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是个好天气,李政早起拿了家伙,把白色蕾丝揣在夹克内袋里,叫了方笙往田里去。
方笙干活的时候很利索,他人是个冷美人,但性格温柔带点软,做事情的时候却干脆利落,和人说话也言简意赅,有种特别的性感。
李政搬着稻子,他力气得是别的男人的四五倍,也不觉得辛苦,偷偷拿眼睛瞟弯下腰去的方笙优美的曲线,比舞蹈队的姑娘更修长优雅,可他一弯腰,那被褐色工裤包裹的大屁股翘了起来,又比碟片里的女人还色情。
这样一个美人,不是躺在天鹅绒的床上,而是流着汗在田里劳作,他完全不领会自己的身体的美好,他拿着那美丽的曲线当作劳作的成本而非娇贵的资本,他干净而纯洁,完全满足了男人的欲望,李政和田里的年轻男人,都用眼睛jianyIn了方笙一遍又一遍。
收稻子收了一上午,太阳当头太晒了,男人们找个Yin凉干了带来的午饭,方笙给李政准备了午饭,李政家没有稻田,他爹是村里的干部,娘在卖铺,弟弟还小,李政这回是来帮方笙家的,这么一片田,方笙原本都要累死累活才能勉强干完,现在有了李政,他们一上午就收得差不多了。
李政吃着方笙炒的豆角,觉得他老婆真是人美手巧心肠好。
下午像是要变天,男人们都着急了,幸亏方笙他们干得快,李政拉着方笙去给稻堆盖布,也不叫他动手,就做到一边看自己盖。
方笙越看越开心,他觉得政哥真是个好人,对他也太好了...可政哥究竟不是他亲哥,政哥大概也不会对他好一辈子...
他想了一会越想越不开心,胸口勒得有点闷,他的nai头最近越来越敏感,他想偷偷解开点透透气,背过身去,却一把被有力的大掌抓了过去。
李政早看着这小家伙不老实,他馋一天了,如今也不会生出什么温柔来,他哄着天真的小猫:
“疼不?哥给你揉揉,累了一上午了,揉揉就舒服了,听话” 说着手伸进衣服,一下扯开了痛恨已久的裹布,nai香柔软的rurou顿时挤满了他的大手。
方笙原本有些害怕和羞涩,却在听到李政低声诱哄之后失去理智,他想着哥总不会骗他的。
李政一只手揉nai,一只手探进方笙的裤子里的花xue口,试探地扩张。
白色的大nai在揉捏下发红,可怜兮兮地颤抖,李政把头凑上去咬住了红豆,缓缓向外撕扯,又咬上了想念已久的nairou,像他想象的一样,细腻柔软,发着顺从的体香,直到胸口上布满了咬痕和红肿,淋着李政的口水。
方笙已经开始战栗,下身水挤满了手指,流到了李政的大腿上,黏腻带着香气。
李政再也忍不住,褪下小美人的裤子,提起枪就要进去,方笙的xue口很嫩,很软,李政没想到第一次进去,方笙居然能顺从地接纳他,努力地吞咽着包裹着他的东西。
这一进才进去一半,方笙咬着唇疼得发汗却不敢喊,他内心有一种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满足感,一种拥有的感觉,他只知道不想让李政抽出去,就用了劲地可怜挽留。
只是这一下给了李政过分的信心,他也没什么实践经验,只以为方笙体质惊人没感觉,于是一下顶弄到了花心,穿破了膜,他兽性占了上风,顶弄得毫无章法又狠厉,只想在心爱的雌性身上留下足够的标记,身后是稻草堆,他们几乎要把架子晃倒,但谁也没心情管。
李政一下又一下地低哄着宝贝,方笙也渐渐能从疼痛中感到生理上的快感,于是当李政抬起头,就看到方笙留着汗和泪的脸上,冲他露出一个疲惫的,安抚的微笑。
这份温柔和顺从几乎冲垮了李政的理智,他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毫无顾忌,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停歇。
“要给我生孩子...呃..” 他抵着腔口顶撞,等到又一股chao水淋shi他的gui头,就抵着宫口射了Jing,他像发情的公狗,为了让母狗受孕,抬高他的tun部,让子孙一滴不露地进了体内,方笙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他两手被高举,后入式地压在稻堆上,小腹向前隆起,真像个不齿的母狗。
白光在方笙眼前闪过,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夜里渴求的东西是什么,肚子里涨得不舒服,他心里却很满足,只想记住这种痛但快活的感受。
李政还不满意,他调换了个姿势,扶着方笙又想继续,可方笙在半晕不晕的间隙,听见后头的稻田有走路的声音,他的羞耻感忽然被唤醒,他好像才明白过来这是为人不齿的偷情。
“停停......政哥........老公....你听啊....轻点.....求求你...........好哥哥.....嗯啊....”
他细声恳求着,对李政的要求一再下降,称呼却自学成才地更加过火。
李政这才明白这是个内里sao浪的小宝贝,对他包容的过了火,于是李政坏心眼地安慰
“哥难受,站不起来也慢不下来,好笙儿忍住别叫,他们不会听见的”,他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下身却毫不怜惜地继续冲撞。
方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