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最终也没能回到值班休息室
她将头趴在急诊室里简陋的的桌子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仍映出方才男人望着她的模样
方才临走前,她似有所觉地回头,便瞧见男人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
他明明没有再说话,眼里也再没有水光
可他就那样平静的,甚至带了些贪婪地望着,偏生就叫人读出一丝绝望心痛的意味
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倾注这样复杂的目光呢?
苏晴不懂,却仍不受控制的心软。
她微不可查的叹气,将手推车推至一旁,随后便在病床便的椅子上坐下
她宽慰地开口:
“您别担心,这些皮外伤养几天就会康复的...”
可苏晴想到方才大夫的话,忽然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康复了又能怎样呢?
等他康复了,难道那些凌辱与伤害就会停止么?
“嗯...谢谢你,
苏...护士小姐。”
其实他想问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成了护士
他想问她如今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早就已经有了那个照顾她的人
他甚至还想不死心地问她还记不记得一个叫阿白的人
可他没有勇气,更没有资格,最终只能重复地,客气地对她说着谢谢
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无法叫出口。
她那么善良又温柔,耐心的为他治伤,甚至给他裹上干净的毯子,还对他说着这样宽慰的话
可他却在心中恶劣地希望自己的伤永远都不会好
希望这一夜可以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最好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没有卡在脖子上的项圈,没有打在胸乳上的鞭子,没有嗡鸣可怖的淫具,也没有那些令人作呕的性器
在这间简陋的,狭小的急诊室里,只有他和他的苏晴
可他知道自己是配不上的
毕竟即便是现在,他被调教得过分淫荡的身体也早已在药物的作用下发了情
他对着他奉若神明的心上月,乳头却淫靡的硬挺着,带着酥麻的痒
后穴不用触碰就能流出水来,身前的分身起了反应,前段小口急促得翕张着,却也有半硬...
他难堪极了,想叫她离开,却又想叫她留下,再最后多陪陪他。
他强忍着不去用手触碰那被玩得糜烂的穴口,再抬头时,才发现原来苏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呼吸轻缓而绵长。
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抬头,深深地望着苏晴的侧脸
他望着她温柔明媚的脸颊,心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她方才为他涂药的场景
她的手柔软细嫩,带着温热,一寸一寸拂过他的乳头,甚至拽起过他的乳环...
她抚摸过他的性器,以及性器下面的囊袋,甚至还为他红肿不堪的穴口涂上厚厚的伤药...
他这样想着,浑身都愈加热烫起来。
他不想要玷污她,不想玷污那段心中唯一的美好,可他的身子实在太淫贱了。
欲望灼烧之下,他伸手抚上了自己被除去了毛发的性器,惩罚似得大力撸动着
可那处向来也只是被亵玩的对象,即便前端流出的清液都浸湿了毯子,即便性器都被摩擦得发疼,却也依旧只能半硬着
不够...还不够...
这样半吊的快感非但不能令他疏解,却反倒被欲火灼烧得更加难耐
他终究还是一手扯上自己胸前的乳环粗暴的扯动,一手探到自己还肿起的后穴里,深深浅浅的插动着。
他看着眼前睡着的苏晴,手上动作却愈加快速狠厉。
疼痛混杂的快感不断聚集,熟悉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他咬住唇无声地呻吟。
终于摸到穴里那一处凸起,他狠狠的按上去,身体高潮得痉挛,前端才终于淅淅沥沥地射出白液来
他瘫倒在床上,双腿仍在打着摆子,情潮过后头脑也开始逐渐清醒。
看吧,他就是这样一个,只能靠后穴和疼痛才能高潮的,下贱的怪物。
一个永远只能活在淫虐与情欲里的,见不得光的怪物...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微微的膻腥味
他低下头,看到毯子上印着的栀子花图案被他的污秽打湿,凌乱得一塌糊涂。
心里像是被谁掏了一个洞
他想,他终究还是弄脏了自己拼命守护的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