人称赞。至于家产更是富可敌国,谁人不知遍布全国的五星级酒店集团董事长蒋文倩就是林舟越的母亲。
更何况林舟越本人,打小就漂亮得跟个瓷娃娃似的,长大之后更加浓颜艳丽,走哪都有人前赴后继顶礼膜拜。
白可馨做梦都没想到,林舟越手拈着盛满香槟的高脚杯,款款地朝自己走过来,眉目如画
“可以跟你聊聊天么?”
女孩一时间吓得不知所措,旁边跟她正在聊着的富家女瞪了她一眼,随后愤愤走开。
“可,可以啊……我叫——”
“我知道,你叫白可馨。”
“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白可馨眼睛亮了亮。
林舟越瞧她慌乱的模样,不觉可笑。这种女孩想要弄到手简直易如反掌。
“我叫林舟越。”
女孩扭捏了两下,粉扑扑的娃娃脸微红;“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你……”
林舟越从身边的香槟塔上给女孩递了一杯酒;“我其实关注你很久了,刚刚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
女人们很难拒绝一个异性的温柔,尤其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他成年不久,说话谈吐之间已然退却了少年的青涩。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啊——”林舟越看似漫不经心,眼睛在白可馨的脸上流连了两圈。
男人抬手将少女发间快要掉落下来的珍珠扣别好,身上爱马仕男士香水的味道仿佛是一股强力荷尔蒙混合剂,仅仅凑近就能让人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男人笑道;“酒会之后愿意跟我一起去约会么?”
“约会……可是,陈——”白可馨知道她的婚事已经跟陈谦文的母亲谈得差不多了。
女孩抿着杯子,鲜艳的口红印在玻璃上。
“嘘,陈谦文不知道。”林舟越低头,白可馨身高一米六,仅仅只到他的胸口。
娇小的女孩在他身前,被男人高大的Yin影笼罩着,娇羞地咬了两下杯口,点头答应。
“只有我们两个,xx酒店,105房间。”
男人笑了笑,多情的眼眸里似乎含着一汪春水,修长的睫毛忽闪两下,将少女的一颗心都给勾走了。
女孩两只手在胸前扭捏着,跟谁订婚都不重要了。只要是能跟面前的这个男人春宵一刻,怎么样都无所谓。
“好……”女孩最后答应的声音小如蚊声。
林舟越知道,自己得逞了。
陈谦文在阳台的帘子后面举着香槟杯子喝着,看得一愣一愣的。
等到林舟越凯旋归来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那男人脸上带着全然的自心。手上拿着类似于手帕似的东西,再仔细一瞧,这白手帕怎么越看越像白可馨的物件儿。
陈谦文心头一阵无语,映着房间亮如白昼的灯光看了看自己的香槟杯,玻璃上倒影出自己的脸。
这也不差啊,怎么三句话自己未婚妻就跟哥们跑了?
“嘿,越,你是不是作弊?啊?”陈谦文这会儿明显已经喝到上头了,看到林舟越走到阳台这边,用力地挎着林舟越的脖子,在他胸口一顿锤。
“作什么弊?”
陈谦文不服;“你都跟那女的说什么了?怎么就……就跟你走了?”
林舟越跟个没事人似的,从西装裤兜里掏出了白可馨的手帕;“没说什么,就说想睡她而已。”
陈谦文模棱模棱自己脑袋;“靠,那这女的我肯定不能要。当初也是一起喝酒就睡了一两次,这次你一撩拨,她又跟你跑了。”
林舟越这一招叫做祸水东引,他才懒得对付陈谦文的未婚妻,当下就说道;“别,我懒得跟你对付她。她那样子我不想Cao,谢谢。”
陈谦文看他那张自视甚高的脸就来气。
按照他们富二代的圈子里,最人模狗样的真的要数林舟越了。
陈谦文对着夜晚的茶园,辽阔无际的茶园在漆黑的月夜里散发出幽幽的清香,正直五月底,饱满肥硕的茶叶吸收着前日的雨露,生长得旺盛又迅速。
黑夜的寂静与别墅内明亮且喧闹的景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少年梳着蓬松的头发,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张Jing雕细琢的脸尤为俊朗。热风拂过他的脸,勾勒出最美好的弧线。
陈谦文不禁问道;“哥们,你也是真有意思。你能跟我说说你这个审美眼光么?怎么就看不上白可馨了,还有之前那个超模……”
林舟越听到这话,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