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几个人异口同声,充满了不可置信。
“有问题?”谢长渊冷道,“以后床上的事情,就各凭本事,打不赢我的,从今往后就不要妄图从我这里讨到什么便宜了。”最好滚远点。
他从前是没想开。
如今居然要留下来,该争取的利益一个都不能少。
反正这些家伙根本打不过他,何必非要跟他们对着干,用武力值碾压就足够了,唯一麻烦的只要谢云歌和谢奕安。
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谢元衡,谢元衡一脸冷漠,“各凭本事,很公平?”
他们又齐刷刷的去看首座的谢云歌。
谢云歌淡定的茗茶,一点也不在乎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于是他们清晰的看到了谢云歌低头时,脖颈处若隐若现暧昧的红痕,然后他们石化了。
难道说……?!
所有人看着谢云歌的目光纷纷充满了谴责。
陛下你为什么就不能坚定您的立场!
谢长渊一手撑着下颚,神情淡漠,眼神冰冷无情,“既然没问题那就这么定了。”
“……”
不,问题大了,可谢云歌都不开口,他们说什么都没用,最后只好齐刷刷的起身离开。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几个身高腿长颜值还高的大男人纷纷拐角蹲在角落里围成一圈嘀嘀咕咕。
谢景勉难以接受;“陛下为什么会答应啊啊啊啊啊!”
“他都不带犹豫的!”谢沧澜抓狂。
“所以我没有机会了吗?”谢云岚快哭了。
谢奕安摸着下巴沉思;“我应当有机会。”
另外三人死鱼眼瞪他,武功高了不起?!
武功高确实了不起。
可他们也没有谢云歌那手腕能让谢长渊乖乖趴下。
“既然个人不能取胜,那就报团一起对付他们。”谢景勉一推定音,他就不信自己吃不着。
“元衡可以……”谢云岚一说出口发现大家目标一致。
他以为大家合力对付的是谢长渊,没想到竟然是谢元衡。
连谢元衡都那么猛的吗?
谢沧澜拍了拍他的肩;“你不要小看元衡,他比长渊难对付多了。”
谢长渊那是有仇当场报过就算,谢元衡却不是。
时隔多年,他能给你记得清清楚楚,一笔一笔的叠加。
他们当初就是小看了谢元衡,才吃了许多苦头。
谢云岚想起自己曾经被推下水的那一幕,始作俑者就是谢元衡,不免心有余悸。
不过此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几人便都各自散去。
谢奕安却折身去寻了谢云歌。
此时,谢元衡和谢长渊早就走了。
谢云歌正在批阅奏章,见他来了,也只是示意他顺意。
谢奕安犹豫了半天说,“这样好吗?放任他们。”
自古以来,麒麟从未活在外界,谢云歌却打破了这道枷锁。
“为何不可?”谢云歌说;“前人如何,朕不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欲和不得已,可朕看到的是一个族群的消亡和怨恨,若再这般下去,只会延续悲剧。”
他不管别人如何,只是谢家的江山,不能败在他手上,再继续恩怨交缠,迟早有那么一天,他会为了谢长渊而失去本心,那是他从少年时期就有所预感。
初代麒麟和始祖的悲剧,是源于他们的私欲而引发这一场长达千年的恩怨,过往前人们,并非不知道,只是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扭曲了许许多多的不堪和真相。
“奕安,往前看罢,你所观的历史,并不值一提。”
过往的那些悲剧不该再继续,也毫无意义,就该彻底断绝。
谢奕安失笑,“是臣弟迂腐了,谢陛下指点。”说罢,起身离开。
谢云歌却陷入在过往的记忆里。
那个面容绮丽而瘦弱的男子对他恳求;“如果有一天,你能改变的话……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请你,对他们仁慈一些。”
先帝年轻时也曾英明神武,到了后期却开始昏庸,沉迷与酒色。
谢云歌身为太子,却已经在那个年纪里开始参与朝政,甚至代父批阅奏章,一日夜里,收到一封急报,他那时候权利还不足以大到可以自己做决定,带着奏章去寻先帝。
他看到了什么呢?
他一向崇拜的男人像个粗鄙的乡村野夫,在对一个男人求爱。
那些yIn词浪语让谢云歌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千里之外战火连营,他尊敬又曾经崇拜的父亲竟然沉迷于男色,外界的传言都是真的。
那魅惑人心的男宠当真迷惑了他父皇,要毁他谢家千百年来的基业?!
他气愤的提了剑走进去,只看见两条白花花的rou体交缠在一起,那浓郁的酒气和藿香味道至今让他清晰的记得那一晚发生的所有。
“出去!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