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南樯带秦征去的是一场婚宴。
结婚的人叫言霁,是秦峰当年的副手。他年纪不大,很得秦峰信任,对秦峰也是忠心耿耿。在秦征接手秦氏后,他离开秦氏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秦征是很愿意把言霁干掉的。可惜言霁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又掌握着秦氏一定数量的股权,连秦征在动他之前也不得不反复掂量一番,这也是秦征至今还没下手的原因。
秦征不在言霁的婚礼受邀名单上。但秦南樯在。
在来之前,秦征并不知道言霁有结婚对象。
事实上,世人皆传言霁也是秦峰的枕边人之一,否则,他凭什么能年纪轻轻就爬到那么高的位子上?
秦征倒是和言霁打过几次照面。秦征不喜欢言霁,但秦征对谁都是那副冰冷的表情,旁人很难看出来他到底对某个人是什么态度。奇怪的是,言霁对秦征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不是憎恨,但也绝对称不上正面,秦征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过言霁。
今天的言霁穿着一套低调的西服,头发向后梳。他不算英俊,但气质特殊,颧骨明显,脸颊线条利落,站在那里便能吸引目光。
他的新娘们就在他身边。
新娘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长得很像,一看便知道有血缘关系,听说是母子。
那女人三十来岁,穿着露背婚纱,胸前开着口,完全坦露出ru房,婚戒就挂在她的ru尖。她极美,是连秦征这样呆板的人都会称赞的美,而她的儿子看上去则要逊色不少,因为他比母亲唯独少了一双绝美的缱绻眼睛。
那个男孩也穿着同款的裙子。
从发育情况来看,他应当已经成年了,但看脸和身高又像是永久停留在了13、4岁。他或许本就是个双性,但即便双性也不会有那么沉甸甸的ru房。他应该是接受过什么药物改造,让他的胸和屁股都大得惊人,站在母亲的旁边,他被衬得又丑又怪,像一只怀孕的昆虫,而言霁搂着他的腰,似乎相比他的母亲更为偏宠他,这场景看上去真是怪异极了。
“恭喜。”秦南樯笑着说,在桌上扔下一串车钥匙。这便是他送给言霁的新婚礼物,一辆豪车,没费什么心思,甚至花的是秦征的钱,但也算拿得出手。
言霁点头致谢,接着眼睛转向秦征。他的眼珠像是无机质的,盯着秦征脸上的伤疤。
这便是秦征讨厌他的一点。言霁看秦征时的眼神和秦峰很像,甚至可以说带着一点儿爱慕和欲望,但那其中又掺杂着对他已被破坏和玷污的惋叹,就仿佛秦征本是什么令人惊叹的作品,本该独属于他们,但却被人偷走把玩了。
“不好意思,没被邀请就冒昧来打扰了,希望不会扫了你的兴。”
秦征冷冷说,话语里倒是毫无愧疚。
闻言,秦南樯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几乎是有些恶意地等着看言霁的反应。他今天穿了西服,让他看起来格外挺拔英俊,配上他略长的头发又显得有些轻佻。
言霁倒是面不改色,仍笑着说:“怎么会。您愿意来,我很荣幸。”
秦征挑了挑眉毛,不再说话了。
言霁似乎和秦南樯很熟,拍了拍他的肩,说:“你知道的,这个场子里的人,等会儿你看上眼的,都能玩。”
秦南樯说:“你身边这两个呢?”
闻言,言霁笑了一下,推了把那个男孩。
那个男孩有些羞怯地走到秦南樯的面前,将裙子拉了起来,露出戴着贞洁锁的下体和鼓胀的小腹。
由于裙子款式的原因,秦征刚才并没有看出来男孩的肚子有那么大。
他皱了下眉头。
言霁笑道:“他可不是双性,下头那条缝是花了我不少钱才做出来的。今晚运气最好的那个人,就能拿到他下头的那把钥匙,尝一尝cao大肚贱奴的滋味。”
就连秦南樯也愣了一下,接着他笑道:“怎么?他肚子里是你的种?那生出来该怎么叫你,叫爸爸还是爷爷啊?”
这男孩看上去实在太奇怪了,几乎让秦征作呕。但他不想打断秦南樯说话,便强迫自己把目光放在那个女人身上。
她真的很美,更为可贵的是一颦一笑都显得很典雅,没有那种沉沦情欲的人身上特有的迷乱感。除了被穿了孔吊上戒指的ru房,她看上去像是没被伤害过,这让秦征好受了一点。
言霁注意到了秦征的目光,眼神一暗,似乎想说什么。
秦南樯本在饶有兴致地打量那男孩被撑得几乎能看到其下血管的肚皮,却突然状似无意地轻拍了下秦征,说:“我们走罢,不打扰新郎了。”
言霁便没说出口,只是向一旁使了个眼神,衣着暴露的侍者连忙上前,引秦南樯和秦征进场。
两人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秦南樯如闲庭信步,和秦征并肩往里走,在场没人不知道秦家,即便对二人感兴趣,也只敢远远看着,没人敢凑上前来。
这场婚宴是秦征生平见过最yIn乱的宴会。言霁似乎一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