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淫僧,放开我,不要,不要!”陆雪岭全身酸软,一动也动不得,只能任由宝殊把她抱到床上。
灯光还亮着,连和尚的眼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而自己躺在床上,被那双捻动佛珠的手一层层剥开衣襟,场景清晰的陆雪岭几乎要晕过去。披风,外裳,中衣,最后是肚兜,她像一朵未到盛开时节的花苞被层层撕开,被迫展露着自己美丽的身体。
“不要…大师,求您,我不要孩子了,您放过我吧。”眼看纨裤也被剥下,腿儿也被屈起,摆成最可耻的样子,门户大开。陆雪岭无助的闭上眼睛,但还是不放弃的哀求着。
宝殊大师从床头拿过一个玉瓶:“贫僧理解夫人的心情,但此事不仅事关夫人子嗣,也事关贫僧修行。贫僧游历天下就是为了寻找如同夫人一般纯阴之体的女子,而夫人久久不能生育也是因为这纯阴之体。”他挖了一指药膏伸向干涩紧缩的嫩穴,不急不缓的说,“只要贫僧吸取了夫人体内的纯阴之气,夫人不仅于子嗣上不再有碍,寿命也会更长久,而贫僧的修为也会更进一层,这是皆大欢喜之事。”
“唔…不要…”花瓣被缓缓揉弄,仿佛有许多小虫子顺着那里爬遍全身,陆雪岭颤抖起来。闭着眼睛感触更加清晰,她躲不开逃不掉,但让她睁开眼睛更是没有勇气。要知道她和夫君敦伦也是吹灯盖被,声音都不出一丝,成婚八年,从未看清过彼此的身体。如今却在一个和尚面前赤身裸体双腿大开,被那双邪恶的手指抚弄花穴,还控制不住的想要哭泣淫叫,她死的心都有了,只能色厉内荏,“你…唔…你这借口对多少人用过,以为我会信你…哦…”不过是想要她乖乖听话的借口。
宝殊大师微微摇头:“纯阴之体实在难寻,贫僧自游历以来也不过遇到两个,夫人是第三个,难道夫人以为谁都配与贫僧修禅?”
陆雪岭一惊:“那…那南安候夫人她们是怎么回事?”
“这庙里不止贫僧一个和尚,只要使用贫僧亲自调配的秘药,自然可以心想事成。”不知是药膏融化了,还是不知羞耻的花穴流出了蜜液,宝殊大师的指尖已经湿淋淋的了。他在滑腻的穴缝上来回滑动,再次挖了一指药膏,这次慢慢伸入了穴口:“夫人湿的很快,一般纯阴之体的女子都对性事并不热衷,很难情热,更难到达极乐,夫人却是例外。”
这不就是说她淫荡!陆雪岭又羞又气:“闭嘴…啊…闭嘴…别再说了…”心中却是大骇,南安候夫人她们竟是让那些粗野和尚给淫弄了。想起方丈那虚伪的大师风范,还有知客僧那贼头鼠脑的样子,她只觉恶寒。
但很快她就无法思考了,手指已经加到两根,带着凉丝丝的药膏在甬道内旋转。细细的,一寸寸的摩挲骚弄过每一处地方,然后那凉丝丝就变成难耐的热,热的发痒,热的发疯,顺着背脊一直延伸到大脑。她的身体可以动了,却完全不想抵抗,只是淫荡的扭动起来:“不要…那是什么…别涂了…呜…好痒…好难受…”不对,这不对,陆雪岭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清醒的自己,却被压制在身体最深处动弹不得,一个欲火焚身的自己主导着身体。
高热的甬道在手指的插弄下变的湿软,再进出时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极了。陆雪岭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褥,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迎合。但是没用,药物作用下她不仅抬起屁股和小腹与耸动迎合,很多不想发出的声音也源源不绝的从嘴里冒了出来:“好痒…啊…大师…救救我…再用力一点…哦…那里…”她小腹抽搐了一下,陆雪岭不懂那是哪里,但不妨碍她借着药物放声淫叫,“那里还要,哦…大师…再用手指插我…”一边自己上手使劲蹂躏胀的酸疼的巨乳,把乳尖高高扯起,折腾的红肿不堪,骚浪的像个欠操的婊子。
宝殊大师闻言加快了速度,三根手指把浪穴肏的汁水四溅,还每次都要在G点上压一下。很快陆雪岭就要到了,她饥渴的抬起屁股耸动,口中吟哦不已:“要到了…要高潮了…大师…哦…大师…”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痛恨自己说出这些淫声浪语,同时她也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快乐的好像马上就要崩溃了,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就到了…但是宝殊大师突然停了下来。
陆雪岭一下就哭了出来:“大师…大师…”她使劲夹着那只手不让离开,花瓣徒劳的摩擦着带着佛珠的手腕,哦…这样也好爽…
不对!不要!贱人,不要再磨了!清醒的陆雪岭痛骂道,可是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欢。
宝殊大师却把手抽了出来,起身开始宽衣:“夫人,纯阴之气可是很珍贵的,不能就这样泄出来。”很快他修长健壮的身体露了出来,陆雪岭痴迷又饥渴的看着,在看到那根高高翘起的巨大阴茎时又涌出一股湿液。
更空虚了,她想要,她好想要,陆雪岭浑浑噩噩的爬了过去,一把拉住宝殊大师倒在床上,腿儿一跨就坐在了他肌肉结实的小腹上。肉棒被压在穴口,陆雪岭就像摩擦佛珠一样前后移动,用两片张开的花瓣感受着龟头的边棱和隆起的青筋。