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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迫不得已,像一些廉价色情读物里的故事那样,为还债之类的理由堕入风尘?也许……我想到更残酷的可能性,人口贩卖和强迫卖淫。

    徐总没有脱衣服,只解开裤链,拿出必要的东西。我能理解其中的原因:这不是群交,同为客人的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袒露更多。但我注意到苏谧眼里似乎亮起了往常没有见过的光彩。

    我从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有点像自闭症儿童遭遇不当刺激时的喊叫。也许这孩子精神不正常;或者扬科禁止他说话,他只能用这种粗暴方式进行有限的表达。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在尤莉亚眼里看到了恐惧和抗拒。

    尽管没有凭据,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信号在告诉我:尤莉亚不是自愿的。

    老徐一手拢住尤莉亚的私处,像爱抚小动物那样,漫无目的地玩弄它们。男孩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被抚摸的雏鸟没有抬头。我听说过那种调教,让男孩子长时间戴着贞操锁,直到他们难以勃起,只能用后面获得快感,被插入时会给出更好的反应。

    尤莉亚没有反抗,毕竟他的老板已经把他交付给我们。他接受了身为商品的命运,却还在经受自尊的折磨,他像个称职的娼妓那样高高翘起下身,脸却埋在双臂之间,像是在逃避即将被侵犯的现实。

    苏谧从手包里摸出安全套,递给徐总。他知道徐总所有的偏好。他为徐总准备烟酒、服饰、餐点、预约场地,但我没想到就连这种东西他也有特意安排。我的眼光扫过落在地上的安全套包装,猜想这是否也是苏谧自己偏爱的一款……如果他真有性生活,一定那种坚持要戴套的类型吧?

    他们又低声交谈了几句,扬科似乎被说服了,带着他的卒子们离开了套房。我猜多半是徐总同意支付和尤莉亚独处的价码。那么所谓的“害羞”也只是演戏吧,作为整套服务的一部分……?

    徐总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男孩。看得出来,他对这份招待相当满意。

    老徐伸手捞住那孩子的细腰,顺势剥开他的胸衣,扯动一侧乳环。令我们意外的是,尤莉亚惊恐地挣脱搂抱向后退开,像个遭到侵犯的女孩一样用手臂掩住胸部,发出奇怪的呜咽。

    也许我没有资格嘲讽他,我自己的表现恐怕也称不上得体。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和尤莉亚,我感到很不自在。如果是有一群姑娘作陪的场合,我可以随便亲近其中一个,轻易融入场景里,但眼下这个情形,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老徐自然要和尤莉亚发生点什么,我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我不想成为苏谧那样煞风景的存在,也怕老板不会像对苏谧一样允许我扫兴。

    我试图在他身上找到线索。我知道很多黑道经营者会用药物控制他们买来的“货品”。但尤莉亚的手臂和大腿上没有针孔,眼神也很清亮。也许就连不法商人都不忍心让药物毁坏这天造地设的美貌。

    扬科身边的人对苏谧说了什么,苏谧转告徐总:“尤莉亚很害羞的,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搞他。”

    这孩子真的是个性工作者?或者……

    苏谧跷着腿坐在一旁,视线垂向自己的手指,百无聊赖的样子,像那种在商场休息区等待太太购物归来的已婚男士。说起来,我不知道苏谧是否有家室,他从不谈论私人话题。显然,尤莉亚没有在他身上激起丝毫欲望,但我不会把原因归结为他是个“正常男人”,他不是,无论什么性取向,他绝对不是个正常人。一脸淡漠地陪同老板嫖妓,这已经不能算是正常表现了……亏得徐总不嫌他扫兴。

    尤莉亚对着他的新客人摆动腰身,藏在白色小裤里男性轮廓在他向前顶胯时显得更为鲜明。他诱惑观者的动作很流畅,脸上没有表情,嘴唇偶尔紧张地开启又闭上——像那种初入工作场合的新人万分害怕犯错的样子。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隔着那一点点衣裤机械地抚摸下身和乳头。

    尤莉亚终于完全赤裸了。他的性器很小,不是残疾或发育不全,只是很细小,像文艺复兴时期雕塑家崇尚的美学,一小片金色茸毛覆盖着器官上方的皮肤。

    扬科走后,我们——确切地说,是徐总——可以对尤莉亚为所欲为了。

    苏谧长得不丑,有一张虽然无趣但也算得上清秀的脸。当然比不上尤莉亚这样雌雄莫辨的美,但有他自己的……味道。如果他想要一个床伴,应该不是难事。

    尤莉亚抬起手,像是鼓起了极大勇气,怯怯地牵动徐总的衣袖,看样子是请客人跟他进里间卧室去做。也许扬科说的不完全是谎话,我确实感觉到:他不想被我和苏谧围观。

    徐总再次揽住尤莉亚,摸到那双白腿中间,揉搓那一团并不惹眼的坠物。他动手解开三角式下衣的绑带,让那小衣物掉落在男孩的白皙双脚之间。

    但老徐不买账,执意在外面享用这道美味。他反握住尤莉亚的手腕,推到沙发上。他没有浪费工夫用尤莉亚听不懂的语言解释,只是按住那孩子头颈,迫使他跪趴在宽厚的沙发垫上,让他湿漉漉的小洞暴露在我们面前。不必插入手指验证,这润泽发亮的洞口一看就是好好准备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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