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都查清楚了,这个双性人在庞先生药里加了浴盐!”
昏暗的地下室里,双性人头无力的耷拉着,两只胳膊被铁链吊起来绑在十字柱上,他甚至连衣服都没穿,白嫩的腿上血迹可怖,全是从他下身涌出来的。
加布里尔只是瞥了眼属下手里拿的化验单,上前几步捏起双性人的下巴,看着双性人惨白的脸用不太熟练的中文淡淡道:“是谁,指使你的。”
双性人虚弱的抬了抬眼皮,微弱的呼吸让他看上去几乎像个死人,他只是看了面前这个强壮的雇佣兵一眼,就再次垂下了眼睛。
加布里尔若有所思的松开他的下巴,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继而拍拍手。
不一会儿,安静的地下室就响起了一道“斯哈”声,未知的危险让双性人身体抖了抖,紧接着,一声狗叫就在门外响了起来。
双性人瞳孔骤缩,恐惧让他顿时有了些力气,不顾还在淌血的下身就开始挣扎!
雇佣兵吹了声口哨,那狗就像听懂了一样猛的冲上来一口含住双性人垂在腿间的小性器。
双性人惊喘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瞪大眼看着狗兴奋的用舌头卷着他疲软的性器吮吸,发出“啧啧”声响。
畜生什么都不懂,甚至仿佛下一秒狗就会毫无预兆的将那里咬下来,这样一来他情愿雇佣兵们杀了他!
“不…不要……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滚滚泪水从眼眶里掉落,双性人摇着头,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冷酷的“开始”,大狼狗就倏地站了起来,挺立的狗性器径直对准那鲜血淋漓的xue口捅了进去!
“啊——”
格外凄厉的声音响在大厅中每一个人的耳中,林鸢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坐在单人沙发上,绍谦闭着眼靠在刚换的沙发上,陈岩和箫启安也已经到了,各坐一边,谁也没开口。
直到加布里尔从下头上来,陈岩才脸色难看的问了句,“怎么样了?”
加布里尔没开口,视线却是直直落在绍谦身上。
庞荣德还没度过危险期,而被证实给庞荣德下毒品的双性人被拉到地下室两个多小时,期间惨叫声不断。
绍谦同样与加布里尔对视上,狭长的眼睛淬着冰,却在雇佣兵看向自己身边的那一刻,绍谦同时也看了过去。
时清额发shi润,脸色苍白的紧咬着唇,他看到刚刚的那条狗进地下室,同时也知道下面正发生着什么。
“宝贝?”
大厅的惨叫声中传来绍谦的电子音,在其他人耳中诡异的声响,听在时清这里却格外温柔。
“四爷……想吐……”
时清胃里翻滚,抬着shi漉漉的眼睛看了绍谦一眼。
绍谦顿时一阵心疼,时清的孕吐虽说不严重,可也经不住这样,他登时站了起来,将人从沙发上拉起来就往外去。
林鸢看着绍谦的背影,眼睛微微有些模糊,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重新坐了回去。
他要在这儿等庞荣德死的消息!
然而下一刻,楼上的门就被推开,出来的医生摸了摸额头被吓出来的汗,小心的开口,“先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林鸢心脏瞬间沉了下去。
绍谦带着时清离开,吕瓒自然也跟了上去,陈岩松了口气起身,箫启安上楼看了眼才走。
只有林鸢坐在沙发上,怔楞的听着地下室里骤然断下去的尖叫。
没一会儿,双性人被抬了出来,林鸢看到了,双性人死相凄惨,前后两个xue烂rou外翻,两个ru头被生生割掉,他浑身仿佛在血中泡过,随着雇佣兵抬出去而往下滴着血。
他颤抖着抬脚一步步往上去,然后在门口停住,里头传来了那个让人感觉恐怖的雇佣兵的声音。
“双性人死前招认,受到四爷指使,庞先生,看来您的儿子,比您想象中还要不靠谱。”
房间中死一般寂静,许久,庞荣德虚弱的开口,“杀了他。”
林鸢有些惊慌的后退几步,勉强扶住墙站稳,缓了会儿,才抬手敲了敲门,推开门进去,“舅舅。”
庞荣德眼睛还有些涣散,往日里凶戾的毒枭如同行将就木,脸上透出一股死气,看到他时勉强露出了笑,抬手勾了勾,林鸢就走了过去。
加布里尔瞥了林鸢一眼,就退了下去。
“鸢儿……”庞荣德虚弱的叫了声。
双性人身子单薄,弯下腰时腰线几乎凹了进去,他应道:“舅舅,我在,这段时间我会在这儿照顾你。”
庞荣德松了口气点头,“吓到你了。”
林鸢只是笑了笑就不再开口。
时清一回别墅就冲向了卫生间,绍谦拍着他背问身后的吕瓒,“五爷还没回来?”
“五爷回来中途又被叫了回去,说是庞荣德有事交代。”
时清捂着嘴将呕吐感强行压了下去抬头看着绍谦,小脸上神色凝重,“四爷要做准备了,刚刚那个雇佣兵的眼神总让我觉得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